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

林莱：“……”

林莱都想随大流去看布鲁斯了，可她很清楚这个疯女人和b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蕾娜见她沉默，就更生气了：“你说话啊！”

林莱：“……”

仅剩的几个宾客很识趣地辞别，带着遗憾匆匆地离开了，就只是在他们心中，这个瓜他们已经开始脑补到底多大多甜了。

殊不知，等他们一走，阿蕾娜就直直地来到韦恩夫人跟前：“你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连噩梦护士那家伙都知道你有了血脉之子，我却被你蒙在鼓里！哼！你越是不想我知道，我就非得过来，今天可不就让我找到机会了。我不管，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迪克在心里“啊”了一声：‘原来还真是那个阿蕾娜。’

只是迪克有些不解，阿蕾娜不是诅咒了扎坦娜，平行宇宙的阿蕾娜又如法炮制地诅咒了达米安，看起来和d是敌对关系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这样啊。

林莱面无表情道：“我们不熟吧。”

阿蕾娜瞪大眼睛，觉得自己被深深侮辱了，就像当年她打败了自己，从自己这里得到“色-诱之术”，却十分嫌弃它时，自己的心态同样要爆炸般。阿蕾娜下一刻就尖叫了起来：“dd，我要诅咒你！”

林莱继续面无表情：“反制法术了解一下。”

阿蕾娜张了张嘴。

“你要是敢诅咒我的孩子，那咱们俩就真的完了。”林莱其实不想这么说的，主要是阿蕾娜尽管可以被她用“友人帐”支配，可阿蕾娜本身的天赋技能“扭曲”有点bug，她第一次就是用这个技能，直接扭曲了“友人帐”对她的支配。所以，林莱对待起阿蕾娜来，从来都是尽可能不把她惹到爆发。

阿蕾娜还是生气：“那你为什么和噩梦护士那么要好？她不就是个纯血恶魔，有什么了不起的。”

对，阿蕾娜有魅魔的血统，所以当时林莱瞧不上她的“色-诱之术”，她才那么生气。

林莱就干脆解释了下，还表明了自己对噩梦护士节操的鄙视，又说她一直以来都有留意阿蕾娜的动向，这是噩梦护士没有的待遇。总之，她这样一番解释下来，总算是稳住了阿蕾娜，将她给送走了。至于她离开韦恩庄园后，要怎么去找噩梦护士炫耀，那就不管林莱的事了。

林莱在确信阿蕾娜离开了哥谭市后，就微微松了口气，接着一转身，就和一直当壁花的布鲁斯他们面面相觑。

林莱：“……怎么了？”

布鲁斯不吱声。

迪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决定站出来：“d，你和阿蕾娜之前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加‘之前’？”林莱点了出来，让迪克这时候就不要看热闹不嫌事大了，可她却是这么回答的：“唔，非要说的话，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

迪克：“啊？？”

在场的不止迪克一个人想歪了。

布鲁斯还是不说话。

林莱就连忙进一步解释道：“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支配与被支配啦，对他们那些非人生物来说，名字非常重要，而我差不多能通过知晓他们的名字来驱使他们。至于阿蕾娜为什么对我不一般，那大概是因为她以前很厉害，没有被人彻底打败过吧。”

“哦！你是第一个彻底打败她的人。”迪克其实想了想觉得d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她这么一解释他就立刻相信了，他觉得b也是，于是迪克就试图活跃气氛道：“说起来d，你不觉得今天这一出很像一个童话故事吗？”

林莱想了想说：“你是说《睡美人》？”

迪克点头道：“对啊对啊，她算是个巫婆吧，还以为没被邀请就想要诅咒vv，不过不是让咱们可爱的vv变成睡美人，而是和父母分离。说到这个，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问d你。”

林莱：“什么？”

迪克有些兴奋地问道：“vv将来会是个魔法师吗？他会像你一样只靠着魔法就变成女孩子吗？”

要真能的话，那岂不是说他们同时拥有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林莱拖长声音说：“这个吗——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确切答案，迪克。”

迪克就问：“那，「荷尔蒙曲奇」的保质期是多久？”

杰森受不了地喊道：“迪克，你是变态吗？”

迪克是不是变态不好说，可他节操下限很低倒是真的，毕竟他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变性，还适应良好来着。

倒是提姆因为来这个家来的晚，并不知道变性的事故，此时他就在旁边默默地记下了这些信息量不小的话。

布鲁斯则趁机将伴侣给拉走了，林莱还在那儿说呢：“干嘛？我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布鲁斯沉声说：“我不这么认为。”

林莱眼睛一转：“布鲁斯·韦恩，你还有理了是吧？她人都在这一天，公然地找到了韦恩庄园，说着和你情意绵绵的话，根本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我都想到了那些报纸会怎么写了，《花花公子固态萌发，豪门爱情童话宣告破灭》。”那几个走得晚的宾客绝对会往这个方向脑补，而不会想到阿蕾娜是来找她的。

布鲁斯：“……”

林莱抬了抬下巴：“所以，那个布鲁斯·韦恩，你真要和我翻旧账吗？”

“那个布鲁斯·韦恩”，是之前凯瑟琳用来形容他的，里面可不包含任何褒义。

布鲁斯不吱声，林莱就好心提醒道：“请出声。”

布鲁斯他接着是开了口，却是选择了转移话题：“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教会vv透过现象看本质，至少不要被外界的报道误导，认为父母貌合神离。”

林莱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知道你这话题转移得很生硬吧，b？”

布鲁斯：“……我知道。”

林莱没撑住，笑了出来。

这一节就算过去了。

又走了两步，林莱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之前看我和凯特，是有什么事吗？”

布鲁斯再次沉默了。

这个主要是因为蝙蝠女侠凯特·凯恩是个同性恋，而d她可没她认为的那么有节操，可这一理由布鲁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于是他当机立断地找了一个理由，将这件事给糊弄了过去。

再说迪克那边。

他借着《睡美人》，想到了发生在达米安身上的《灰姑娘》和《白雪公主》，就在回头在逗vv时，就和小小的vv说：“你还有一个，唔，算是哥哥吧，可他不在这个世界。”真要说的话，也能是隔着平行宇宙的哥哥，还是同父异母。也不对啊，他们俩的父亲只是同样都是b而已。

就只是吧，迪克这句话有点歧义，以至于小小的vv后来想起来时，就给误会了，还在之后衍生成了一个事故，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

·

vv因为是精灵母树孕育而来的，所以比一般儿童要发育得要好，到他地球年龄四岁时，他体内继承自林莱，或者说，是凯恩杜格尔家族的血脉力量，就有觉醒的迹象了，林莱也就能确定他百分百会是个魔法师了。

不过在血脉力量觉醒前，vv这孩子先觉醒了他在艺术方面，尤其是画画方面的天赋。

这里面还闹过误会。

那天，林莱又得到了一幅哈尔曼松的画，是布鲁斯从拍卖行拍到的。

林莱自己是没什么画画天分，可这倒不妨碍她欣赏画作。

小小的vv溜达过来，倚靠着妈咪，跟着一起看那幅画。

他倒是能看得进去，都目不转睛了。

林莱觉得好玩，就问他看出什么了。

vv小小叹口气：“多莱，你影响到我和它对话了。”

林莱一愣，赶紧去观测vv：“vv，你能和这幅画在意识层面进行交流啊？”

vv沉思起来。

林莱也有些摸不准，毕竟凯恩杜格尔家族的天赋技能是变形，和能链接到事物的意识无关。可她看儿子一脸沉思，就没敢打扰他。

vv开了口：“多莱，你得再和我说说。”

林莱：“……你理解不了我刚才问你的那句话，对不对？”

vv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把小手抄进裤兜里，很从容地说道：“我知道我做了很厉害的事，多莱，你就再和我说说我究竟怎么厉害了。”

那你之前就不要一副高深的样子啊。

林莱腹诽道，可真要说的话，这小崽子后面又没说错，她都要夸他了。

腹诽完，林莱就仔细询问了vv刚才说他能和那幅画对话，是怎么一回事。

等vv解释完，他是在欣赏那幅画里画家要传达给他的想法，他也在心里想他都接收了多少，而他能想到的那些，又是画家想表达的吗。

林莱：“……”

更让林莱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是vv对这幅画的鉴赏很特别，他是真有认真观赏，然后有了自己的想法的。所以她又不能说他只是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这一上一下的，弄得林莱都特别想叹气了。

随后，林莱又想到精灵们普遍都很有艺术修养，说不定vv受到了点熏陶。于是林莱就特别留意了下，还和布鲁斯接了接头，发现vv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问过vv后，他也想和画家以及画作进行更多对话（翻译一下就是他想学画画），他们就给他请了老师。

老师给他启蒙一阵后，就止不住赞赏他。

林莱心情略复杂。

主要是她在这方面完全是脑袋会了手不会，以至于至今她都靠「隐者之紫」进行念写。

林莱还想起从前她还想过她有朝一日能做“神笔马良”，结果败在了她画画不行上。

现在儿子有这天分，加上凯恩杜格尔家族魔法，他还真能成为“神笔马良”。

当然了，这只是个在他画画很有天赋上的设想，他以后在魔法上专攻哪个方向，都要看他自己的，毕竟在“变形”这个基础上，要衍生的话能衍生很多方向。像林莱自己是活化物体，之后她一路上又得到了很多外来法器，像伊西斯护身符、内有植物系法术的根雕、梅林的贤者之石等，更不用说她升维出来的一系列高等级法器了。这就让她在家族传承魔法之外，多点开花了。

这么一想，vv也可以啊，只是他现在还小，没有她那样的奇遇。

这一点的话，林莱倒是可以帮忙。

——这就是作为魔法师二代的待遇啊。

于是，在vv血脉力量觉醒后，林莱就给了vv一个改造后的「超一流艺术家之蛋」，告诉他孵出来的，会是他最可靠的小伙伴之一，而且这个小伙伴可靠的上限，取决于他多用心地去孵化它。

vv双手捧着蛋，皱着小脸显示自己的郑重其事：“我知道了，多莱。”

林莱就欣慰地点点头。

vv却又说道：“可我还有一件事，多莱。”

林莱：“什么？”

vv说道：“你得告诉我到底怎么去孵蛋，多莱，就是除了用心以外的，这个我是知道的。”

林莱：“……只告诉你抽象的孵蛋方法，还真是对不起了。”

vv大方道：“没关系的，多莱。”

林莱莫名觉得牙痒痒，伸手扯了扯他的脸蛋，又好好地揉搓了一番，然后觉得手感太好了，又多揉搓了会儿。

vv有点不明白，就显得特别茫然，等从妈咪那里得到了不抽象的孵蛋方法，将那颗蛋安顿好后，他就坐在椅子上，思考自己明明都原谅多莱了，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对付自己。想了一会儿，没有想通后，vv就捧着脸叹了口气：大人真的好复杂哦。

尽管这样，vv还是很听妈妈的话，很用心地去孵蛋。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把那颗蛋抱到了自己床上，和它进行了心对心的对话，才抱着它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香香地睡去。

这天本该在布鲁德海文执勤的迪克，因为少年正义联盟一件棘手的任务，回到了韦恩庄园，想借用下蝙蝠洞的设备。等忙完他习惯性地跑上楼来，到vv的房间里看看他，结果就和那颗蛋打了个照面。

迪克：“？？？”

请问他要怎么理解这一场景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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