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好像做了个梦,很疼,又很舒服的梦。
在梦中,他梦到自己好像站在路边撒尿来着,结果却被车给撞了,把他撞到了满是秸秆茬的玉米地里,把额头都划破了,流了一脸的鲜血。
等他爬起来去找开车的算帐时,没想到那个女人不但没对他认错说扫瑞,还拿大嘴巴抽他。
高先生这就怒了,邪性大发,索性把那个好像很漂亮,很成熟的女人给霸王硬上弓了。
头仍然很疼,在他慢慢睁开眼后。
不是那种外伤的疼,是酗酒后醒来后第二天后的正常反应,还很口渴。
他睁开眼时,天刚亮没多久,田野的地上铺了一层白色的霜雪,几天没见的太阳,好像很思念他的臣民,正在努力冲破云雾从东方蹦出来,在东边最远的天际上,染上了一抹迷人的红。
高先生的眼珠往下看——呼吸一下子停止,心脏也跳漏了一个节拍:他的身子下面,竟然有个女人。
一个面容很漂亮,气质很静的女人,正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呼吸之间还带着浓重的酒味。
女人在睡觉,脸儿红扑扑的,很迷人。
她是赤果着的,高飞就趴在人家那白白丰满的雄膛上,把一个圆锥形压成了饼子。
他自己倒是不完全赤果,还穿着上衣,就是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儿,屁股上也下了一层霜雪,真正的肌肤胜雪。
两个人还是连接着的——这一点,高飞不用去看也可以肯定,因为他很熟悉这种幸福的感觉。
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过了足有三分钟后,高飞才确信这不是在做梦。
他以为是在梦中发生的那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酒后发狂的他,折腾了这个女人大半夜。
这个女人在熬过最初的茫然后,而后就是大叫,疯了似的大叫,一双手随便乱抓,在高飞身上抓出了无数道血痕。
只是她好像忘记男人是什么动物了:在做那种事时,女人越是挣扎,越是哀求,男人就更来劲,更疯狂。
更来劲,更疯狂的高先生,用他男人的威猛,仅仅费时十几分钟,就让女人彻底老实了下来。
再然后,喝多了的女人,渐渐走进了那种从没有过的仙境中,从最初的抗拒,心如死灰,到被生理需要所支配开始配合,最后一起疯狂。
一疯狂,就是大半夜,然后俩人才相互拥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高飞先醒了过来,是被冻醒了的:任谁屁股上被下了一层霜雪后,都会冷的。
“特么的,都说酒后乱兴,果然是这样。”
高飞有些懊悔,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这样欺负一个女人。
可有些现实不是懊悔就能改变了的,就像他从女人那里拿出他的家伙后,仍然无法改变他占有了人家一个晚上的事实。
高飞站起来后,看到女人的眼皮动了几下,却没有睁开眼。
他知道,女人也醒了:身上少了个大活人来保暖,没了那么重的压力,要不醒来才怪呢。
或许,她早就醒了,始终没有睁开眼,就是因为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高飞是个善良的孩子,在欺负了一个女人后,当然不想再给人家太多的难堪,急匆匆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就把今晚这一切当做是一个荒唐的美梦,只是可惜了这女人,那么漂亮端庄有气质。
走了几步,他又转身回来了,脱下了身上脏兮兮的外套,盖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的衣裙都已经被他撕成碎片了,他要是走了,女人咋办?
一个真正的男人,在提上裤子后,是绝不能一抹嘴就走人的,那样太没有人性了。
小心把女人两只伸出车门的脚放进去,替她关上车门后,高飞才迈开大步,向着远方急驰而去……
高飞走出很远后,一颗泪水从廖水粉眼角滑落。
她比高飞醒来的要早几分钟,只是现实吓坏了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满脸是血,在她身上好像蛮牛一样的男人,要是发现她醒来后,会不会恐慌之下杀了她灭口?
尽管她醒来后羞愤的不想活了(她羞愤,是因为她回想起了自己在多落后的疯狂),但现在无疑是不能死的。
在没有把那个把她糟蹋的体无完肤的男人千刀万剐之前,她不甘心的去死!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后,廖水粉才慢慢的坐了起来。
如果是少女,被高先生这样征伐大半夜后,肯定连坐也坐不起来,幸好廖水粉是过来人,尽管那地方也疼痛难忍,但只要咬咬牙就能熬过去了。
“他是谁,以后我该怎么找到他,把他千刀万剐?”
廖水粉动作木然的翻着外衣,希望能从里面能找到能找到他的东西。
不过她却失望了,这只是一件比较上档次点的外套罢了,里面除了一盒香烟,一个打火机之外,别的没啥东西(昨晚她倒是看到高飞了,可那是晚上,并没有看清高飞外套的颜色),要想凭借这外套找到他,几乎没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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