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陈熏彤在双胞胎姐妹走了以后,释然的吐出两个字,然后接过了制服美女送来的咖啡。
“小姐,那位林先生需要……”制服美女局促的站在陈熏彤身边,欲言又止的眨着大眼睛。
“想打什么主意?”陈熏彤正眼也没看制服美女一眼,冷淡的品起了咖啡。
“没有!”制服美女一怔,错愕的看着陈熏彤。
“别想了,他不是你的菜。”陈熏彤放下手里咖啡,视乎感觉还不足以点醒制服美女,于是扭过头打量着制服美女:“他身边随便挑一个出来,你连当绿叶都不够格。”
制服美女:“……”
“去吧,别整天想着无聊的事情。”陈熏彤撇了撇小嘴,深吸着再次靠在了沙发上。
制服美女乖巧的噢了一声,闷着头一脸黯然的离开了。
切,什么人呐,这个可恶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连璀璨也心潮澎湃?真是搞不懂。
陈熏彤冷淡的摇了摇头,继续拿过茶几上的资料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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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海西郊,一幢古朴华丽的古典建筑,屹立在西郊山脚下。这里,依旧保持着古代建筑的风格,古朴优雅的环境,以及各种飞檐翘角的亭台楼阁,与整个现代化气息浓厚的大都市,格格不入。
风和日丽的中午,一栋环境优雅的古亭里。一位身穿银白色西服的帅气男人坐在石桌前,正笑吟吟的忙碌着手里的活。
他在进行茶道,石桌上,摆满了各种古朴的茶具,一股清香扑鼻的茶香弥漫在空气中,让整个古亭变得更加温文儒雅。
石桌旁,除了银白色西服的帅气男人,还有一位身穿道袍,留着修长胡须的老者,也是一脸笑容可掬的看着桌上的茶具。
道袍老者身后,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帅气男人面无血色,安静而恭敬的站着,相比起帅气男人和道袍老者,更像是陪衬和跟班。
“信德,你的茶道是越发精湛了。”道袍老者笑吟吟的看着银白西服男人的娴熟的举动。
没错,正在展示茶道的银白色西服男人,正式纳兰家的头号顶梁柱,几乎掌控整个纳兰家实权的超级人物——纳兰信德。
纳兰信德用镊子夹起一个精致的小杯递给道袍老人,呵呵笑着说道:“武云道人过奖了。”
道袍老者接过小杯,捧在手心,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脸陶醉的闭上了眼睛,视乎已经完全沉醉在这股幽香扑鼻的茶香中。
纳兰信德放下手里的镊子,意兴阑珊的看着道袍老者:“武云道人,事情好像有点变化。”
“怎么讲?”武云道人依旧陶醉着,却平静的开口问道。
“雪莲乳液,恐怕有竞争对手了。”纳兰信德笑着倒满了一杯茶,礼貌有加的递到道袍老者的面前。
“陈家也拿出东西了”道袍老人放下手里的小杯,端起了一杯香浓郁满的茶。
纳兰信德收敛笑容,平淡的夹起了一个小杯放在手里:“军部刚来消息,雪莲乳液恐怕还需要研究一段时间。”
“那就是说,陈家有东西到了军部。”道袍老人放下手里的茶杯。
“能是个什么东西。”纳兰信德虚眯着眼睛,一脸凝重的问道:“难道比我们的雪莲乳液还好?”
道袍老者微笑着靠在椅子上:“你忘记了,在陈家丫头的身边,还有个中医高手。”
“你是说,那个叫什么林虎的?”纳兰信德抬起头,阴沉的瞪着道袍老者。
“林虎……”旁边站着的中年人听到这两个,满脸愤恨的咬牙切齿,拳头也捏得咯咯作响。
“南东,稍安勿躁。”道袍老人扭头看向中年男子,呵呵笑着说道:“先让他蹦跶吧,一个毛头小子,又能如何?”
“武云道人,我需要更高阶的产品。”纳兰信德无视了站着的中年男子,直视着道袍老者说道。
“你认为还有什么比雪莲乳液更高阶?”武云道人和纳兰信德的目光对视起来。
纳兰信德冷笑着抱起了胸:“你应该很清楚,如果纳兰家倒了,你的事情恐怕也不会有着落。”
武云道人不为所动的呵呵笑了起来,悠然自得的端起茶杯,再次品尝了一口香茶,这才回味无穷的说道:“泡茶,讲究细致入微,品茶一样,细品才能更有味道。”
纳兰信德虚眯着眼睛,一直注视着武云道人的一举一动。渐渐的,他开始发急。
“扬子江心水,蒙山顶上茶,这样看起来,信德给我们喝的,并不算极品。”武云道人云里雾里的说着,同时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我知道你有办法。”纳兰信德紧盯着道袍老人:“你我现在在一条船上,如果能尽快拿出军方需要的特效药,我想我们有十足的把握。”
“我不是药剂师。”武云道人笑吟吟的耸了耸肩。
纳兰信德:“但你是终南山最厉害的医药大师。”
“是吗?”道袍老人意兴阑珊的扭过头,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我知道你要什么。”纳兰信德见武云道人在打太极,心直口快的说道:“我会让你满意。”
“正面对上苏家?”道袍老人这才转过头,凝视着纳兰信德,突然桀桀的笑道:“你没这个胆量,你纳兰家的老头子也不会同意。”
“所以我们才要先吞下陈家。”纳兰信德着急的突然站了起来,像头发怒的狮子。
“你不可信。”武云道人依旧悠然自得的端起了茶杯。
“秦南东。”见武云道人这里攻不破,纳兰信德终于将目光落到了旁边站着的中年男子身上。
“别找我。”秦南东撇了撇嘴,愤愤的冷哼着:“你纳兰信德要人就要人,不要人当垃圾扔。”
“你……”纳兰信德气得牙根痒痒,砰的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这件事必须尽快拿出解决方案。”
“平常心,心平常。”武云道人突然打量着手里的茶杯,神经兮兮的念叨着:“有些时候,平静无波的湖面,因为一颗小石子会变得涟漪荡荡,现在的信德,就像这可悲的湖面。”
“你……”纳兰信德咬着牙,恶狠狠的瞪了武云道人一眼,硬生生又做回了椅子上。
武云道人无视了怒不可思的纳兰信德,依旧意兴阑珊的笑着:“到目前为止,你连陈家丢出来的是石子儿还是石块都没搞清楚,就开始自乱阵脚,我真怀疑跟你合作的前途。”
纳兰信德听到这话,冷哼着扭过头,只能干生闷气。
“信德,你真是不堪大用。”
就在这时候,古亭外的走廊上,一位身穿长袍的花甲老人踏着矫健的步伐匆匆走来。
看到走来的长袍老人,纳兰信德顿时像老鼠看到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爹。”
“退下。”长袍老人连看也没看纳兰信德一眼,直接怒斥着。
纳兰信德楞了楞,在武云道人和秦南东戏虐的目光中,只能愤愤的甩手离开。
直到这时候,长袍老人才来到武云道人的对面坐下,看了一眼站在武云道人身边的秦南东,和善的笑着示意:“南东,你也坐。”
“谢谢纳兰家主。”秦南东很有礼貌的道谢,然后在石桌前坐下。
“武云,咱们是老交情了。”长袍老人直视着武云道人,微微笑着说道:“不至于跟一帮毛头孩子计较。”
“当然。”武云道人桀骜的笑了笑:“不过你这老东西,是不是也来逼我?”
长袍老人一听这话,突然打着哈哈大笑起来:“你个阴险恶毒的老东西,连个火灵都搞不定,还敢说什么天下第一神医。”
“我现在不是天下第一神医。”武云道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幽幽轻叹着说道:“我感觉,那个姓林的小子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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