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飞刀,三寸宽,六分长,柳叶形。
这把飞刀是白发女人偷袭高飞时,被他用杀胡刺打飞后落在这儿的。
高飞只是随手一扒拉,压根就没注意这把飞刀,自然更不知道这把飞刀代表着什么了。
可白发女子却知道:这样的飞刀,天地间只有一个人使用,那就是在若干年前,曾经在国际杀手界纵横一时的夜枭,商离歌。
夜枭,商离歌,是楚扬的朋友、兄弟,**。
也有人说,商离歌就是楚扬的影子。
她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楚扬,正如无论她做什么,都是站在楚扬的角度上去做那样。
这就是痴情。
当一个女子,因为痴情而把自己的生命也交给某个男人时,那么她无疑会受到所有人的尊敬:毕竟最真挚的爱情,总是最让人感觉珍惜的。
当一个女子,因为痴情某个男人,而逼着自己老爸去买房子、肾去追求人家,因为见到偶像因为心情激动而昏厥时,那么她就是个沙比:正道沙比,如假包换。
同样是对男人痴情的女子,却能给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这主要是取决于她们在做什么。
商离歌,能在高飞最疯狂时引开他,就是为了白衣女子。
而白衣女子,就是楚扬这些年到处寻找的那个人。
呆呆望着地上那把飞刀,白衣女子愣了缓缓弯腰捡了起来,包涵着痛苦、自责、还有内疚的双眸,正要紧紧的闭一下时,一个仿佛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声音,幽灵般的从耳边响起:“你真该庆幸,我不是沈银冰。”
白衣女子身子一擅,霍然转身,但接着就迅速后退,接连五六步,才站住了。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脸上戴着狰狞面具,跟她有着相同身高的女人,就站在白衣女子刚才站立的地方:刚才那句话,就是在她耳边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莫邪征东就悄悄站在了白衣女子身后了,相距最多十厘米,可她却毫不知情!
这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莫邪征东要想杀她,就算她有九条命,她也会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尽管你刚才想杀高飞的行为,让我很看不顺眼。可看在那个男人的面子上,我这次不会伤害你。”
莫邪征东淡淡的说着,那口气就是主宰别人生死的女王,同样是如假包换。
“你--你是莫邪征东?”
白衣女子紧紧咬了下嘴唇,哑声问道:“传说中的地下楼兰女王?”
“你能看到我,那么我就不再是传说中的了。”
莫邪征东的回答,带着一定的哲理性,好像天塌下来了,她也就是用这种语气说话,让人无法想象,她在炕上被高先生逼着说那些害臊的话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但毫无疑问的是,那绝对是一种对神圣的亵渎。
高飞喜欢亵渎,就像你一样。
确定莫邪征东的身份,主要是听她保证不会伤害自己后,白衣女子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该庆幸你不是沈银冰?”
“如果我是沈银冰的话,我才不会管你是谁,只要你敢对高飞不利,那么我就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的干掉你。”
说到沈银冰后,莫邪征东双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那是因为她忽然间很羡慕沈银冰:爱自己所爱的人,做自己所做的事,从来都不会因为别人的态度,来改变自己的初衷。
这样的女孩子,看起来或许有些傻,但毫无疑问却是最真挚的。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最终成为击败王晨、陈果果等人,成为高先生正牌老婆的那个女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沈银冰的话,那么也没机会走到我身边,我都发觉不了。所以,你注定不是沈银冰,只能是无论做什么都得三思而后行的莫邪征东。”
白衣女子说出这番话后,语气变得流畅了许多:“而且,你说你不会伤害我,那是因为看那个男人的面子。这个我相信,因为他很可能委托你帮忙寻找我,所以你在看到商离歌冒死出现引走高飞后,就确定我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了。”
莫邪征东没说话,因为白衣女子说的很正确。
白衣女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但除了这一点之外,你不伤害我还有别的原因。”
莫邪征东双眸微微眯起,缓缓问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因为你现在应该隐隐猜出,我当前是什么身份了。”
白衣女子吸了下鼻子,笑道:“如果不是你猜出我是一九七三武道的大首领,那么你也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我。你很清楚,要是我死在这儿,这对你的地下楼兰来说,绝不是好事。”
“你信不信,如果你不是楚扬要找的那个人,就凭你现在说出的这番话,你就会变成一具死尸了?”
莫邪征东的声音中,忽然多了让整个沙漠气温下降的寒意,缓缓问道:“你敢说不信?”
“我--不敢。”
白衣女子愣了下,借着垂下眼帘苦笑道:“看来,你压根就不会在意一九七三。”
“你心里能够明白这些,那就最好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找到杀你的理由。”
莫邪征东说着,抬手扔过来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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