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红颜眼圈发红,双手搂住高飞的脖子,踮起脚尖献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呵呵,什么话啊,死啊活啊的,以后不许说这些。”
高飞轻轻一笑,抱着她坐在了炕沿上。
在此前的两个月内,高飞最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跟女人亲热,因为他已经受够了那种疯狂的发些。
当做那种事变成是应付,或者是任务--就像倚门笑的小姐那样,每天要跟好多男人那个啥,别看她叫的欢,傻瓜也能看出她是装的,心里肯定盼着男人快点完事,提上裤子滚蛋呢。
那时候高飞对待女人,不管是多么漂亮的女人,女人跟他的感情是否深厚,他都会有那种繁衍的疯狂。
但现在,当解红颜声音发颤的申银着,好像一条光滑婉约的大白蛇那样,搂着他脖子烂泥般的瘫倒在炕上后,他没有任何的心烦,而是像正常男人与他女人亲热那样,一番热情的激吻后,翻身上马。
解红颜那两条修长白腻的腿,熟练缠在高飞腰间,两只秀美的小脚相互勾住,轻咬着唇儿,眼神迷离,当身体猛地一下充实时,她的下巴猛地向高仰起,快乐的吸气声仿佛发自灵魂深处:“啊!”
可能是受到了解红颜这声轻叫的感染,高飞停住了动作,从她雄口抬起头,直直的凝视着她。
在与自己深爱的男人深爱时,被他久久的深情凝视着,绝对是让女人感到最幸福的时侯了,所以解红颜也没有动,就静静的躺在那儿,保持着现有的动作。
一抹红色,慢慢从解红颜双颊上浮起。
在被高飞久久的凝视后,她竟然感到了害羞,就像在二十年前,她与上官印的那个晚上时。
不过,当男人看女人的时间过长,却始终没有动作后,事情肯定就有些不对劲了。
解红颜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然后全身的那种情绪,就像烈阳晒在薄冰上那样,攸地融化,再也不见一点:本该含情脉脉看着她的高飞,此时竟然是双目圆睁,死死咬着牙关,脸色狰狞,好像在经历着什么痛苦。
解红颜嘴角猛地抽了几下,低声问道:“高飞,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哪儿不舒服?”
疼,是不舒服,恶心,是不舒服。
在与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深爱时,本该充满柔情蜜意才对,可高飞此时却觉得很疼,很恶心,就像吃了一只在污水内死了好多天,又被暴晒过的死老鼠那样。
男人在做那种事时,要是忽然有了这种感觉,他还会做那种事吗?
现在的百媚千娇的解红颜,在高飞眼中就是那只老鼠,还是一只有毒的老鼠,吃了后肚子疼的厉害。
更重要的是,在他感觉又疼,又恶心时,偏偏还会想到另外一个女人:那是个看花白头发好像五十多岁,却偏偏有着如缎子般那样的肌肤,魔鬼般的身材,仙女那样面孔的女人。
银金花。
高飞不知道银金花的名字,却能万分确定,他在要‘临幸’解红颜时,忽然对解红颜无比的厌恶,异常渴望她是银金花。
看出高飞眼神中的极度厌恶后,解红颜最后一点点青逾也消失,从没有过的惧怕,让她牙齿格格打颤:“高、高……怎么了?”
解红颜最怕的是什么?
不是死。
而是失去高飞的爱。
现在高飞的样子,明显就是对她没有丁点爱意了。
如果真的失去高飞,解红颜死,都不会死的舒服。
“没,没什么,我休息一下。”
高飞用力眨巴了下眼,翻身滚到了炕上,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他离开解红颜后,那种恶心的疼痛感,攸地消失,同时也擦去了那个花白头发的女人样子。
怎么会这样?
高飞慢慢闭上眼,脑子里飞快运转着,思考刚才他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解红颜平躺在他身边,一动也不敢动:高飞刚才的异常反应,让她非常的害怕。
“再来一次。”
过了足有五分钟后,高飞翻身坐起,再次伏在了解红颜身上。
解红颜连忙迎合。
就像俩人刚才那样,俩人开始了热烈的前奏。
解红颜明白,高飞这是希望他能重新营造出该有的气氛,没有那种气氛,幸福指度也就下降了。
搞不懂高飞刚才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神色的解红颜,小心翼翼的迎合着,抛开心中的疑问,很快就找到了状态。
然后,高飞再次提上马,就在解红颜更加小心的回应时,他却再一次停止了动作,喉间发出一声干呕,跳到了地上。
“呕!”
这次,高飞没有忍住,刚蹲在地上,就张嘴吐了起来。
解红颜默默的坐起来,扯过旁边的毛毯,盖住了她那具完美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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