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给陈盼月做的第二个钱袋。
他想做的比之前那个更好看一些。
忽然,张道长从外面敲门进来了,她不好意思地对着徐冬冬笑笑,上前道:“小郎君。”
“你在忙呢?”
徐冬冬见到是张道长,吓得立刻从床边站起来。
他不想这女人进来,谁知她就这样闯了进来他的卧房,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你有什么事?”
徐冬冬防备地问。
他总感觉这女人有些怪怪的。
之前,他就察觉到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向他看过来。
眼神就来自于她。
这种眼神很恶心,看过来的时候,像是被鼻涕虫爬到了胳膊上。
她看向哪里,鼻涕虫就出现在哪里,令他心生反感。
张道长笑道:“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是想来和你说两句话。”
她道:“女人家在外面花天酒地很正常。”
“可是,把你这样刚娶进门的好夫郎,放在家里不管不问,实在是可惜了。”
张道长说着,眼神在徐冬冬的脸上飘忽,胸脯扫射过去,目光逐渐往腰下看。
她不喜欢身材纯瘦的男子,摸起来都是骨头,硬得硌人。
做那事也不舒服。
喜欢这种稍微带点肉的。
而这种,对于她来说,简直是香嫩多汁的肉一样诱人。
徐冬冬这种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圆,在她看来,很好看。
圆脸乖巧懂事又听话,性格一般都很好,被欺负了,也不敢声张。
徐冬冬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不安地起身准备向外面走。
“我有事要去找我叔叔。”
“张道长,你没事,就请出去吧。”
张道长脸上尴尬了下,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
她注意到徐冬冬脸上的惶恐,害怕,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心里越发兴奋起来。
要是他害怕地叫出来,那她就捂住他的嘴,或者用东西塞住他的嘴,这样他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只要事办了,他只能吃哑巴亏。
男人家最害怕这种事张扬出去。
张道长有些急不可耐地搓了搓手,这种事,她太熟悉了,已经迫不及待等到晚上了。
只要到了晚上,她就动手,然后悄悄溜出去。
就算事情败露了,她完全可以推到他身上。
独守空房的男子,哪个不寂寞呢?
张道长见到徐冬冬特意和自己保持距离,她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以免引起徐冬冬的怀疑和戒备。
她顺势安慰道:“放心,你家妻主绝对会平安无事回来的。”
“我可是用了我所有的修为,为她祈福。”
“她这一路上,一定是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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