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不定人家上辈子就开始学玄了呢?我昨天可是听说几个土老鼠嘀咕什么转世投胎的!哈哈哈!说不定这人就是大师投胎!”
噗嗤!这话说完,一群人笑喷。
郑玄则呵呵道:“你们怎么说话的?小心人家大师对你不客气!”
听到这话,海三通和一群土老鼠气的不行。
几个脾气稍微暴躁些的,差点就要冲上去动手。
陈旭则淡漠扫眼一群土木局人,直接将众人当空气。
“海三通,走,去看看现场!”
撂下话,陈旭从郑玄身边而过,将一群上来挑衅的土木局人无视。
郑玄眸子里精芒一闪,心想,居然敢不给我面子?待会儿,阮大师来,让你好看!
而一旁其他土木局人则没放过陈旭和土老鼠众人。
“啧啧!有性格,希望也有本事!不然待会儿丢人现眼,就难看了!”
一旁同伴,笑道:“你懂什么,丢人现眼对他们来说,不是常有的事儿么?我想他们也习以为常,无感了!”
哈哈哈!众人卖力大笑。
一群土老鼠,怒目圆瞪,都气的不行,最近几天,他们可没少在这群土木局人面前吃瘪!心里早不爽了!
要不是海三通一直押着,早将这群土木局孙子打花了。
陈旭却并没在意这群人的嘲讽,到山壁前围着洞穴踱步。
海三通瞪了眼手下,用眼神警告他们冷静,问陈旭:“陈大师,你看出了什么没?”
“进去的人,是所有出来都会失心疯,还是部分?”陈旭细问。
“是部分!”海三通肯定回答。
陈旭点头,似乎看穿了什么。
郑玄领着一群人在旁嗤笑看戏,目光要多鄙夷就有多鄙夷。
“你说这小子,装的有模有样啊!要不是他太年轻,我真会认为他是高人?这一翻惺惺作态惟妙惟肖,不做演员可惜了!”
“是啊!出来也不知化个妆,贴个胡子,染染白发,那样说不准我们就信了!”
噗嗤!这话撂下,土木局的众人又是一番哄笑。
陈旭却完全不搭理旁人,淡淡的说:“我知道什么问题了!”
“知道了?”海三通听到这话,顿时眼眸一亮。
就在这时,一人被众星捧月而来,郑玄见到来人,顿时脸上挂起讨好笑容,迎了上去。
“阮大师,您来了?”
“嗯!”来人清淡点头,目光扫过洞穴,然后掠过陈旭和海三通等人。
前来的正是阮四海,已到了有会儿了,他先带手下探了下周围后,才来这正前方,正好听到了陈旭刚刚的判断。
而阮四海扫眼陈旭的同时,陈旭也在看他。
阮四海四十多的样子,身材高挑,腰杆笔直,眉目含威,眼神如电!
确实有大师风范!举手投足中,更是气派慑人。
他冲郑玄微微颔首的做派是逼格满满,一个简单动作,就将他跟郑玄间的身份地位差别,勾画的清清楚楚!
陈旭在旁看的心头好奇,心想,这货究竟是玄术大师?还是踏马官爷?
这谱真是摆的有模有样!
“此地尘封多年,因为在山麓内,地穴阴气无法消散,久而久之,凝聚阴煞,阳气不足的人进入后,必定会被阴气侵袭,进而失心疯!这还需要看?年轻人,玄术没有登堂入室是之前,最好不要混这行饭吃,否则……会死人的!”
阮四海轻描淡写叙述出自己的判断,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说教了一番。
那姿态,比爹教训孩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旭清淡回应:“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又怎敢说自己的判断没错?”
同阮四海的犀利相比,陈旭此时的淡然有股难以描述的潇洒。
阮四海听闻这话,哈哈大笑。
郑循上前主动帮阮四海科普:“无知!你知道阮大师谁么?你知道他做过什么么?招摇撞骗到阮大师面前,你也真有胆!”
“就是,阮大师当年定天桥!移龙穴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呵呵!现在人真是,有一丁点本事,就生怕人不知道,到处卖弄,这下可好,班门弄斧了!”
阮四海淡淡道:“阮某,四岁随着师承学玄,十岁定穴,十五岁就能望风!可也直到三十岁,师尊才敢让我出门给人看。我曾问过为何,师尊说我学艺虽精,但经验不足,玄学探穴望气,经验不可或缺!所以他带着我在身边随行十年,目的就是让我积攒经验!”
说到这,他目光锁定陈旭:“观你眉宇,绝不超过二十五,如此年岁,学艺即便有所成,但经验肯定不足,你竟敢给人探穴?阮某劝你一句,多学学,积淀一下自己!可不要误人误己!”
陈旭呵呵道:“说再多,错还是错!”
阮四海哈哈大笑:“我会看错?郑玄,带人跟我进去,区区阴煞,我随手就能解除,无需多虑,年轻人,既然你不信我,我就解除了这阴煞后,再顺手替你师尊教教你!”
撂下话,阮四海昂首而去。
一旁郑玄等人,纷纷鄙夷瞪眼陈旭。
“什么玩意儿啊,真将自己当根葱了,阮先生的话也敢质疑!不知所谓!”
一群人嘲讽完陈旭和海三通等土老鼠后,纷纷踏入洞穴。
众人走后,海三通才问:“陈大师,我们不进去么?”
陈旭微笑扫眼海三通:“你想失心疯?”
听到这话,顿时在场的众人都惊了。
海三通问:“难道阮四海真看错了?”
“我说他有错,绝不是虚言,这洞穴根本不是他说的阴煞,而是厉魂作祟!相比普通人,你们土老鼠,常年跟地洞打交道,身上多多少少都集聚了阴气,若跟着进去,怕不止是几人失心疯,大部分都会被厉魂缠身!”
陈旭断言后,一群土老鼠面面相觑,毛骨悚然。
海三通询问:“那他们呢?”
“那阮四海看错了,你说会是什么结果?”陈旭一笑。
海三通一愣后,哈哈大笑起来,其余土老鼠也是暗乐,见这群人倒霉,他们只会开心,不会同情!
想了想后,海三通又问:“陈大师,那这厉魂作祟,有解法么?无论他们又没看错,我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进去!”海三通问。
“有,但需要一些东西,到时,你们找齐东西再进去不迟,至于现在,我们只需安安静静的等戏看就可以!”
陈旭这话说完,众土老鼠再次嘿嘿坏笑起来。
半小时后,洞口终于有了动静,阮四海带着一群土木局人出来,各个灰头土脸。
牛逼哄哄领人进去的阮四海,此时狼狈不堪,他那白色衣衫上,一个鲜明大脚印在胸前,俊脸顶着熊猫眼,是被打的。头上灰尘满满,头发更是乱的跟鸡窝似的,跟来时的一丝不苟,天渊之别!
最后出来的几名土木局人被同伴押着,发疯狂叫,还张嘴咬人,面目狰狞如同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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