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三 栽在姓秦的身上(1 / 1)

第1112章栽在姓秦的身上

说句不好听的,他要是对人家小寡妇没啥心思,能任由小寡妇那样占便宜。

可别说什么他心肠好,见不得人受苦,这世界上苦命的人多了,别的不说,就光他们院子里,比贾家日子过的苦的有的是,咋的?也没见他搭把手。

轮到秦淮茹他就不忍心了,就得倾尽全力帮衬了。

不帮衬就是不善良,就是狠心了。

暂且就算他是真善良,剧情开始时,那傻柱可都近三十岁的人了。

有道是三十而立,这时候又不像后世,被家里护的太好了,三十岁了还能勉强说上一句没经过事,为人单纯了些。

但这时候可不一样,这时候十多岁的孩子可都能支撑起一个家了。

更不要说傻柱他爹跟寡妇跑之前,也是带着傻柱混过社会的。

后面傻柱他爹跟寡妇跑的时候,他才十五岁,就算是有聋老太太偏疼,一个才十五岁,没爹没娘,还有个拖油瓶妹妹,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把自己小日子过好,还能拜到鸿滨楼学手艺,后来又进到红星轧钢厂工作,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一点心眼的人。

这样的他,任由贾家一帮人吸血,除了对人家小寡妇有心思之外,张宇想象不到其他任何解释。

他工资不低,工作也体面,家里还有房子,这样的条件在京市已经算是中上等了。

他这种条件,要是真想找媳妇,咋可能找不到。

无非就是他心里念着小寡妇,不愿意将就别的,再让他娶小寡妇吧,他心里又有些不甘愿,就只能这么拖着。

别的不说,就光说原剧情中秦淮茹当着他相亲对象的面儿给他收拾屋子,还给他洗大裤衩子。

眼见傻柱对冉秋叶用了真心,秦淮茹又这边通过三大爷使坏不说,贾张氏还跑去人家老是学校里闹腾。

秦淮茹为什么敢这么做,还不都是傻柱一次又一次纵容出来的。

不过据张宇观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贾东旭没死的原因,还是说傻柱有了对象,傻柱居然不“傻”了。

虽然有时候免不得被秦淮茹弄走些东西,但相比较之以前每个月最少被借去一半儿,现在那三瓜俩枣的东西,估计他也没看在眼里。

当然,这与喜欢上那位秦姑娘,每个月一发了工资,就眼巴巴的买些好东西给人家送去,导致甚至到不了月底,手头上就没钱了,最后还得靠一大爷接济有很大关系。

提起这个,张宇的脸色有些奇怪。

他记得傻柱那对象好像也姓秦吧。

张宇咬咬牙,心里有些纳闷,莫非傻柱这人就注定了跟姓秦的杠上了。

原剧情中被秦淮茹吸了一辈子血,现在又把钱全花在这位秦姑娘身上。

也不知这位秦姑娘是不是真心和她过日子,还是说又是另一个秦淮茹。

张宇摇摇头,不愿意把人想那么坏,只能祝傻柱好运!

这个秦姑娘最好是真的靠谱。

但不管怎么样,贾东旭这一次算是真的栽了。

张宇非常想要知道,以贾家现在这种情况,满缸可以说是贾家能够抓得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事情真的能如他所愿,他真的能甩掉贾家吗?

张宇觉得够呛,眼下这种情况,贾张氏肯定会咬死了不肯松手的。

以贾家人的性子,肯定要死死的扒在满缸身上,直至吸干净最后一滴血为止。

不过这都不是他需要管的了,他只需要在旁边看热闹就行了。

吃完午饭,赵峰想送张宇去车站。

张宇没让,他去车站的事情,杨厂长昨天晚上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帮他安排好了。

下午两点半,就会有车来接他。

至于对方为什么会那么殷勤,无非就是有求于张宇。

前天晚上对方7点多才过来,听说他是今天下午的火车票,二话不说就让司机今天下午开车送他去火车站。

至于扬厂长大晚上过来的原因也很简单,他的了一个老战友,转业之后去了东北等某个厂子。

对方最近遇到了些麻烦,厂子里的某个机器出了问题,合格率降低了将近一层。

上面也派人去看过了,更换了一些零件,也没有多大好转。

对方不知道怎么就听说了红星轧钢厂的事情,就拐弯抹角的通过杨厂长找上了张宇。

对方邀请他帮忙过去看看机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对于这种事情,张宇自然是义不容辞。

不过杨厂长他们也没亏待张宇,人还没过去呢,就给他申请了补贴。

张宇看重的倒也不是那两个补贴,主要是对方的重视。/

一听杨厂长专门派人送他,赵峰这才打消送他去车站的想法。

下午两点半,杨厂长的司机开着车子如约而至,对方殷勤地帮张宇把行李放在车上,然后把张宇送到火车站。

到达火车站之后,张宇拒绝了对方送他入站的想法,拿着火车票进了站。

一路进站,检票,上车。

因为张宇是卧铺票,所以为了防止有人买了硬座却跑去卧铺,检票的时候要比其他车厢严格不少。

排在张宇前面的两个,就因此被查出来了。

对方本来还想说两句,但卧铺车厢负责检票的两个乘警人高马大,长相也特别威严。

两个乘警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瞪眼,两个人便闭了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跑去硬座车厢检票。

张宇看到,那两人走后,原来拼命往前挤的几个人下意识后退几步,似乎有些心虚,片刻之后,又悄悄地溜出了正在检票的人群。

两个乘警似乎也看到了,其中一个乘警撇撇嘴:“每次都有这样的人,明明买的是坐票,却想跑到卧铺车厢这里占便宜,真当我们眼瞎呀……”

眼见他越说越过分,另外一个乘警用手肘怼了怼他的胳膊:“别说了,快检票吧。”

“哼,我又没说错。”刚才说话的那个乘警显然还有些不服气,不过被提醒之后,他还是老实地闭上了嘴。

他也知道,能够坐卧铺的人不是自个厉害,就是家里有关系,最好不要轻易得罪。

检票上车之后,张宇往里走了几步就找到了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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