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洗得白白喷香的leo包着大毛巾放回大床上。
小家伙得意得在床上打滚。
季安安一转身离开,北冥少玺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去。
哼,宝宝不怕。Leo瞪回去!
爸爸好几次私下威胁他不可以再亲近沫沫,宝宝不是吓大的!
“北冥少玺——”季安安的嗓音从浴室里传来。
北冥少玺一怔,轮到他了?立即将小爱希放到婴儿床上,冲进卫浴间——
“你的手表忘在盥洗台上了。”季安安拿起瑞士手表,虽然防水的,一直沾着水也不太好。
北冥少玺眼神晦暗,接过手表,内心咆哮但不动声色的一张面瘫脸:“嗯。”
Leo探着脖子从床那边扬起小脑袋:“沫沫给宝宝讲故事。”
季安安将盘着的长发散下来,穿着浴衣经过他身边,女性的香味带起一阵风过去。
北冥少玺从镜子里看到她离开的背影,抿紧了双唇。
她跟leo一起洗的?衣服都换了!
该死,leo已经三岁了,分得清男女性别,她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一起洗澡?
北冥少玺头部一炸一炸地胀痛,按他的性格,平时已经发脾气。
可是有用么,他的感受她从来不在意,不管他怎么暴怒,她我行我素是其次……他还会在她的心里扣分。
被冠上“小气”“自私”的爸爸。
他恼火地扯着纽扣,将衣服狠狠地扔在地上,走到淋浴蓬头下——
火热的肿-胀要命地煎他。
只是闻闻她身上的味道,他就浴火难熬。
以前辛可琦每晚给他吃的情-药,都没有季安安的气息迷惑他强。
半个小时,他除了左右手轮着玩,还能怎样?
他高估了他的血气方刚,季安安不在他身边,他可能半个月都想不起吃一顿肉。
可她在,气味和身体无所不在地引~诱他。
他每天都处于饥饿难耐的状态!
洗漱完毕后的大boss走进卧室,看到季安安抱着leo已经睡着了。
长发柔顺地散在枕间,雪白的手臂搁在被子外面。
Leo小手勾着季安安的颈项,紧贴着睡得好香。
北冥少玺心里的火气冒上来,忍着怒意走到床前,将季安安的手臂小心地放进毯子里。
闻到她牛奶般的香味,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贴上了她的唇瓣……
就像着魔了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柔软的唇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气息微微粗喘起来——
每天都不止十遍想要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突然,季安安睁开眼,睡眼迷离地看着他。
北冥少玺就像被一盆冷水淋下来,猝然站直。
“怎么了?”季安安蹩起眉,带着睡意的朦胧柔软问,脸颊红扑扑的很诱人。
北冥少玺低哑着嗓音说:“晚安吻。”
“……”
“早点睡!”
他狼狈又挫败,生怕季安安发现他不对劲,几个大步走到婴儿床前,身影背对着他。
盯着小爱希香香的睡颜,他在心中默念公司的财务报表、回忆合约条款,冲淡他无法抑制的激情。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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