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浅浅笑了笑。
火力压制让对方心惊,这属于现代战役。
而割头挂城墙,属于古代战役的打法,这种现代人看来野蛮的、无人权的打法,是不能坦荡地展示出来的。
笑话,打起仗来,人权?
胆敢来犯,无论老幼妇孺,壮年少年,一概以尸体论。
……
刚子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嘴笨说不出来,只觉得内心涌动一股安全。
“是!”领命,再次跪拜。
“去吧,我坐镇,莫慌。”陆龟殷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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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将那几具尸体拖上来,只见他们穿着极为专业的迷彩服,一身行头很是专业。
在古董基地干了那么久的死士们的枪法,究竟有多准,不太清楚。
满身的窟窿,死得倒是快。
“r国人?!”
“md,小r本。”
“奶奶个腿,小r本,又想来偷我们的瓷?”
说到小r本,死士们气不打一处来,侵犯古窑和祖辈仇恨交织在一起,三下五除二便将头割了下来。
陆龟殷微微沉思。
站了起来,面朝窑口那。
远远地,能看到青三两正在窑口来回巡逻,这小孩像只猴子,蹿得很是快。
嘘……
陆龟殷将手放在唇边,用力吹了声口哨。
口哨声在这喧闹中,并不大,可青三两还是立刻停住了脚步。
只见他极为机警地四处看了看。
“哎呦,青三两这耳朵,真是绝了。”这时,巡逻的死士看了眼,忍不住赞叹道。
青三两有一双好耳朵,这是整个古窑都知道的。
没有好耳朵的人,是守不好窑火的。
“哎,你听到陆大窑头的口哨了吗?”青三两拉过一旁同和他一样守窑火的刘麻子。
刘麻子的右耳动了动,“我倒是听到了这口窑里头得舔柴的动响。”
守窑火,耳朵得好使才行。
这火烧得太旺了,瓷器容易裂口,而小了哪怕一丝丝,又容易不出彩。
这柴窑不似现代的窑,温度不恒定。
风、昨夜下过的雨、湿度不等的木头等等,都会影响。
除了用眼,看这火究竟如何之外,更多的是用耳朵:听那声音,细微的裂开和呼呼的风声、火声。
在这一块,青三两有着极强的天赋。
他在古代只是一个普通的守窑童子,没赶上好师傅,天赋并未被开掘出来,到了现代遇到陆龟殷,反而归了正途。
“没听到?明明刚刚……”青三两说到这,立刻止声。
周遭的嘈杂,来回搬运东西的马蹄声,还有远处密集的枪声。
远远地,他听到了‘嘘’地一声……
并不悠扬、并不洪亮、甚至并不连贯,断断续续的。
“那儿!”青三两伸出手,指向了陆龟殷的方向。
“真是好耳力。”刘麻子自愧不如。
“陆大窑头总是吹这种哨声,练我耳朵。”青三两解释了一句,拔腿就往城墙跑去。
刘麻子看着青三两像只猴子一样消失在拐角处,露出了很是羡慕的表情。
嘘……刘麻子也吹了下,他耳朵动了动,实在是不明白听哨声,练了后会有什么效果。
吹哨,这是关门弟子的待遇了。
古代的师徒学艺,那都是藏一手,不会倾囊相助的,除非是关门弟子。
否则,怕机密流出。
“陆大窑头。”青三两握拳。
到底还小,十几岁光景的人,跑这么远也不怎么带大喘气的。
“去,拿一颗头来。”陆龟殷指了指那堆尸体。
青三两看了过去,脸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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