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全兽化的白其索压住,是什么感觉?
对于川惠子这一刻来说,没有感觉。
因为她太惊愕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脚上的生化武器被拿走,还呆了好几秒。
白其索盯着她。
只觉得一阵晕眩。
浓浓的动物激素让川惠子陷入了呆滞。
十五秒后。
为什么他看着我,我会浑身发麻没有力气?这是川惠子的第一个想法。
她知道有兽化者,却不知兽化者盯着人会释放如此恐怖的动物激素。
紧接着,继而连三的疑惑齐齐上来。
刚刚明明他还在湖对面,怎么眨眼之间就过来了?
不对啊,感应器怎么没响呢?!穿过地下通道,一定会触发啊!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距是什么?
认知。
对一件事情的看法有多全面和深刻,决定了差距。
川惠子的努力,对于白其索来说是如此可笑:他可是连颜一一都需要深入研究的兽化者,又怎么可能按照你的常规数据来判断?
川惠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正俯身,单手将自己压制在地上,而另一只手则飞速地在全身游离。
经验告诉她,他在搜其他可能的危险物品。
她很是紧张,倒不是紧张白其索的手四处肆虐,她并没有女人的害羞,这种事情无所谓。
她紧张的是:挂在心口那的栗子。
炙热的手探了进来。
“别!”川惠子叫了起来。
叫起来的同时,她脸上浮现出极度的惊恐。
但随后,她立刻收起惊恐,露出了微笑。
她的世界告诉她:若是惊恐地求饶,是要被关到地窖里的,只有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保持微笑,才能将这种惩罚的概率降到最低。
白其索鼻子动了动。
闻着,心口挂着的东西似乎是某个早就变得碳化了的东西,应不是生化武器。
白其索的手离开了她的心口,正如她第一次献身,很痛却露出微笑时,一样。
他终究还是松了松,饶了一把。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其索皱了皱眉头,“恨我?”
“哼。”川惠子笑了起来,“男人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也太自大了。”
“那为什么?”白其索手上微微紧了紧。
他知道,以他的力度,川惠子很疼。
可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哪怕疼得嘴皮子都紫了,却浮现出微笑。
“你突然离开,让我父亲受辱,我要杀了你。”川惠子一字一顿。
白其索有些疑惑。
听起来,这话实在是过于幼稚和可笑。
他带护宝行离开,羞辱的又何止井下一人?!就为了这么点没面子,居然不远万里追踪他,甚至用上了如此可怕的生化武器?
于情于理于利,都说不通。
“只要我杀了你,把你的人头献给父亲,我就能跟随父亲,步入祠堂!”川惠子又说道。
说到这一句的时候,她满眼放光。
而白其索则愈发觉得疑惑。
按照常理推断,井下不至于这么恨他,而且,他家的祠堂……
区区十几个亿的家产而已,这种祠堂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白其索盯着川惠子。
她仿佛是一个极为密闭的世界出来的杀手,凶残又幼稚。
浓浓的动物激素再一次让她浑身酥软无力,在这十五秒里,他拿下了她心口的装了栗子的小袋子。
一抖,两颗摸得油光发亮的栗子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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