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命天尊的询问，李元并不觉得奇怪。

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还差半步啊！”

他并没有否认，因为没有否认的必要。

之前的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他的确不是四源。

否则的话，雷华又岂敢灭了元神教？

而三千六百方无上大阵，也让他有直面季命的力量。

所以他并不担心季命会对他下手。

季命闻言，也不觉得奇怪。

他的心中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

看向李元，季命还是询问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在这里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要知道就算他如今身合天道，也无法发挥出超越半步至尊的实力。

按照他的推测，若是能超越四源，或许可以抵挡一部分压制，但也仅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李元摇头笑道：“道友这个问题，可涉及到了我最大的隐秘啊！”

季命天尊显然也知道这点，抬手间便取出一块光团。

李元见状，顿时目光微眯，猜到了其来历。

这是一块系统残骸，而且应该不是一般的系统残骸。

只听季命解释道：“这是一块特殊的统灵核心，被吾以特殊的方法保存下来，可助你参透空间之秘！”

蕴含空间之秘的无上异宝李元也有，但却没有这种东西。

统灵，那是系统与生灵结合后产生的后代。

而且修炼到半步至尊后，纵然陨落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半步至尊级别的存在很难留下什么尸骸。

最起码李元还做不到这点。

更别说命源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统灵的核心便类似于命源。

对于这种东西，李元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季命天尊显然也知道他很难拒绝。

沉默片刻，李元最终还是微笑着收起了统灵核心。

他悠悠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这和我的修炼之法有关，也和我修炼出来的力量有关！”

“这是为何？”季命天尊不解。

因为他的修炼之法也不同于大宇宙中的法门，而且还自创了逆命之路，同样有不同的法力。

这是一条全新的道路，他不觉得比仙佛妖三道差多少。

李元摇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我的这种力量产生于虚无，之前并不存在于世间！”

“虚无？”

“不错，一开始就是从虚无中诞生！”

李元说道，元炁的产生虽然是在太初与幽墟的碰撞时产生，但的确来源于虚无。

而其他修炼之路修成的法力，其实还是通过天地间摄取。

季命天尊皱眉，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他自创的逆命之路之前也不存在于世间，也算是从虚无中生出来。

但即便如此也要受到压制。

他能感应到，李元并没有忽悠自己。

良久，季命天尊才再次询问：“这么说，你已经是在超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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