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计划虽然遇到了阻碍,但也继续进行下去了;傍晚的时候,我去酒店跟姜顾问签了投资合同。
虽然远航投资公司,带有骗子的性质,但他们也非真正的骗子,只不过是钻了很多法律空子而已;要不然的话,他们的公司也不可能存活到现在。
所有的投资手续一律齐全,尽管我不敢保证,这次的投资一定能赚钱,但至少有这些手续在,我投出去的这部分钱,不会被远航投资公司,或者姜顾问卷款携逃。
安排完一切,姜顾问第二天清早就乘飞机离开了;因为她要立刻到国外操盘,把资金投入进去;毕竟这个“盖特基金”,投入的越早,风险就越小,回报率也会越大。
时间一晃,转眼又过了三天,那时我们东商集团旗下,所有配件制造公司,都已经完成了转型;随之而来的,还有个更利好的消息,那就是龙矿集团,和北方钢铝能源协会出手了!
“陈总,这是今天刚出炉的商报,网上也开始有不少新闻,着重报道龙矿集团,即将开放OMG工程项目的权限了!”上午刚到公司不久,施总就拿着几份报纸和杂志,来到了我办公室里。
摊开眼前的这些报纸、杂志,我大体浏览了一遍,这回何棠姐跟江军会长,配合的还真是天衣无缝!
龙矿集团刚一宣布开放OMG权限,整个北方机械制造市场,便纷纷响应了起来;而在商报头条上,更有一个十分醒目的标题:“北方机械制造行业,将迎来全自动化时代!”
紧跟着就是无数的小标题,《产业革新——制造业裂变式发展》、《新材料机械配件——或供不应求》、《数字化机械时代即将到来》、《新材料机械配件价格迎来疯长》……
望着各种冲击眼球的标题,我觉得这次的造势,简直太成功了;尤其龙矿集团一开放技术权限,更是彻底将这件事“坐实”了,根本由不得你不信!
“陈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见我看完这些资料,施总忙不迭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立刻出动公司所有销售人员,要让他们像野狼一样,猛扑北方市场,拜访所有机械制造厂商,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全力推销,咱们东商集团的新材料机械配件!”我攥着拳头,无比激动地说。
听到我的话,一向不苟言笑的施总,当即抿着红唇憋着笑说:“您搞得这么大张旗鼓,估计孔英和云澜,压根儿就反应不过来吧?!”
我咬牙笑着说:“就是让他们反应不过来,让他们跟着咱一哄而上!等彻底将这俩孙子套牢了,咱们立刻撤出来,回归自己的老本行!待那时,你就给我使劲的挖人才,全力发展之前咱们切掉的产业,我要给他们杀个回马枪,让对方哭都找不到地方!”
“好,我这就去安排。”听着我热血沸腾的话语,施总最终还是没能憋住笑;曾经的孔英和云澜,这两个让东商集团无比头疼的对手,如今却被我当傻子一样耍,施总能憋住笑就见鬼了!
而我的计划也不复杂,首先我们东商集团,会打头冲进新材料配件领域,而这个时候,通过何棠和江会长的配合,新材料配件的价格,会迎来疯长!
见我这么有投资眼光,而东商集团也开始获取暴利之时,孔家和云家,肯定会跟着一哄而上,全力发展新材料配件,来跟我们抢夺市场,甚至挤死我们东商集团;在这时候,我会适时地退出去,然后让他们两家在这一领域开撕。
当然,他们一旦在这一领域被套牢后,我会立刻着手挖人,将他们从创业大厦聘请的复合型人才,通过龙矿集团实验室的利诱,统统给挖到东商集团旗下,然后我们再恢复之前的产业,稳扎稳打地发展制造业。
待孔英和云澜反应过来的时候,估计我们已经把所有传统制造业的市场,彻底给垄断占领了;届时,他们还拿什么来跟我竞争?孔家和云家一旦没了人才和市场,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过这些,我长长舒了口气,今天这第一步算是走出去了,而接下来,老子也该去收租了!
“王博,跟我一起下楼,去云海大厦!”说完,我带着王博就往外走;当初云澜可是许诺,一旦市场发生巨变,新材料配件供不应求,她可是要将孔家的五处企业,无条件让给我的!老子连手机录音都有,这回你不能赖账了吧?!
下楼上车,我们沿着新城宽阔的马路,意气风发地就朝云澜的总部进发;其实我们两家公司,距离并不算太远,开车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片刻后,透过车窗,我就看到了云澜的云海大厦;那大楼的造型,外观就像朵云彩一样,倒是有几分女性的柔美和别致。
车子停到楼下,我直接给云澜打了电话,之前都是她上门敲竹杠,如今也该咱露一次脸,敲诈她了吧?!我倒是想看看,云澜这个女人,吃瘪的样子到底有多难看。
可电话打过去之后,对方却提示关机了,我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通。这就怪了,云澜的电话,可都是24小时开机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带着满脸的疑惑,我直接下了车,跟王博一起进了云海大厦内部;可让我惊讶的是,整个云海大厦死气沉沉,门的两侧还贴了几块白纸。
走到前台,我问那个前台女孩道:“你们云澜总裁呢?我找她有事。”
女孩一愣,牵强地笑了一下问:“请问您是……”
“东商集团总裁,陈默!我和你们云总是朋友。”我皱眉道。
“哦,陈总您好,我们云总回家奔丧去了,近几天都不会在公司里。”那女孩有些失落道。
“奔丧?云家谁去世了?”我疑惑地问。
“我们云总的爷爷,云家的顶梁柱;他老人家一去世,可能我们云总的地位就将不保了,也许…也许她再也不会来新城了。”女孩一边说,竟有些忧伤地抹起了眼泪,看来云澜平时对她不薄。
我依旧满脸疑惑道:“云老爷子去世,跟云澜的地位有什么关系?她不是云家继承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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