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听完,在旁边忍不住笑道:“我还以为季明偷偷请了什么高人指点呢。”
“像我这般有天赋的人,守着我姐丈,在书法上也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
“你季明有怎么能通过自学进步这么快呢。”
“看来还是请人指点了。”
“只不过这指点的人貌似还不如季明,越指越偏。”
“或许以前季明还是个好苗子,看来现在是不行了,长歪了。”
李水笑了笑对季明说道:“也不知你这两位徒弟是从哪学的。”
“竟然连三岁孩童都知晓的书写顺序,都能告诉错了。”
李水说完,突然心里一惊,从左往右读,左往右写,这不是和自己在蓝星的习惯一样么?
难道···应该不会,若是跟我一样是从蓝星来的,又怎么会蠢到作为季明的徒弟。
那也太给蓝星的人丢脸了。
嬴政还没开口,李信就嘲讽了一番,嘲讽季明的同时,竟然还自己表扬起了自己。
淳于越听完,白了一眼李信,很是无语,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妻弟。
但凡你李信在争点气,文武双全,我淳于越也能无憾的青史留名了。
季明又惊又怕,李信对他的嘲讽,他是一点没听进去。
毕竟自己确实把秦酒二字写反了。
此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淳于越已经给自己扣上了大帽子,现在自己只能求嬴政明察秋毫了。
若真给自己按一个谋反之心,现在百口莫辩,除了着急也是没什么办法。
不对,还有那两废物徒弟呢,只要当面对质下,便可打消我不是故意反写的秦酒二字。
季明仿佛捉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的给嬴政磕头。
季明哭喊道:“陛下,奴婢的两个徒弟可以给奴婢作证啊,奴婢不是故意乱写的。”
“是他们教我的啊。”
嬴政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他们人在何处?”
季明心里乱糟糟的,刚想说请陛下派人去宫里把他们喊过来,可转尔一想,他们两个并不在宫里。
今日早早就让他们出宫去了,目前他们在哪,季明也不清楚。
季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具体地点。
李水笑道:“看来季明你也学会讲义气了。”
“但现在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再敢包庇你那两个徒弟,你就是有欺君之罪,谋反之义。”
季明慌张的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季明趴在地上,哭喊到:“今日那两人早早出宫去了,现在具体在哪,奴婢也不清楚啊。”
李水问道:“那他们几时回去?”
季明怔了一下,几时回去?以往这两人都是赶在午饭前早早回来。
可今早刚训斥了他两人,再这么早回来就打断他二人的腿。
并且收集不到有效情报,就不要回来了。
他二人能不能回来,自己都不确定啊。
说实话,季明现在对于想找到这两人比谁都更心急。
<div class="contentadv"> 很不得他二人现在就出现在面前,解了季明现在的尴尬处境。
季明是最清楚嬴政脾气的,此时若是在别人身上,或是相似的事发生,嬴政早就下旨处以极刑了。
陛下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啊,季明心里很清楚,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嬴政看了看季明,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嬴政缓缓说道:“来人。”
此时,恰巧季明的两个徒弟,季一,季二走到酒楼门口,听到嬴政在喊人,顺势推门走了进去。
季一,季二走上前去,跪在地上恭敬的对嬴政喊道:“陛下。”
季明听到嬴政叫人之后,心里一惊,顿时心如死灰,但依然机械性的不住地磕头。
想请求陛下开恩。
但随后听到有两个熟悉的声音,扭头看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来人正是季明的两徒弟。
季明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确实是他二人,下意识问到:“你们怎么来了?”
但随即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向二人跪爬过去,指着二人对嬴政说道:“陛下”
“陛下,这二人就是我的徒弟,季一,季二。”
李信笑道:“这名字是你给起的?”
季明不知道李信为什么问这问题,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李信和李水对视一眼,笑了笑,李信缓缓说道:“季明啊,文化水平不够就不要硬逞强。”
“要不然,不仅显得你文化水平低,还会让别人觉得你不懂装懂。”
季明没有理会李信的调侃,和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比,他李信嘲讽我两句,已经不算什么了。
季一对季明说道:“师父,你不是告诫我二人,若是收集不到有用的情报就不要回来么?”
“还有,若是收集到有用的情报,一定要第一时间到你面前,或者陛下面前汇报。”
嬴政纳闷问道:“什么情报?”
季明心里一惊,他收这两个徒弟,就是为了让他们时常出宫打探槐谷子的负面消息。
一旦有槐谷子的不利消息,就直接告诉我,即便是当着陛下面的时候也可以。
可季明现在仿佛已经猜到他二人要说什么了,季明小心的在给他二人做手势不要说。
季明一直在悄悄摆手,季二看了看,觉得季明是在让自己赶快说。
毕竟季明第一天就跟自己说,情报,最重要的是时效,一旦过了时效,情报便不再是情报,就失效了。
季二把这句话深深印在了心里,最近每次出宫,他都在心里默念好几遍。
争取能收集到对槐谷子不利的情报,让师父高兴。
季二对嬴政拱了拱手说道:“陛下,奴婢今日外出采买,偶然听到了一件消息,槐大人有谋反之意。”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什么鬼,刚刚季明有谋反之意还没说请,这槐谷子也有谋反之心了?
槐谷子并不担心,一个太监还想弹劾自己?并且有没有什么证据,道听途说罢了。
李信笑道:“槐兄,季明可真会手徒弟。”
“转收与你不对的。”
李水笑了笑说道:“这样才能跟他臭味相投嘛。”
李信笑道:“也是,季明教他徒弟怎么诬陷忠良,他徒弟教他怎么写反字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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