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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丑闻 卡比丘 3858 字 9个月前

“对不起,”汤执发现徐升察觉,立刻对徐升道歉,“是因为那个酒……”

汤执的声音变小了,听上去很窘迫,也有点可怜。

徐升松开了汤执,坐起来,打开了房里的灯。

汤执衣冠不整又虚弱地躺在床上喘气。

“徐总……”汤执尴尬得想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反应,只觉得按徐升的性格,可能已经在想怎么把自己杀了,有点慌张地解释,“你刚才压住我了,我喘不过气来。”

汤执可以发誓,他当时真的没有多想,单纯是想让徐升轻松一点,才伸手搂住了徐升的脖子,是徐升自己太介意来自汤执的身体接触,才导致他们一起摔进床里。

被徐升压着的时候,他也只是想把徐升推走,却被徐升像警察对犯人一样扣住了手,半天都挣不出来,然后就——

“主要还是因为酒——”

“汤执。”徐升打断了汤执,俯视着他,看起来已经给汤执定好了罪名。

他看汤执的样子不像生气,但是好像也不愿意听汤执解释。

“我跟你说过的话,”他对汤执说,“你最好别忘了。”

汤执一开始没听懂,徐升对他说过的话那么多,他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他的肋骨隐隐作痛,呆呆看着徐升。

过了一会儿,汤执突然缓慢地反应过来。

徐升可能在指,汤执住进那栋房子的第一天晚上,在盥洗室里,他对汤执说的话。关于徐升不喜欢什么类型的那一句。

因为过去太久,汤执几乎已经忘记了。

记起那句话的第一秒,汤执本能地想替自己辩解,但下一秒,又因难堪和无措失去了辩解的冲动。

很怪异的,汤执想起自己下午淋的那场雨。

那时汤执觉得无助,一度感到自己是整个街区唯一一个没地方躲雨的人。

他给司机打了三个电话,给徐升发短信,才知道他们没等他就把赵小姐送回酒店了。

热狗没吃几口,甜筒也没吃完,书送人了,在暴雨里找了一刻钟,这就是汤执陪徐升去见女孩的一整个下午。

可能徐升对待便宜的人是这样的,对待不便宜的人又是另一种样子。

汤执不喜欢待在让他觉得痛苦的地方。

“哦。”汤执对徐升说。

“我记得的,”他说,“不用提醒我。”

汤执等徐升出去,但是徐升不知为什么,一直没走,坐在一边看着汤执,叫了一次他的名字,他没有答应。

汤执躺着,睁着眼睛,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觉得自己可能哭了。

过了一会儿,徐升去拿了一张纸巾给他,他就知道自己真的哭了。

他没接,徐升手在空中停了一会儿,帮他擦了眼泪。

“也不用哭成这样吧。”徐升低声对汤执说。

纸巾的质地很柔软,但徐升可能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连眼泪都不会擦,手指的关节贴在汤执的脸颊,漫无目的地到处碰。

汤执从白色纸巾的缝隙间看见徐升的白衬衫和袖扣,在心里觉得依然是酒精的影响。

酒精放大了他的情感,制造了虚无缥缈的委屈和不甘,因为这种事其实没什么好哭的。

汤执很快不哭了,躺着发呆,什么都没想。

徐升还是一直在他房里。

过了好像很久,汤执不再生气,变得没有情绪,平静得快睡着了,突然听见徐升开口说“汤执”,“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

徐升没有说下去,而是靠过来,把汤执敞开着的睡袍边缘又拉开了一点,温热的手贴着汤执的腰,缓慢地往上碰。

汤执愣了一下,发现徐升再一次完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抬起手,要阻止徐升,徐升却按住他的肋骨,比他想象中更快地压了上来。

他垂眼看着汤执,拇指碰在汤执的肩膀上,很缓慢地移动着,然后俯身,脸靠近了汤执一些。

汤执第一次和徐升离这么近,他抬起眼睛,看徐升的眉骨,鼻梁,紧闭的嘴唇,和一双实际上多余没有感情、却很难让人去恨的眼睛。

“我只跟你做一次。”徐升对汤执说。

汤执吓了一大跳,还不知该说什么,胸口突然有微痒的刺痛。

徐升按着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拨弄着,眼睛盯向那里,好像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

汤执面颊热了,心跳难以预测地快了起来,他伸手推了徐升一下,没有推动,被徐升反手捉住了手心。

“听懂了吗?”徐升问汤执。

汤执和他对视着,想不出要从哪里解释起。

徐升便当做汤执默认了一般,抓着汤执的手,放在他的衬衫领口,按着汤执的手指,就像正在替他解开的扣子的是汤执。

指腹刮过徐升的喉结的时候,汤执终于发现,徐升好像真的打算跟他上床。

汤执不喜欢对自己说谎。

他的理智不想,但身体并不排斥。

他沉默地看着徐升解开了三颗衬衫扣子,而后俯身贴向自己。

在徐升离汤执只差几厘米的时候,汤执意识到徐升好像是想吻他,可能是想做点前戏之类的。

但汤执一点都不想和徐升接吻,于是他攀住了徐升的肩膀,微微偏过头,让徐升吻在他的脸颊上,又在徐升有多余的反应之前,也抬头,装作自然地亲了一下徐升的唇角。

写不完了 干脆早早滴来了,明天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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