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我跟本国商会倒好交代,毕竟那木村不尊重云大行主在先,死者为大,他居然当众挑衅,也的确该死。”
一转眼,井下就变了说法。
甚至还朝着白其索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白其索淡淡笑了笑,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都说这r国人很讲礼仪,若是做错了事情,就深深鞠躬,但白其索是华夏人,这个世界上只有华夏人才最清楚,r国人的血液里,流淌的全部都是卑鄙。
他们的鞠躬仅仅是表象,是一个有小礼而无大义的民族。
白其索虽与井下没有来往过,在这几日守灵期间翻看云致鹤积攒下来的资料,也不是白翻的。
木村的实力,甩开r国商会排名第二的成员,很远。
也就是说,木村死了后,谁与护宝行能取得深入合作,谁就有在r国商会崛起到木村这个程度的可能。
有利益在,井下又怎么可能真的让自己的兄弟,为了自己的竞争对手而搏命呢?他带人来,不过是为了登上会长之位而已。
那么,直接与他合作,助他登上会长之位,是最便捷的做法。
至于其他几个国家,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若r国的人不为木村讨交代,他们又怎么真的豁了命来博?
看似气势汹汹的联盟,其实不过是利益罢了,白其索找到了其中关键的一点,轻轻一撬,便让他们崩分析离。
“但,我跟其他几个国家的会长不好交代。”井下做出一副负责的表情。
这就有些可笑了。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就说私底下协商了,即可。
显然,井下的这个说法只是说辞,他另有目的。
“哦?那您说,需要我配合什么呢?”白其索倒也不直接挑破,而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看看他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倒有个主意。”井下来回踱步一番后,朝着白其索哈了哈腰:“我就说,我小女与白行长交好,所以……木村这事儿,我管不了。”
……
这倒是出乎白其索的意料。
“我就说,我一来这,竟发现我小女与您交好。”怕白其索没听明白,井下指了指榻。
……
咳……
白其索也看了看榻。
懂了。
“我们r国,最重礼节,木村死了,我不出头讨要说法的话,旁人会说道的,也会猜测是不是被您买通了,如果是小女本就与您交好,这……这咱们就是亲戚,亲戚嘛……那我就有理由不为木村出头了。”
……
真是,为了要面子,自己女儿都能出卖的民族,绝。
不过,井下也不仅仅是为了面子,想必把女儿弄进来,也是为了安插一个眼线。白其索摸了摸戴在手上的戒指。
沉思了几秒后。
“好主意。”白其索点了点头。
“那……您等一会儿,我把女儿送过来。”井下果断地站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后,又折返了回来:“您放心,我女儿很漂亮的,谢谢啊,合作愉快。”
说着,他伸出手。
“合作愉快。”白其索也伸出手。
两人握了握。
放个棋子不打紧,派人盯着就是,不过这种棋子不能久留,久留了,也是祸害。但眼下,先稳住他们。
没法子,别说护宝行的行主了,这古代的帝王不也得忍一下棋子的安插吗?既然已经当了护宝行的行主,有时候该受的委屈,只能受着。
不想干的,也只能埋头干一干了。
护宝行的行主,当起来,比较累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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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的女儿,井下川惠子,不过是他孩子的其中一个,在古董别墅区这边找的一个女人生的私生子,就像井下所说的那样,确实漂亮。
但是白其索看她走进来的第一眼,便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一身红色的和服上绣了白色的樱花,木屐穿着,低垂着眼,一副温顺的样子,但从她的眼里,却能感受到精明。
这种精明与李彤之的那种精明不一样。
李彤之是对金钱的精明,十分直接而纯粹,不讨嫌,而这个r国女人眼底的精明,却透着一股对华夏人藏在骨子里的看不起。
“见过白行主,我是井下川惠子。”她跪了下来,伏地温和的模样。
就如同他父亲那般,此刻应该就在外头对着其他国家的会长深深鞠躬,一副深深道歉内疚模样。
但骨子里,却藏着别的东西。
白其索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微微笑了笑,表现出蝌蚪上脑的样子,立刻上前扶起她,围着她色眯眯地转了一圈。
他得让井下放心。
如今云致鹤刚走,行会也刚接手,还要分出一拨人去寻觅新的地界制窑,在窑没有造出之前,还是让人看着纨绔一些,比较好。
“很漂亮啊。”白其索伸出手,摸了摸,感叹道:“也很大。”
井下川惠子笑了笑。
她的笑容里,藏着高高在上。
哼,一个小三生在战乱国的女儿,用来交换的物件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白其索咬了咬牙。
坐到了榻上。
“井下都跟你说了吗?”
“说了。”
“那……我们同i房吗?”白其索很直接。
井下川惠子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可以不用同i房的,不过是为了骗那些会长而已,等过了这个风声,就可以还你自由,不如……”
“不。”井下川惠子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狡猾,随后佯装很是温顺地朝着白其索哒哒哒走了两步。
跪下后,仰头看着他。
她自然不想走,留下来,当棋子,慢慢地将护宝行的人腐蚀,变成井下的傀儡,这才是最终目的。
“既然父亲要我跟着您,那我就是您的人,而且您这么高大威猛,又年轻强大,是我井下川……”
“那好。”白其索打断了她的话。
他看了看门口,朗声道:“关门,谢客。”
“是。”
又看了看里屋:“你们都去别的房间。”
“是。”里屋的少女轻轻离开的脚步传来。
井下川惠子虽低着头,却露出了不易觉察的笑容,白其索佯装没看到,而是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这女人,23岁,生得倒是好看。
他摸了摸她的唇。
竟长了个很古典的樱桃小嘴,虽小,却并不薄,而是如同多肉一样,圆鼓鼓的,很有手感。
“行主……”井下川惠子媚笑了下。
“舔吧。”白其索说道,一手抓住了榻上的圆月弯刀,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她的头发,人微微后仰。
井下川惠子愣了愣,看了看闪着刀锋的圆月弯刀,又看了看白其索,一时不知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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