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锦越过亲兵,一步接着一步。
……
“皇上,抓到金闻了。”鲍会才进书房,对杨束道。
杨束搁下笔,抬起了眼帘,声音里染满了寒意,“朕还以为他能入地呢。”
“带过来,朕要亲自处置。”
金闻衣衫凌乱,十根手指根根断裂,一脸的颓败和痛色。
杨束搅了搅油汤,示意密卫把人押过来。
“他们骗了我,他们说不会要公主的命,只是伤她的腿,公主是高挂在天上的月亮,不这样,我怎么触碰的到。”
“凭什么你这么好命,江山美人都有。”
金闻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杨束。
杨束没跟金闻废话,抓住他的手,按进了油锅。
“啊!”
金闻脖子上暴起蛇一般粗细的青筋。
“阴沟里见不得光的地鼠,也配跟朕比。”
杨束眼神轻蔑,他强求崔听雨,可没想过把人往地狱拉。
接过刀,杨束划开金闻的面皮。
“朕不会告诉崔妃,你龌龊的心思,倒不是给你留脸,怕恶心到她。”
“你的倾慕,给狗,狗都嫌弃。”
“朕会保留你完整的骨骼,永跪河源县。”
“泼醒。”
杨束一刀接着一刀,涮好了肉,塞进金闻嘴里,让他咽下去。
足足半个时辰,杨束才出柴房。
“皇上,苗莺到了。”密卫禀道。
“将人带去正院。”杨束往浴室走。
……
“公主。”
苗莺扑到榻边,眼泪蓄满了眼眶。
崔听雨摸了摸她的头。
苗莺从怀里拿出三色糕,声音里带着哭腔,“公主骗人。”
崔听雨拿起块三色糕放进嘴里,温声开口:“不哭了,去洗洗。”
苗莺摇头,“我哪也不走,我就陪着公主。”
苗莺生怕她一离开,崔听雨像那天一样走了。
“公主,你离开后,麻团也走了,怎么叫都不回头。”
“晚上也没有回来。”
听苗莺提起麻团,崔听雨心口窒了窒。
苗莺抹泪,“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麻团。”
“我当时慌极了,怕它被人抓了去,烤了或者打死。”
“它怎么就不能听话点!”
“为了出笼子,又是叫,又是装噎住。”
苗莺吸了吸鼻子,“麻团要没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公主你交代。”
“公主走前,就交代我这么一件事,我都没办好。”
崔听雨猛地抬眸,抓住了苗莺的手,语气难掩激动,“麻团回去了?”
苗莺被崔听雨的反应吓到,点了点头。
崔听雨往后靠,明明是笑的,眼尾却泛红。
“公主?”
苗莺还不知道河源县发生了什么事,侍卫没同她说。
“它活着,活着……”
崔听雨笑着笑着,哭了出来。
“公主。”苗莺有些无措。
“去厨房看看,给麻团做些好吃的,它这次立了大功。”杨束走进屋,对苗莺道,把人打发出去。
“哭出来要能好受点,就哭吧。”
杨束在床榻边坐下,抚了抚崔听雨的脸。
崔听雨紧抓杨束的衣衫,只一会,眼泪就打湿了被子。
杨束轻抚崔听雨的背,眸底森寒,事情远没有结束,河源县只是引线。
死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棋子。
接下来,该是会宁了。
且看是他的计谋高,还是炸药的威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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