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敢问为什么,他甚至还敢跑去陛下面前质问。
李慎伸出手指,不断地摆弄着,
“那也不少啊,食邑万户怎么也得有一万石,一百万斗,以现在的粮价也有两万贯吧。”
“王爷,老奴不是说了么,一年也就三四万贯而已,并不是王爷你说的十万贯。”
王德点点头。
“可是....可是本王觉得有点冤枉,一句话十几万贯就没有了。
他儿子被打了,关我什么事情?
还扣我的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再说李泰昨天不也私自出府了么?怎么不说罚他三年俸禄。”
李慎还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感觉自己太冤枉了,这钱就跟丢了一样。
“王爷,魏王殿下出宫,事先写好了条子递到宫里的,陛下同意之后他才出的宫。
这不属于私自出宫。
王爷你不同,你这几年那次出门写条子了,这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被罚了,这可是抗旨啊。
哪有王爷你这般随随便便不拿禁足当回事的。”
王德有些无奈的解释,有几个像你一样,不拿皇帝的话当回事,禁足了依旧我行我素。
听到王德这么说,李慎多少有些理亏,的确如王德说的那样,自己没有把禁足当回事。
于是语气有些缓和的道: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本王就是心里有些不平衡,为啥总是带着我啊。
你看四哥被打,我被罚俸,还有一个九哥呢,怎么不带上他一个。”
要死一起死,反正不能死我一个,李慎现在就是这种心理。
反正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么同归于尽,要么一起作孽。
上次他俩连累自己,这次谁也别想好。
王德嘿嘿一笑:
“嘿嘿,王爷,还真被你猜对了,老奴带回还真就去晋王府,和上次一样。
禁足一月,罚俸半年。”
反正是你们哥仨谁也跑不了,王德心中暗笑。
李慎顿时心里就平衡了,虽然只罚了半年,可是自己本来也领不到俸禄,一年和三年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这么算来李慎就被罚了一年的俸禄了。还禁足两个月,过瘾啊。
李慎这就是典型的责任分散效应人格。
“听说昨天是你亲自打的魏王?下手挺狠啊。”李慎又问道。
“是老奴亲自打的,这都是陛下的意思,要重重的打,老奴也不能抗旨不是。”
说着还对李慎眨了眨眼睛。
李慎立刻就懂什么意思了,立刻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王也辛苦啊,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陛下如此操劳,石头,去把本王泡的那个活血益寿的药酒给王总管拿来一坛。”
“哎呦,王爷,这可使不得,老奴怎么能要你的赏赐呢,使不得,使不得。”
王德脸上笑的满脸褶子推诿着。
“你这话说的,你跟随陛下多年,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昨日恐怕也是伤了筋骨,
喝点药酒可以去暗伤。”
李慎笑着说道。
(本王这两天可能要休息一天,每个月都有一天休息。
理由我都想好了,这两天可能会拉肚子。具体哪天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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