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我是地主(20)(1 / 1)

县衙内,县官正等着几家没有送人来的,他也很头疼,这些人给他贿赂,可摄政王在这里,他哪里敢收。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不能收,县官肉疼啊!

但是当他看到时笙的时候,他就不肉疼了,他全身都疼。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阮小姐……”县官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踹旁边的一脚,“快去给阮小姐拿把椅子。”

丁香和丁父同时到,见县官这模样,都有些奇怪,这么讨好阮小漾?

时笙坐得心安理得。

县官不敢招惹时笙,转头看着丁父和丁香,“丁老爷,丁小姐。”

丁父拱手弯腰,“大人。”

“民女见过大人。”丁香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但却不难听,相反有点撩人。

丁父刚想说话,县官摆摆手,为难的开口,“丁老爷,这事我可做不得主。”

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一眼,“丁小姐的年龄和样貌都符合甄选要求,丁老爷也别舍不得,这进了宫啊,那可就是荣华富贵,光宗耀祖的事。”

“爹。”丁香拽丁父的袖子,她不要进宫,她要和贺廷在一起。

丁父朝着县官走几步,用袖子挡住视线,给县官塞东西,“大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帮我想想办法,丁某定有重谢。”

县官捏了捏丁父塞给他的那沓银票,肉疼得嘴角直抽,好一会儿才推回去,“丁老爷,不是本官这次不帮你,是实在没法子,本官要是帮你,这乌纱帽怕是都保不住了。”

县官赶紧让人记录。

丁父叹气摇头,如果是别的人来,他还可以塞钱,这次来的是摄政王。

他哪里敢去给摄政王塞钱?

“阮小姐……”县官解决完丁香,脸上又挤出笑容,“你看,要是没什么问题,本官就给阮小姐记录登册了。”

“有问题。”时笙抬头看向县官。

县官小腿发软,撑着旁边的桌子才站稳,“阮小姐有什么问题?”

“我不进宫。”

“这个……这个本官做不得主啊!”

他要是能做主,他现在已经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今天早上起来他眼皮就一直跳,就知道要出事,这个阮小漾不好对付。

县官暗中冲旁边的人摆手,这意思是让人去请摄政王,他搞不定的人,就请摄政王出手。

县官面上不显,劝着时笙拖延时间,“阮小姐,其实进宫也挺好的,多少女子想进宫都不行,你看看外面那些女孩子,你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珍惜。”

“进宫去等死?”时笙挑眉,“宫中是个什么地方,没点后台进去的,被人弄死都不知道。”

旁边还没走的丁香,听到时笙的话,脸色顿时煞白,紧紧的抓着丁父的手。

县官虚汗直冒,“话不能这么说。”

“那该怎么说?”

县官:“……”他怎么知道该怎么说,摄政王怎么还不来。

独孤修姗姗来迟,县官跟找到主心骨似的,一溜烟的跑过去,“王爷。”

后者微微点头,看向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静的时笙。

丁父和丁香跪下拜见独孤修。

“大胆刁妇,见到摄政王为何不跪。”独孤修身边的亲信对着时笙就是一声大呵。

“他也配?”时笙瞄那个亲信一眼,神情嚣张又不屑。

“放肆!”

时笙微微仰着头,脸上似乎带着笑,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放肆又怎么的?”

县官站在独孤修身边,冷汗直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连摄政王都敢顶撞,这个阮小漾是不想活了吗?

亲信怒喝一声,“你这刁妇!”

几步朝着时笙走过去,伸手要去揪时笙的头发,秋水哪里看得下去,上前挡住时笙,亲信一把揪住了秋水的头发,梳得好好的发髻,瞬间散开,一头青丝被亲信拽在手中,拉着她往旁边摔。

“啊!”

秋水吃痛,双手护住头发,但是亲信的力道很大,拽得秋水的头皮紧绷。

时笙几乎是在同时,伸脚踹向亲信,踹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犀利。

“啊!”亲信这一声可比秋水那声大得多,他松开手,捂住裆部,身子微微弯曲,满脸的痛色。

时笙将秋水扶起来,“没事吧?”

秋水披散着头发,眼眶微红,她微微摇头,“没事。”

时笙看了看秋水的头皮,有一些头发都被扯掉了,此时伸手一滑,全是头发。

时笙脸色沉了沉,动作轻柔的替她理了理散在前面的头发,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掏剑,众人只看到剑光一闪,刚才还在哀嚎的亲信,已经瞪大眼,慢慢的往地上倒。

鲜血从他身体里渗出来,在地面缓慢的流淌。

“啊!杀人了!”丁香被吓得直往丁父怀里钻。

独孤修被激怒,“阮小漾,你眼中还有没有本王!”

“没有啊。”时笙诚实脸,“你长得又不好看,我眼里为什么要有你?”

你都是存在女主深深的脑海里,本宝宝这尊大佛,怎么可能容得下你这么一个智障。

“小姐……”秋水脸色煞白,小幅度拽时笙的衣袖。

小姐怎么能当着摄政王杀人,完了完了,要出事了,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小姐也不会动手,一会儿她给小姐顶罪不知道能不能行。

“阮小漾目无王法,乱棍打死。”独孤修沉声道。

时笙斜睨向独孤修,那眼神太过于讽刺,看得独孤修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孤独修并没有收回命令。

其结果就是独孤修的人被时笙揍得哭爹喊娘都不行。

这么长的时间,时笙体内已经有一些灵气,虽然不能徒手撕逼,但是配合铁剑,砍死一面包车的人还是没问题的。

“独孤修,你少打老子的主意。”时笙用铁剑指着独孤修,“你以为你个摄政王就了不起?老子想让这天下姓什么,它就得姓什么。”

独孤修脸色铁青,目光阴狠的瞪着时笙。

这个女人哪里是嚣张,简直是狂妄自负。

历史上那么多的能人,都不敢说想让这个天下姓什么就姓什么,谁给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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