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要是再找几个帅哥陪陪就好了。”赫连洛河意味深长地冲着陈凤喜笑了笑。
胡家仙和商玉锵二人则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看样子,她们对闻小宝这个安排都还算满意。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留下来跑跑公关吧,我这人天生不愿意伺候人。”
“谢谢陈叔。”闻小宝一脸感激地朝着陈凤喜鞠了一躬。
陈凤喜缓声说道:“别谢我,要谢谢你爹。”
“陈村长,还有个事儿我得和您请示一下。”
“什么事?”
“那个安南市委书纪昨天找过我,问我有没有意思以企业家的身份竞争人大代表。”
陈凤喜悻悻地瞥了闻大财一眼:“你觉着呢?”
闻大财尴尬地说道:“我觉着这事不太靠谱,我就一奸商,哪能干这种差事。”
“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过干了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好发挥你的特长带领人民群众致富。这事儿回头再说吧,现在我没工夫考虑这些。”
“嘿嘿……”
陈凤喜正和闻大财说着话呢,洪盘山就皮笑肉不笑地凑了过来,看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就知道,这老家伙又不知道在算计什么呢。
“山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面对洪盘山,陈凤喜没有办法再继续躺着说话,毕竟他得对自己这位准上级表示点尊敬。
洪盘山笑眯眯地说道:“凤喜啊,我听说你在干大事儿。你也知道,咱们盘山村穷,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啥活是能派给我们的,也让我们能跟着赚俩钱儿花花。”
陈凤喜一脸为难地说道:“山爷,我要干得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再说了,等过些日子开工了,大家不就都有钱赚了吗?”
洪盘山意味深长地笑道:“那都是小钱,你这才是大钱!”
“什么意思?”陈凤喜皱眉问道。
“我都打听了,你好像要对付什么恐怖分子。不是我吹牛,爱什么样的人,只要是进了这阳山,就没有我们盘山村人搞不定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抓住一个给五千,怎么样?”洪盘山试探性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千?”陈凤喜不觉就是一怔。
洪盘山悻悻地说道:“咋,嫌贵?这可比你请客吃饭花得少多了!我们这老少爷们可是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帮你干呢!”
陈凤喜一脸为难地说道:“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这事儿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洪盘山不假思索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放心,到时候要是出了事儿,绝对不用你负责!”
陈凤喜郑重其事地说道:“山爷,我真没有开玩笑,这次要对付的不是普通的土匪流氓通缉犯,而是杀人如麻的恐怖分子!”
洪盘山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也没有开玩笑,要是你要对付的是土匪流氓通缉犯,一个我最多管你要五百。小陈,你刚来,对咱们盘山村还不了解。你别瞅着咱们村里头进山的都是女人,但是真正养家还是得靠这些男人。我们盘山村,平均一年得抓个七八个逃犯,再加上那些偷砍、偷运的,一年下来光赏钱也不少!你要不信,我让他们耍两手你看看?”
“行啊!”陈凤喜欣然接受了洪盘山的建议,其实在洪盘山提出要帮忙的时候陈凤喜就已经知道这盘山村的人不简单了,普通的村民碰着这种事儿躲还来不急呢,哪有说和他们似的还能这么悠哉的?
洪盘山扯着大粗嗓子叫道:“电影明天再看,老娘们都领着孩子回家睡觉!”
“呼啦……”
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如同先前做过演练一样,洪盘山这一嗓子下去,祠堂门前就只剩下了百十来个男人。
这百十来个男人中至少有三十人是六十岁往上的,三十到五十岁的中年人又有个三十来人,剩下的就是那十七**、二十来岁的年青人。
老人的脸上流露出来的都是和洪盘山一样的狡猾与精明,而中年男人则是一个比一个慵懒邋遢,至于那些年青人则是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看着精神头十足。
洪盘山面无表情地叫道:“都听好了啊,陈村长手里头现在有个好差事,就是抓通缉犯,抓住一个赏五千!”
“五千?”
“我勒个乖乖!”
“够我忙活两年的了。”
一听到五千这个数字,除了那些个老人之外,中年人和年青人的眼睛里都冒起了亮光。
洪盘山没好气地叫道:“都瞎嚷嚷什么,这活儿不是想干就能干的。陈村长得先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干活,都把看家的本领亮出来,让陈村长瞧瞧!谁先来?”
“我!”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穿着粗麻布衣打着赤脚的他看着跟那些普通的山野村夫没有任何区别,可他驻足那一下,却是让陈凤喜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
他在驻足落脚的时候,他脚下那一整块石头出现了明显的裂痕,而且还是在悄无生息之下生成的,这让陈凤喜吃惊不已,这种级别的内劲可不是他这个岁数的人应该有的。
“陈村长,我是驴蛋,您想看点啥!”驴蛋十分粗犷地问道。
“你会啥我就看啥。”陈凤喜似笑非笑地说道。
驴蛋一脸纠结地说道:“这个我最会的是跑,这玩意儿也没法看啊!”
“这个好说。原罪,原罪!”
“在!”
陈凤喜吼了半天那躺在远处的藤椅上睡觉的原罪才睡眼惺松地站了起来,要死不活地问道:“喜,你叫我什么事?”
陈凤喜指着驴蛋说道:“这小子说他很会跑,你跟他跑跑试试,看看你俩谁能跑过谁。”
瞥了驴蛋一眼后,原罪便是躺回到了椅子上:“喜,你别逗我玩了,我累了,得睡会儿,一会儿还得见我老师呢。”
驴蛋一脸挑衅地叫道:“咋得,不敢比啊?这么的吧,我先跑,你追我,只要你能追上我,就算我输了,咋样!”
原罪瞥了驴蛋一眼:“为什么不是你追我?”
驴蛋不假思索地叫道:“我追你,也行!”
“哗啦……”
驴蛋的话音刚落,原本躺在椅子上的原罪双手一拍椅面,整个人便是窜出去了十多米,而他身下的那张椅子则是瞬间就散了架。
“小孩子戳尿窝的把戏也好意思在我面前露?”驴蛋不屑一顾地瞥了原罪一眼后,便是列好了准备跑的架势。
“蹭!”
“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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