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还送了那小子两瓶一万多的拉菲啊!我去!我好像是中邪了!”基围虾惊呼道。
“虾哥,我觉得那小子肯定会什么邪术,要不然你见到他就莫名其妙地爬出酒店。”一名小混混道。
“嗯!这小子肯定有什么邪术,我必须破解他的邪术。”基围虾道。
“虾哥,听说狗血能够驱邪,要不然弄狗血来往那小子身上泼,那小子邪术就不灵验了,我们再收拾他。”一名小混混建议道。
基围虾点头道:“嗯,我们去弄狗血来试试。”
“虾哥,这附近有一家狗肉馆,肯定有狗血,我们去弄点来。”一名小混混道。
基围虾点头道:“好的,我们就去那家狗肉馆弄狗血。”
大约十分钟后,基围虾等人端来一盆狗血,他们悄悄地到了海鲜酒店餐厅之中。
基围虾等人看到许云天、白贝荷、那莹三人,正在和拉菲呢,看到酒被喝得只剩下半瓶了,基围虾心疼不已。
“我去!三万多块,就被那那小子喝得只剩那么一点点了,我非要把他满嘴呀打掉。”基围虾恶狠狠地道。
“虾哥,我们怎么把狗血就泼在那小子身上呢?”一名小混混问道。
“正面肯定不行,我们从背后偷袭吧!”基围虾道。
“虾哥,谁去泼狗血呢?”一名小混混问道。
虾哥望着那名小混混道:“癞痢,就你去吧,你平时十分机灵,你去做这件事十分合适。”
“呃!虾哥,我,我害怕……”癞痢忐忑地道。
“怕个屁啊!你就不怕老子一刀砍掉你第三条腿啊!”基围虾瞪着癞痢道。
癞痢急忙道:“虾哥,我去,我去!”
癞痢知道基围虾心狠手辣,如果不去泼狗血,他真会拿刀子砍掉他第三条腿的。
癞痢拿着狗血朝着许云天悄悄地靠近,他距离许云天还有十米的时候,许云天就感觉到有人悄悄靠近他了。
他没有回头,拿起茶杯盖子,从茶杯盖子反射看到了癞痢端着一盆狗血,朝着他走过来。
他转动茶杯盖子,看到了躲在远处的基围虾,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
冷笑道:“基围虾,你想找人来偷袭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等到癞痢距离许云天还有五米多的时候,许云天使出意念控制异能,控制住了癞痢。
癞痢被许云天控制后,他转身往回走,他走到了基围虾面前。
基围虾瞪着癞痢道:“癞痢,你有病啊!你怎么回来了?”
癞痢端着狗血朝着基围虾头上泼过去,基围虾根本就没有提防癞痢会这样做,被狗血淋了一头。
“混蛋!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基围虾瞪着癞痢怒吼道。
癞痢一句话不说,拿起盆对着基围虾脑袋狠狠地砸下,砰的一声,打得基围虾眼冒金星。
“癞痢!你疯了!竟敢打我!老子砍断你第三条腿!”基围虾一脚就要踢癞痢下面。
癞痢出脚了,在基围虾出脚之前,一脚踢中基围虾的下面,基围虾惨叫起来。
紧接着癞痢抓住基围虾脑袋,膝盖撞击基围虾的脸上,砰的一声,基围虾再次参加起来,鼻血飚了出来。
癞痢并没有停手,继续殴打基围虾,打得基围虾抱头鼠窜。
许云天看到基围虾被打跑了,嘴角露出冷笑道:“基围虾,就你这种弱智,还想偷袭我!”
此刻白贝荷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手机接通电话,手机里传来易海花的声音:“白贝荷,你赶紧回来,夜总会出事了!”
“易总!夜总会出什么事了?”白贝荷急忙问道。
“夜总会着火了!”易海花道。
“什么!夜总会着火了,火势大吗?”白贝荷急忙问道。
“火很大,你赶紧回来,不说了……”易海花挂掉电话了。
白贝荷对着许云天道:“许云天,我们赶紧回去,夜总会着火了!”
“夜总会着火了?”许云天吃惊地道。
“大白天的怎么着火了呢?”许云天惊讶道。
许云天、白贝荷急忙返回海之天夜总会,当他们达到夜总会门口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夜总会着火。
“呃!怎么回事?夜总会没着火啊?”白贝荷惊讶地道。
许云天也十分惊讶,刚才易海花明明在手机里说夜总会着火了,可是他们到了夜总会门口,夜总会根本没着火,这是怎么回事呢?
许云天感觉不对劲,对着白贝荷道:“白贝荷,你给易海花打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白贝荷拿出手机,给易海花打电话,手机却打不通,回应是不在无法接通。
“怎么回事?易总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呢?我感觉易总可能出事了!”白贝荷道。
许云天和白贝荷进了海之天夜总会大厅,发现大厅之中没有人,白贝荷惊讶道:“呃!大厅之中,怎么没人呢?”
“易总一般在什么地方?”许云天问道。
“易总一般在办公室,我们去办公室看看吧。”白贝荷说着,她扫视四周。
许云天和白贝荷走的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夜总会的门关上了,紧接着大厅的灯亮了。
包房的门打开,一名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望着许云天和白贝荷笑着道:“嗯!你们回来速度还是蛮快的,一共花了十五分钟二十三秒。”
白贝荷看到了那男人,露出惊讶之色,随即道:“你是什么人?易总在什么地方?”
“易总没事,她就在包房之中,她很好呢!”那男人笑着道。
许云天望着那男人,刚才他透视包房,看到了捆绑在椅子上的易海花了。
他有点不明白,竟然抓住了易海花,为何打电话给白贝荷,让白贝荷来夜总会做什么呢?
白贝荷望着那男人冷冷地道:“你想做什么?”
“易海花说她有一样东西,放在你那里了,你把那东西就给我吧!”那男人望着白贝荷道。
白贝荷微微吃惊,她现在明白眼前男人为何要她来了,原来是想要易海花存放在她那里的东西。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呢?”白贝荷故作不知地道。
那男人露出微笑,双手放在裤子口袋之中,走到白贝荷面前,笑着道:“白贝荷,你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
“易海花已经告诉我了,她的东西放在你那里,你装什么呢!”那男人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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