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了内劲高手!”闫小鱼舔着嘴笑道。
“小子,竟然知道我是内劲高手,你就马上滚吧,让许云天来!”章贵才撇嘴道。
“呵呵,内劲在一般武者眼里很高明,但是在我眼里依然是垃圾!你还没资格和天哥动手,因为你太垃圾了!”闫小鱼望着章贵才不屑地道。
“小子,你好大口气,难道你练成了化劲不成?”章贵才望着闫小鱼道。
“呵呵,化劲算个屁!在古武修炼者面前,还是垃圾!”闫小鱼撇嘴笑道。
“什么古武修炼者,你唬谁呢!吃我一掌!”章贵才一个转身,绕到闫小鱼侧面,对着闫小鱼就是一掌。
闫小鱼撇嘴伸出一根手指,他学许云天使出幽灵指,一根手指和手掌碰撞在一起。
砰的一声,章贵才就像断线风筝似的,飞了出去,撞在走廊上的石柱上,当场昏死过去。
闫小鱼吹了一下手指笑道:“就这垃圾,还想和天哥动手,不知所以!”
吴老的脸狠狠地抽了一下,章贵才是他身边最厉害的高手,没想到不堪一击。
闫小鱼手指着吴老冷冷地道:“老头,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吧,我劝你还是滚回去好好在家里遛鸟吧,外面的事情就别瞎操心了,否则命不知道怎么丢的!”
“小子,你威胁我,你可知道我在蓝海城的势力,我跺跺脚,蓝海城都要地震!”吴老望着闫小鱼冷笑道。
“我靠!老不死的,这个时候你还装比,你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人影一闪,闫小鱼到了吴老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
焦院长见闫小鱼抓住了吴老的脖子,吓得他急忙对着许云天道:“许云天,快叫你的朋友放手,别伤者着吴老了,否则你们要倒霉的!”
“焦院长,你叫我们狠狠教训吴老啊,小鱼,那就听焦院长的话,把吴老的胡须拔掉吧。”许云天对着闫小鱼道。
闫小鱼会意,笑着道:“哦!焦院长让我拔掉吴老的胡须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闫小鱼抓住吴老的胡子,狠狠地扯了一下,吴老下巴上那白色的山羊胡被拔下了一大半,痛得吴老惨叫起来。
焦院长吓坏了,急忙摆手道:“我可没有叫你们拔吴老的胡须,你们快停下。”
闫小鱼故意撞糊涂地道:“哦,你让我继续拔吴老的胡须啊,那我继续拔!”
闫小鱼再次揪住了吴老的胡子,用力扯,就像拔草似的,吴老下巴上胡须被扯了下来,下巴上只剩下几根胡须了。
吴老痛的惨叫起来,他气急败坏地瞪着许云天和闫小鱼道:“许云天,你敢这样羞辱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还敢威胁我啊!小鱼,继续拔胡须!”许云天冷笑道。
“天哥,这老家伙胡须扒光了!”闫小鱼耸了耸肩道。
“胡须扒光了,那就揪其他有胡须地方!”许云天一脸坏笑地道。
闫小鱼露出坏笑道:“哦!其他有胡须地方啊?”
闫小鱼伸出手,抓住了吴老下面,“哇塞!这里也有胡须,我拔掉了!”闫小鱼用力拉扯,吴老痛得蹦了起来,就像青蛙似的。
“哈哈,吴老头,这里的胡须真不少呢!”闫小鱼坏笑道。
吴老又羞又怒,他怒吼道:“混蛋,你们敢如此羞辱我,我要你们死!”
“小鱼,看来你下手还是轻了,对于和蔼的老人,我们要尊敬,对于那些老流氓,我们要狠狠地教训!”许云天对着闫小鱼道。
虽然不了解吴老的过去,许云天可以肯定这个吴老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他肯定做了很多坏事,要不然不会替段西风这种恶人出面了。
“老混蛋,你还敢要我们死,不是看到你这么大年纪,老子早就打断你骨头了!既然你倚老卖老,那我就扭断你的手,给你做留念,省得你老糊涂了!”闫小鱼一把抓住了吴老的手臂。
“你,你想做什么?”吴老吓得惊慌地道。
“先扭断你一只手!”闫小鱼冷酷地道。
“你敢!”吴老厉声地道。
他话音刚落,咔吧一声,他的手臂被闫小鱼扭断了,他立即惨叫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不管你在蓝海城有多大势力,在我们眼里,你就是蝼蚁,我们随时可以捏死你!滚一边去!”闫小鱼一抖手,吴老被扔了出去。
吴老掉落地上,他脸朝下,假牙都摔飞出去了,惨叫一声,当场昏死过去。
那些手下急忙抬着吴老仓惶地跑走了,焦院长吃惊地望着许云天和闫小鱼,他没想到许云天这么大胆,竟敢打伤了吴老。
“许云天,你,你捅大篓子了!你们竟敢殴打吴老,你们……”没等焦院长说完,许云天从垃圾桶里面捡起半截馒头塞在他嘴里了。
“你很讨厌!”许云天说了一声,准备返回天才班。
突然走廊上传来喊叫声:“许云天,你给我出来!”
那声音很生硬,发音不准,一听就是外籍人说的话。
许云天扭头望去,只见走廊上是一名金色头发,络腮胡子男人,身材高大,穿着短袖上衣,露出毛绒绒的手臂。
许云天不认识这么男子,冷冷地道:“你是谁啊?”
“我是雷更斯的哥哥托马斯,你竟敢在厕所把我弟弟脑袋做尿壶,羞辱我的弟弟,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金色头发男人望着许云天冷冷地道。
“许云天,你真能惹事啊!竟然欺负哈斯大学的数学天才!”焦院长吃惊地道,他已经拿掉了嘴里的馒头。
“天哥,这家伙胳膊上纹了一条蛇,好像是某国海蛇特战队的人。”闫小鱼悄声地道。
许云天没有搭理焦院长,伸出食指点了焦院长肩膀一下,封闭了他的音脉,焦院长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许云天也看到托马斯胳膊上的纹身了,的确是某国海蛇特战队的队员,望着托马斯冷冷地道:“我可没有欺负雷更斯,是他和我打赌输了,他兑现承若,那是应该承受的后果!”
“雷更斯说那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托马斯冷冷地道。
“开玩笑,你弟弟小时候是不是被驴踢过脑袋了?”许云天冷冷地道。
“天哥,托马斯国家没有驴呢!”闫小鱼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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