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们，我就无能为力了。”

九极八卦阵中，孔木累瘫，他再厉害，也救不了太多的人。

如今上善玉皇经晋级后，他也很疲惫。

他盘坐在九极八卦阵中看着阵外天魔圣尊等人的厮杀，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这些人勾结星海魔兽，祸害金尘世界无数修炼者，该死。

至于散修中那些圣尊和剩下的至尊神，也都是十恶不赦之辈，同样该死。

“轰”

这些人战斗的波纹扩散到九极八卦阵，但此阵不愧是天地大阵，竟是扛了下来。

当初孔木用此阵困住夺命圣尊，甚至灵魅娘娘参战后都无能为力，救不出夺命圣尊，可见混元界中得到的此阵果然强大无比。

“接引，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孔木闭目，意念扩散，圣真仙华则护住他的意念，在这第二区中徘徊。

一次又一次，或许是孔木功德之力太强，也或许是心力意念过于坚定，这里的幻境始终奈何不了他。

于是，孔木把第一区时参悟的生死感悟融入其中，这才渐渐窥探到了一丝奥妙。

“果然，和我猜的没错，依旧是生死法则在作祟。”

孔木眼中没有惊讶，所谓的阴阳桥，其实就是渐离大帝的‘生死法则’所化。其实无非是加入了天地规则，这才形成了这一秘境。

“圣真仙华好厉害。”

孔木发现自己对法则的感悟速度增加了数倍！

一些在第一区时不懂的地方，此刻竟是豁然开朗。

“快快快，赶快参悟。”

******

在某一处宇宙中，这里花草芬芳，灵禽处处可见。

一位女子在花草中行走，他所过之处，花草凋零盛开，仿佛刹那间经历了一次轮回，很是神秘。

“哦？”

此刻，女子顿足，眉宇间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竟有人有如此大的功德？”

她有些诧异，然后她微微闭目，随后睁开，脸上带着笑容。

“竟然和长生、虚远他们都有因果，甚至身上还有丝丝和神帝牵连的因果线……”

“看来我的‘渐离生死’有传承了。”

她就是渐离圣帝。

“和那么多强者都接下了因果，保不准是天命者，嗯，也不差我一个，就助你一臂之力。”

渐离圣帝笑道。

******

阴阳桥中，随着孔木的参悟，他竟是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话语。

“躯壳、灵魂、文字、时间……”

“生死轮回，时代变迁，王朝更替……”

“生当人杰，死做冥王，生不是生，死亦不是死。”

这些话语很平淡，其中的道理孔木也懂，可此刻听在脑海中，却是有不一样的感触。

“这话语有活力，不是阴阳桥中烙印的声音，您是渐离大帝？”

孔木身体一震，睁开了眼睛。

“果然聪慧，孔木，生乃人之始也，死是人之终也。生死相伴，生死对立，如阴阳、日月、天地……”

“谁能不死？谁又能长生？”

孔木陷入沉思，他问道：“何为长生？”

“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岁。”渐离圣帝道。

孔木：“若天地消亡，日月殒落，何为长生？”

“天地消亡我不灭，日月殒落我不死，谓之长生。”渐离圣帝道。

孔木皱眉：“天地消亡？我还是我吗？好友死，师父灭，妻儿亡，我……还是我吗？”

当天地之间只剩下他自己时，他还是他吗？

他叫孔木，是因为有人这么叫他。

而如果众生皆灭，没人叫他，他还是孔木吗？

是不是，又有何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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