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珠看着孟氏的背景,照搬了038的评价:“这世子妃还真是个通透的。”
韩允钧揉了揉她的头:“你还是将人想得太好了。”
要是真聪明,就不该在事态没有明朗之前,由着温郡王妃过来他们面前闹。看来,自己还是手段太温和了些,让他们少了些忌讳。
萧明珠怔了下,苦笑着长长地叹了一声气。
“叹什么叹,还怕他们不成!”白开心气呼呼的进来,生气地拍着桌子道:“这件事必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这还用你说。”跟随着进来的贾豪仁伸手在他背上拍了巴掌;“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个……”白开心沉吟了半天,摇了摇头:“她这两年太招眼了。”
独占逍遥王的宠爱,这在许多人眼中就是罪大恶极了!
韩允钧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愧意:“明珠……”
萧明珠一把握住他的手,“这又不是你的错。”
梅西望气氛有些沉闷,马上道:“那我们就从王爷说明的疑点查起,那红衣女总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消失了吧。”
反正这事儿不是明珠做的,谁也别想将这黑锅扣到明珠身上。
一直跟随在白开心身后,沉默不语的丁微这时出了声:“依我妇人之见,这种手段偏阴沉,只怕是后宅女子的手笔。”
后宅,女子……
所有人心中都打了个咯噔。
038挠着头;【那安昌应该没这本事。】
不至于以前都是装出来的吧。
因怀乡郡主落水,而且牵扯到了萧明珠,龙舟赛最后没能如期举行,全力找寻着落水的怀乡郡主的下落。可是一直到日落西山,都没有任何的线索,所有人都知道希望极其渺茫了。
温郡王府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温郡王妃都晕过去三次了,她强撑着从床下下来,直接闯进了温郡王的书房,揪着温郡王不放:“王爷,不能让怀乡死得不清不白?”
已经被这堆破事弄得烦不胜烦的温郡王一把将她推开,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不是三令五申让你拘着她的吗,你倒好,不仅要带她进宫,还带她出去游湖赏舟,这下出事了,怪得了谁。”
世子将温郡王妃扶了起来,“母妃,您回去休息,此事我与父王一定替查个水落石出的。”
温郡王妃楞了,或者说是被温郡王给骂懵了,半晌她才道:“当然要怪那萧明珠了,晴儿到底年纪小,不过是言语上冲撞她罢了,她怎么能下此毒手……”
“闭嘴。”温郡王气愤地砸了镇纸,扭头盯着温郡王妃,目光阴沉沉的,吓的温郡王妃一个哆嗦,“王爷……”
“你还有脸说!”温郡王一脸讥讽地瞪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你娘家侄女与韩允钧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有数。不过是你那侄女见韩允钧长得俊俏动了心思,在宫宴上失了态,被皇后看出随口讥讽了一句,倒被你家当成了暗示。”
“韩允钧被指了正妃后,你那娘家侄女还不死心嫁人,反而成日在怀乡面前说那些有的没的。要说怀乡三番五次前去萧明珠面前找茬生事,你娘家的侄女儿就是那祸根子!”
“王爷……”温郡王妃根本就受不起这指责,身子摇摇欲坠。
温郡王没半点心软,又继续道:“今天的事疑点重重,你就没有想过,皇上会挑出萧明珠给韩允钧做正妃,那萧明珠真是一个冲动无脑的人?怀乡得罪她已两次,她都没直接下死手,为何今天会突然反常下了杀手?再说,她要对付怀乡,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让自己背这么个狠毒的骂名?按你说的,她只要哄那韩允钧道进宫讨一道旨意,就能让我们满府上下不得安宁了。”
他这些年的权势富贵,可是他自己多年苦熬,费尽心机挣来的,却叫怀乡一次无脑的事儿,犯了皇上的忌讳,让皇上疑心到他头上,一切就轻飘飘的化作了流水。
“王爷,怀安是您的亲生女儿啊,你就能看着她含怨而死?。”
“她闯祸的时候,就有没有想过我是她亲爹?现在她只是失踪,还没确定凶吉,你又凭无据,就不要胡乱搅和了。”
“说一千道一万,你只是不想得罪那韩允钧罢了……”温郡王妃哪里听得进去。
“那得罪韩允钧有什么好?”温郡王见她油盐不进,也勃然大怒了起来,手指着世子,怒问道:“你就不想想你儿子的将来?”
这件事还弄不清楚是不是萧明珠所为,就没完没了的闹,万一不是呢,怎么收场?
他日,要是韩允钧身体恢复上了位,或者是皇上立了小皇子,由韩允钧监国,能有他们的好日子过吗?
温郡王妃看着温郡王世子:“你也是这么想的?”
温郡王世子只道:“母妃您回去休息吧,这事儿子一定会找到小妹的。”
温郡王妃失望了,听话的转身出了书房。
站在书房门口,她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她一定要替怀乡讨还公道。
逍遥王府里,萧明珠他们听到最新的消息后,也有些不解。
不仅没有找到怀乡的下落,那个红衣女子仿佛也是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没有人见她们的踪影。
难不成,上天下地了?
【难道,又是任务者?】008搓着下巴,疑惑不解。
038仔细看着那处的地图,【难道是从被水冲到下流去了?】不得不说,设局的人地点选择还真巧妙,厚桥下方是湖的出水口,水流比别处要急一些,怀乡落水后被湖水冲到下游,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不可能啊,不可能!”韩允钧也想不透。
“想不透就不要想了。”萧明珠提壶给他倒了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顺手从拿了糖罐给自己的茶里加了一勺糖。
韩允钧眼睛一亮,“对了,可能是这样。”
他忙唤过小冬子:“快去查一查,湖边可有碎的布料之类的东西,再问问湖边的人,可曾发现过水流变红的异状。”
那个红衣女子极有可能在离开厚桥后,就脱下了身上的红衣,将其剪碎入丢入水中,就可能不引人注意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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