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就是这么复杂的,也并不是非黑即白。

与其犹如困兽般在权利中挣扎,还不如游玩山水来得快乐。

反正爷有的是钱。

册封大典结束。

文武百官一齐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

太极殿。

太子一身杏黄色四爪蟒袍,神色冷淡地看向坐在窗边的皇帝。

“父皇要儿臣做的事情儿臣已经做了,父皇答应儿臣的呢?”

“什么?”

“父皇既然忘了,那儿臣便先行告退。”

“诶诶诶~”

见他说走真就转身了,原本还想装忘记的惠帝赶紧叫人。

悄悄抹了一把辛酸泪:“朕想起来了,朕想起来了。”

好不容易把靠谱又能干的儿子叫回来了,怎么可能让他走。

惠帝起身,从暗格中拿了封书信。

只是在对方准备接过时,又瞬间收了回来:“羡儿,不如你早点登基?”

太子未说话,一双漆黑的凤眸静静盯着他,眼神淡淡,答案不言而喻。

伸出的手慢慢收回。

只是下一瞬,信封就被塞到了他的手里。

“拿走拿走,不孝子!”

“谢父皇。”

“......”惠帝心酸啊,皇位送给都不要,封太子还得讲条件。

这若是老二真有治国的才能,都不用在这里被他们几个气死。

“想清楚了?”

“儿臣一直想得很清楚。”

“哼!你倒是厉害,不是说要皈依佛门?说还俗就还俗了。”

没想到皇家还出了个痴情种。

太子小心收好书信,对于他的暗讽没有任何的反应。

躬身行礼。

“儿臣告退。”

惠帝:“......”

真是气死我也,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根本就不接茬。

再想到老二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他更是头疼得要命。

“来人!”

“奴才在。”

“把二皇子叫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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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洲国的太子册封大典,消息早就已经传到各国耳朵里了。

闫禾当然也知道了,时君羡送来的书信中也有提到过。

两人相隔甚远,不能看到,还挺可惜的。

年关将近,漠北突然又起了一场暴雪,天地间白蒙蒙的一片。

厚厚的好几层,踩下去,能直接没过小腿,让人走不动道。

书房里烧着地垄。

闫禾靠在躺椅上,轻轻摇晃着,手里拿着新找来的话本。

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巫思端着一盘糕点进来:“公主,奴拿条毯子过来吧?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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