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清心寡欲的康斯坦丁：“…………”

那段时间，神秘侧的风气都为之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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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v的蛋孵化成功了，从里面跑出了一支穿着燕尾服的画笔，会说话，能和vv进行无障碍的交流。

简单来说就是画笔成精了，而现阶段这支画笔能调配出任何vv想要的颜色*（注1）。

这好像没什么，可林莱发觉它的成长性为a，有了这么高的成长性，那未来必然可期。

vv给它起名为快乐（happy），这个名字本来没什么，可林莱的脑海中冷不丁地冒出了一部动漫，里面的角色有守护甜心蛋，蛋里面孵出来的守护甜心，都是他们内心的渴望具现化。而vv这里，似乎就有守护甜心那味了。

可她当初给vv的，可不是守护甜心蛋啊。

嘛，无所谓了，vv开心就好。

时间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万圣节前夕，往年vv就格外喜欢这个节日，而迪克他们都是大孩子了，对这个节日没什么感觉，不过他们都很乐意带着vv去外面要糖果，而今年他们那该死的胜负欲还上来了，想要vv到时候装扮成他们，做个小版的罗宾/夜翼。

vv却说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迪克他们：“！”

是哪个家伙成为了vv的心头好？总之，先给对方在韦恩医院预约个床位吧。

好吧，这是开玩笑的，他们是正面人物，不做这种恃强凌弱的事。

就只是他们做兄长的，有责任为vv把把关。

没想到，vv还要保密，还一直保密到了布鲁斯回到家。

至于林莱？她之前在vv找她帮忙时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心情略复杂，不仅仅是vv这次没打算cos她，还因为vv的要求之一很特别，以至于等这天来临后，林莱就预先准备好了摄像机，还是很智能的那种。

等到布鲁斯回到家，林莱就拉着他来到起居室坐下，迪克、杰森和提姆已经在等着了，阿尔弗雷德也在一旁侍立着。

布鲁斯：“？”

林莱咳嗽了一声：“你很快就知道了。”

vv毫不怯场地走了过来，还和妈咪交换了个眼神。

林莱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一切都没问题，摄像机还已经就位了。

然后，vv敏捷地跳上了一张椅子，在上面站定后，努力让自己得了喉癌般地喊道：

“我是复仇者。我是暗夜骑士。我是蝙蝠侠。”

同时，他的衣服变了，变成了蝙蝠战衣，以及他的好伙伴哈皮还帮忙制造了相得益彰的氛围，像光线就很到位——哈皮笔已经有这样的功能了，这是vv自己想出来的，林莱也就帮忙在披风里录入了小号蝙蝠战衣。就只是吧，这一幕，好像很有点魔法少女合体那味儿，而口号就是“我是复仇者。我是暗夜骑士。我是蝙蝠侠。”

可林莱知道vv这次是很认真地要致敬布鲁斯，所以她强忍着没有笑场。

迪克他们则是羡慕嫉妒恨，恨不能一句“操”来表达这一心情。

布鲁斯的反应，就很奇怪。

这就导致起居室里的氛围逐渐凝滞，脾气最冲动的杰森站出来想说什么，被迪克拦住了，因为vv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了布鲁斯面前：“布鲁斯，我们能谈谈吗？”

vv想要和爹地，不，是蝙蝠侠进行一场成熟的对话。

布鲁斯点点头。

就这样，他们俩父子就去了书房，留下来的林莱就招来摄像机，怀抱着只有她自己能懂的微妙心情，回放起了vv的魔法少女变身，然后就被几道炙热的目光盯上了。

林莱抬起头来：“唔，之后我会分享给你们的。”

迪克：“……不是这个啊，d，是vv和老头子。”

林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b爱vv，vv也爱b，他们能有什么问题？”

阿尔弗雷德深表赞同：“我也这么认为，何况vv少爷再是懂得沟通不过了。”

可b不懂啊。

迪克他们腹诽道，不过想想vv可以一个顶俩，他们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大概。

迪克还眼睛一转，转向d问道：“d，vv的披风里还能录入夜翼制服吗？”

杰森：“！”

提姆也不太淡定了，难得和杰森联合起来镇压迪克。

这么一闹，倒是分散了对楼上的注意力。

阿尔弗雷德本来就不怎么担心，所以和林莱致意后，就去了厨房。

林莱这会儿反而有些好奇了，可她想了想还是没去窃听，反正到时候布鲁斯会告诉她的。

然而，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vv倒是说服了布鲁斯，他跑下来宣布他这个万圣节要做快乐骑士（happyknight），这一点倒是在意料之中，就只是布鲁斯那边有点不太对，吃晚饭时都难得的心不在焉。

迪克酸溜溜地说：“老蝙蝠不会是感动坏了吧。”

林莱心说：‘不会吧。’

等吃过晚饭，林莱就拖着布鲁斯回了主卧，将他按在单人沙发上，问道：“b，什么个情况？”

布鲁斯起初不太想说，可耐不住林莱问，就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本画册来。

林莱在这之前就没见过这本画册，不用说它还被放进了保险柜里，只她略一想就知道是vv给的。

她赶紧打开翻看起来，原来这是一本哥谭众人对蝙蝠侠评价画册，前面被画进来的路人，还多是vv学校的学生，后面就出现了学校学生之外的哥谭市市民。他们对蝙蝠侠的看法倒并非都是好的，也并非都是客观的，可是在这本画册里出现的那些人，不乏真的崇拜蝙蝠侠的，还有真心感谢他为哥谭做的一切的，这从他们的神态中都能看得出来。

林莱看着看着，都会心笑起来。

她也懂了布鲁斯为什么会那么个表现了，他还真的是被vv这一出给感动坏了啊。

林莱小心地将画册放下，又走到了布鲁斯跟前，捧着他的脸：“让我看看，我们的暗夜骑士眼眶红了没？”

布鲁斯：“……”

布鲁斯神情有些复杂。

林莱微微扬眉，“你这不像全是感动啊。难道你还意识到你的失职，让vv还得去向其他人了解蝙蝠侠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vv这么做，全都是他自己的想法。我想他应该也察觉到了你的矛盾态度，尤其不管是我，还是迪克他们都没在vv那里隐瞒过我们的其他身份，只有你讳莫如深，那他肯定会好奇你为什么会这样啊。所以，vv到底怎么说的？”

布鲁斯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林莱：“？”

林莱逼近，“b，你越这样我越好奇的。快说啦，快说。”

布鲁斯小声说：“他让我不要那么害羞。”

林莱眨眨眼：“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布鲁斯：“……”

林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假的？vv他是不是还劝告你，让你要勇于表达自我啊？所以今年要扮成蝙蝠侠，身体力行地说自己为蝙蝠侠骄傲，然后让你自信点？梅林啊，他怎么那么可爱啊。”

布鲁斯：“……这都是你的过度解读。”

林莱才不管呢，她只是笑到停不下来。

被瞪。

林莱还是笑，再被瞪了后才停了下来，再次捧起他的脸：“可vv很爱你，很为蝙蝠侠自豪这两点，并不是我的过度解读，对不对？”

布鲁斯轻轻点头。

“对了，还有vv怎么这么可爱这一点。”林莱觉得虽然vv对布鲁斯对自己超级英雄那部分为何讳莫如深，可能在一开始有点误解，然而他确实花心思去探寻这是为什么，然后得出结论，那就是他想要成为快乐骑士，这可真是太甜了。说起这个来，“他之前还和我约定，要永远替我画画呢。”

布鲁斯一听，琢磨了下就从原先不自在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哦？前因呢？”

林莱不是很想说。

布鲁斯圈着她的腰，挑高了眉梢：“难道是发现你动手能力不佳了？”

林莱：“……谢谢你只是用‘不佳’来形容了啊。”

布鲁斯带着笑说：“不客气。那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被他发现的吗？”

林莱：“……”

现在他们俩的角色调换了个，是吧。

林莱小声说：“起因是在画画方面，我夸他夸得太大声了，让他觉得他做了特别厉害的事，可他反思过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厉害，所以——”

vv在其他方面也挺厉害的，只是那些方面对林莱来说也不算什么，唯独画画上，她是真羡慕vv的天分，所以就夸得厉害了些。

再然后嘛，vv的魔法力量觉醒了，那他自然能看到一些之前看不到的，比如说林莱每次念写时，缠绕在手臂上的「隐者之紫」。vv又跟着提姆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少年侦探，他就开始进一步推测，最后得出了妈咪不擅长画画的结论。在得到妈咪的肯定后，他还反过来安慰她，还和她约定要永远替她画画来着。

这让林莱虽然觉得有点糗，可最后还是被甜到了。

而这次轮到布鲁斯笑了。

林莱轻轻翻了个白眼，想着回头她就弄几部魔法少女动漫来，让他们也跟着懂得她刚才那微妙的心情。

魔法少女蝙蝠侠，代表月亮消灭你什么的。

vv倒确实魔武双修来着，等他再长大一点，他就更了解蝙蝠侠和哥谭市了，渐渐地就在建筑变形这方面放了更多的注意力。

这一方向，林莱倒是想起了漫威法师的顶尖魔法，镜像世界。在镜像世界里，建筑物变形这一点被运用到了极致，而且因为是镜像，不会影响到现实，这不说对困住敌人有奇效，最起码不用多担心战损问题。当然了，影响到现实的建筑变形也有其独到的优点，比如说针对阿卡姆疯人院以及黑门监狱等关押着超级反派的地方，如果将这一魔法运用得当，那这些地方再被突破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只是作用范围越大、且要求越精细的魔法，越难施放，而且对魔力的要求更高。

林莱自己有很多挂，所以从不担心魔力不够用。

vv本身天赋上佳，且魔力值会随着年龄增加而增加，可作为一个幼崽，他现在的综合实力还不足以支撑那么大型的魔法，不过可以一步步来，先打好基础。

所以，林莱一方面有针对性地给vv打造了一件法器，来帮助他持之以恒地增加魔力值，另一方面她还考虑要如何给vv也开个外挂，让他能够像她一样直接绕过自己，通过其他能量源来支付代价。

先不说后者，就是前者。

林莱这个法器蓝本是《魔兵传奇》里主角的武器巴波，它很智能，能和使用者交流，而且还能变换多种形态，每种形态都有对应的功能。林莱给改造了下，替换了一些变化形态，比如将原本拥有治疗功能的形态替换成了「大天使的呼吸」，只是一般情况下，vv输入魔力的多少，决定了大天使出现会带来什么样的治疗效果。其他变化形态，也是如此。

这么做，是激励他要持之以恒地锤炼自己，另外也是让他一步一个脚印地升级，她这边也能第一时间得到他这边进步的反馈信息，然后再根据这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当然了，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这一点林莱也进行了特别设置。

vv给它起名为ss，是哨兵（sentry）与盾牌（shield）的缩写，也正好和他的名字保持一致。

至于他对建筑变形最感兴趣这件事，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的初衷，一时间看蝙蝠侠都不是滋味起来。

林莱都跑回了纽约。

好吧，其实她是像往常一样回到纽约的，说到底纽约还是她的城市，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守护着她，而如今她又有了个新助手。

这么说也不全对，是有个新人需要她帮忙引导。

不同于花刺和崔西，这个新人之后应该也不会留在她这边当助手，主要是以为她是未来的绿灯侠。

杰西卡·克鲁兹，她被一枚特别的绿灯戒指选中了。

这枚绿灯戒指据哈尔检查后，确定它是最原始的几枚绿灯戒之一，而且还不是这个平行宇宙的。换句话说，这枚绿灯戒指算是至尊绿灯戒，具备有穿越时空、乃至平行宇宙的能力。然而它选中的绿灯侠，因为童年阴影，人不太能支棱起来，而哈尔又很忙，所以他就拜托林莱帮忙给杰西卡做心理指导，帮她走出阴影，然后能够驾驭那枚至尊绿灯戒指，而不是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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