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要你(18)(1 / 1)

她转身离开,从哪儿来的从哪儿回去。

宗政雁北把阳台门关上,去冲了个凉水澡,从浴室出来,门被敲响,外面传来欧宸风的声音,“少爷,有事儿汇报。”

他拉开门让欧宸风进来,“说。”

欧宸风进来,却有些支吾了。

“不是有事儿禀告么,怎么不说了?”

“嗯,没事了。”欧宸风忽而一转说,“苏家很乐意跟智安联姻,说明天就可以让他们见面。”

宗政雁北很少看见他有话想说却不说的局面,“你刚才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没……没什么。”

“我是第一天才认识你么?”宗政雁北一眼看穿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告诉你,但我进来后,我觉得不应该对你说,是关于姜小姐的事。”他只好坦诚相告,“所以,我不想说了。”

“……”宗政雁北坐在床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什么事?”

欧宸风摇摇头,“没事,我先出去了。”

宗政雁北随手把脚上的鞋扔向他,“我让你出去了么?”

欧宸风当即站定,“少爷一定要听么?”

“听听也无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好事你不会是这样的便秘表情。”

欧宸风竖起大拇指,“知我者,少爷也。”

“你到底说是不说?”

“好好,我说就是了,我刚得到一个消息,不是我故意去打听的,是顺便……听到的,说姜小姐得到了传染病,从今以后要隔离,很严重,不能见人。”

宗政雁北觉得蹊跷,面上却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哦。”

欧宸风见他这个反应,当即问,“少爷,我说姜小姐得病了,还是传染病……”

“我又不聋,听见了。”他随意摆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跟欧宸风预料到的完全不一样,他听了这个消息后既平静又没追问下文,真的不在意了?

“是。”

他退后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

原本淡定自若的宗政雁北此刻不淡定了。

病了?

传染病?

他怎么就不信呢?

既然是传染病,封硚怎么没被传染?

只传染了她一个?

除非封硚也传染了他才相信她真的也感染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宗政雁北虽好奇却也止于好奇。

只不过这一晚他是没睡着,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个事儿。

——

次日一早。

权秉希从九青山离开回第二人民医院上班,刚坐下,就见有一阵没见到的欧越锦出现在了他面前。

只要一看到她,他的心情准不好,因为,她的到来,绝大多数都没有好事。

“权医生,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来干嘛?”

“找你啊。”她笑嘻嘻坐在椅子上,我这阵子可是被我哥给关押着,闷死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不见,发生了那么多事。”

权秉希长话短说,“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请你离开。”

“你现在一定是知道我的身份吗?难道不怕我吗?”她无视他的话,朝他靠近。

权秉希喉头滚动,脚步往后退,“我让你走,你是聋了吗?”

“我才刚来,为什么要走?”欧越锦一脸无畏,“看的出来,你的确心里在害怕我。”

“怕倒是有点怕的。”权秉希看着她,心情很复杂,“我以后有爱人了,你也去找喜欢你的人,真的不要再来缠我了,让我觉得很反感。”

“权秉希,你说你,怎么脑子不好使眼睛也瞎呢,我哪一点不如那个小女孩了?”

他心烦意乱,把白大褂随手一脱,绕过她就往外走,显然用行动在表示不愿跟她多谈。

门还没出去,欧越锦就挡住了他的去路,“不想听我说话?”

“对。”他回答,“不见你的日子里,我过的别提多舒坦了。”

“可惜,我不想让你舒坦。”欧越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把他给拉了出去,权秉希死活挣脱不开,只得喊救命,但却无济于事。

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病患和家属,只要有企图上来拉开欧越锦的,都被她毫不留情的甩出好远。

根本不管是什么后果,当警察赶到的时候,欧越锦已经把权秉希塞到车里绝尘而去。

权秉希整个身子被她用绳子捆在座椅上,勒的特别紧,丝毫无法动弹。

而她本人,则双手快速的打着方向盘,车速非常快。

“欧越锦,你究竟想干什么?!”

“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她目不斜视,“你不是不情愿做我的男人么,我非要让你做,反正我的身份你现在也一清二楚了,我什么也不顾忌了,今晚我们就洞房!”

权秉希一听还能好?

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从来没见过如此偏执的女人。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权秉希眼睛里透着冷意,“逼迫别人,就那么让你开心么?”

“我也不想逼你,一开始我都对你妥协了,是你不得不让我逼你的,我就要你,权秉希,你是我的!”

权秉希气结,觉得跟她完全无法沟通。

他慢慢扭动身子,想把绳子弄松一些,如此轻扭了几下后,还真的松了一些。

车子上了高速后,开的更快了。

权秉希见她没在意自己,则想办法把朝向门边的手使劲的从绳子处绕出来,手都勒破了皮。

幸得总算出来了,手开始往椅背后面探去。

找到绳结,他没立马动,因为知道开这么快的车,就算挣脱了还是没办法下车没办法逃离。

“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B市。”

“去B市做什么?”

“让你成为我的男人,刚才我不是已经对你说过了么?”她口气里带着坚决,“秉希,这次你落到我手里,真的没办法了。”

“你觉得你这么逼迫我,长袖会坐视不管吗?现在她可是宗政熹钊的妻子。”

“那又如何?”欧越锦哼道,“我会怕他们两口子不成?”

权秉希心口气得疼,一个字也不想再跟她说。

迄今为止,他觉得自己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接受欧越锦。

这是他最庆幸的事情。

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跟他在一起,他过的将会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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