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冬哽咽出声,所有委屈化作泪水尽数流了出来。
“我好怕,”
“那个人的眼神,令我感觉到害怕……”
“好在,你回来了……”
陈盼月心疼地替他拭去脸上的泪水。
他感觉到害怕,却不敢把这份害怕和人诉说。
在这个家里,他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她。
能想到的人,也是她。
怪她娶回了他,却没有给他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家。
让他遇到危险,也不敢和家里人诉说,这个家里的其他人就这样对他冷漠无情吗?
陈盼月生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她娘或者是其他人冥顽不灵,那她一定会教训她,之后再带着冬冬他们出去住。
抱着徐冬冬好一会,怀里发抖的人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大乔从外面敲门进来,端了热水进来放在架子上。
他卑微地低下头,歉声说:“妻主,热水好了。”
陈盼月放开了怀里发抖的徐冬冬洗漱。
大乔站在旁边,注视她拘起热水揉搓面部,把布巾取下来,递给她。
“妻主,我帮你洗脚吧。”
他实在太想她。
想多看她一会,和她多说两句话。
陈盼月道:“好吧。”
大乔感激地对她露出一个笑容,重新换来了新的热水,抓住陈盼月鞋子替她脱下来。
“大乔,这种小事,往后你不必做了。”
大乔抬起眼睛,惊奇地看着陈盼月。
担忧道:“妻主,你的意思是?”
她这是生气了?
生气他没有管好这个家?
陈盼月说:“你的双手怎么又变得这么粗糙?是在家里干了不少粗活?”
大乔惊愕地看着她。
结结巴巴道:“妻主……是我的手太硬,弄疼你了吗?”
陈盼月舒了一口气。
“我没有其他意思。”
“之前就已经说过,你的手往后不能做粗活,粗活会损伤手上的皮肤。”
“日后,我会挑选两个粗使下人来家里。你负责整理书房,学习管账。”
“小乔也是。”
大乔点头:“是。”
帮陈盼月洗完脚,大乔起身离开了屋里。
陈盼月赤着双脚上了床,将徐冬冬搂进怀里。
手不自觉地伸进了男子的里衣,摸上柔软细腻的温热肌肤。
“冬冬,我走了之后,家里有没有人欺负你?”
徐冬冬像只受惊过后的小奶猫一样,猫在陈盼月怀里一动不动。
他现在没有那么害怕了。
徐冬冬埋首在陈盼月胸间,摇摇头。
陈盼月又问:“当真?”
“我看是有人欺负了你。”
“你的小脸都瘦了一大圈,身子骨也变得单薄了。”
“你的手掌心也长了茧子,还有没有好的冻疮。”
“你还想骗我?”
一股委屈又漫上了心头,压迫得喉咙难受,徐冬冬眼眶又湿了。
想哭,但是他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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