房内香炉燃烧的篆香,如袅袅炊烟升腾而起,清新空气夹杂着让人心神俱醉地缕缕清香。
檀木茶几前,父子无言坐在彼此对立面。
鸠山司腰杆挺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神游天外的怔怔注视香炉内升起的香烟。
对面鸠山岳动作潇洒,一升一降泡起热茶。
当放下茶壶那一刻,注意到儿子魂不守舍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故作恼火的轻咳几声。
鸠山司全当没听见,继续神游天外起来,父亲想占据话语权的老把戏,不用理会。
鸠山岳既无奈又欣慰止住咳声,摇头在内心感慨,真是老了,老子拿捏不住小子了。
“不说说这三年在东京咒术高专的事么?”鸠山岳不再藏着掖着,直奔主题开口。
鸠山司悠悠回神,做过心理准备并没有为此感到惊讶,以父亲地位,说不定高专都是他出钱养的。
但父亲即已开口,做孩子又岂能拆台呢。
鸠山司简洁解释:“受人赏识进入高专,然后学习咒术知识,再然后祓除诅咒维护樱花和平。”
“你还能再简短吗?”鸠山岳没好气斜睨儿子,要不是考虑到是独生子,真想抽出七匹狼。
鸠山司轻叹一口气,带着丝丝无奈说道:“爸,我说不说你都清楚,何必再难为我。”
“你还有理啊?”鸠山岳没好气拔高音贝,“十五岁背着我们去做危险的事,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说着说着笑了,气笑道:“当年你去读宗教学校的时候,我就隐隐感到了不对劲。”
“但我没有多想,全当作是新出的普通学校,直到一个月后,我出资赞助高专两校时候......”
鸠山岳言语停顿住,好生无奈朝独子摇头叹气,旋即继续开口:“我这才发现自家孩子一声不吭,跑去当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咒术师?”
当时得知这件事,赫然吓得他这父亲胆战心惊,生怕司一不小心,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好在并没有发生,而司也没有给自己丢脸。
进校就打败了所谓的五条家六眼,后面还在咒术界荣升最强,及被人称作什么咒术教授。
这件事,让自己在其余四政四财面前倍有面子。
鸠山司漫不经心道:“形势所迫,告诉你和妈妈未必会同意我,所以我只能选择隐瞒。”
“是隐瞒,瞒到哪天我和你妈妈去给你收尸是吧?”鸠山岳仍旧是满脸没好气,气呼呼给自家儿子倒杯茶。
鸠山司双手接过,肚子有些饿的吃起桌面糕点,悠悠道:“我是瞒着你,但你也瞒着我呀。”
“我瞒着是为你好,想你长大接手公司再告诉你,哪知你一声不吭跑去给高专卖命。”
鸠山岳说到里,忍不住笑出声:“高专是我们五政四财出钱养,去给他们卖命干嘛?”
鸠山司越听越发好奇,放下手中的绿豆饼,忍不住问:“是我认识的那五政四财吗?”
鸠山岳点了点头,红瞳深邃:“没有我们八家出资扶持,你以为开销那么大的高专能维持得下去?”
“五政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分别是鸠山、安倍、麻生、小泉、福田,家喻户晓五大政治世家。”
“在这五家之中,安倍和咒术界有着很深的渊源,这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下在和你说。”
“而四财则是三井、三菱、住友、富士,这四家出资是最多,因为樱花沦陷对他们只有弊。”
“至于那些登不上台面的盘星教,不提也罢,反正上一年让人灭掉一次,现在又重组。”
说着,恨铁不成钢瞪一眼听得津津有味的儿子,“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反感你进入高专了吧?明明能在背后操纵全部,偏偏要以身试险。”
鸠山司挑起糕点,漫不经心:“妈妈说过,冒险和操纵是两种体验,将接你班又不是不能体验操纵。”
鸠山岳会心一笑,摇头感慨:“话是这么说,但你也要明白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人与人只有差不多,别人才会安心去接受你,太特立独行,是会遭到人嫉妒和不安。”
“你不就是那种人?”鸠山司轻描淡写地说。
别看父亲在家像老鼠,但他在外的商界成绩,却是实实在在一家独大,令四财又爱又恨。
恨他太优秀,爱是能分一杯羹,谁都饿不死。
鸠山岳笑呵呵露出你真懂为父,骄傲的品茶不语。
鸠山司习以为常转移话题:“你说安倍家和咒术界有着很深的渊源,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家,就不得不提千年前的藤原家族和菅原家族。”
鸠山岳放下茶杯,从茶桌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鸠山古籍,“你看看这本千年前古籍,我挑重点说。”
鸠山司伸手接过,有些好奇的翻阅起来,家里古籍都看过,没想到父亲还藏着别的。
当翻到444页,一张模糊不清的四手两面腹部长嘴的怪物,手持两把奇型咒具映入鸠山司眼帘。
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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