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怎的。
白其索突然不想解释。
他说不出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并非爱情,也并非单纯的占有欲那么地简单。
而是……
只觉得此刻真是幸福,那种暂时忘却了自己是个觉醒者、兽化病毒和一切都是实验的那种平淡的幸福。
这种日子,对于以前的白其索来说,实在是稀疏平常,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却很少。
他看着李彤之,只见她又羞又狂。
通常女人若是羞涩,便会娇羞,她却不同,每次羞涩都会亮出她的爪子,做出一副张牙舞爪厉害无比的样子来。
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说话呀!”李彤之的手毫不客气地猛地拍向白其索的后背,她知道她强壮,别的男人或许受了这一巴掌会疼,但他不会。
但李彤之却忽视了:他确实特别强壮,所以打上去,自己的手是会疼的。
“哎呦!”果然,她疼得直甩手,疼得一只眼睛眯着,另一只眼睛还怒气冲天地瞪着白其索,雪白的小米牙还龇着。
好凶,好怕怕。
白其索不由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越笑,就越说不清了额,李彤之愈发地羞,啪啪啪地连续打了他好几下。
白其索的笑意愈浓了。
此时的他,想享受这难得的幸福的一刻。
上一轮的兽化刚刚结束,且昨晚在女人身上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而且此时的白其索早就对暖被这种行为没有了负担感。
说起来也是奇怪,对于男人来说,要接受自己同时拥有好多女人这种旧秩序的行为,似乎很容易。
下一场兽化的来临还有十八天。
在来临之前的十天,他的身体会因为兽化而开始难受,那是种极其诡异的充斥全身的焦躁感。
比人类更强的渴望繁衍的冲动,比人类更强烈的想要打斗的冲动,还有血液里为下一轮兽化而做准备的涌动。
这些都会让他在兽化来临前的十天内,时而心跳加速,时而心跳减慢,时而呼吸沉重又时而浑身隐隐的撕裂。
算起来,身体上如同过去的自己那么舒服的日子,每个月也就七八天。
然而,这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心理的痛苦则是如影随形的。
病毒所带来的影响,远比人类想象中要可怕。
哈哈哈……
看着李彤之又羞又凶的样子,白其索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边笑,他边伸出手抓住张牙舞爪的她,如同抓住了幸福的稻草般。
这一刻,他不愿去解释。
如同幼稚的学生一样,惹得漂亮的女生翻白眼,内心却窃喜不已,忘记了烦恼。
就让自己享受这一刻吧。
这难得的一刻。
毕竟,到了帝都可能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这几天白其索看了新闻,隐隐地也觉察到了有些不对劲,一个奇怪的流感席卷了整个西方,这个和十年前那个肺部疾病的病毒很像。
人类用了整整十年,这才让肺部病毒压制了下来。
但十年之后,西方国家似乎没有学到经验,在新一轮类似的流感病毒席卷而来之时,依旧我行我素,还在此时的华夏民众早就习惯了口罩的存在,在国际航班落地之时也进行隔离,十年的病毒抗争经历让华夏将这一套流程运转到了极致。
病毒,似乎还没潜入到东方这边土地,但在国外开了花。
这是高级智人的实验吗?
白其索并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不管这病毒是不是他们的实验,病毒之下所带来的混乱,绝对会是他们实验的一部分:否则,在播放国际新闻的时候,画面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生物萤虫了。
“好了,是时候出发了。”白其索站起来,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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