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够了,就你和姐两个人嘛。”她轻笑说,“我们自己做吧,好不好?”
“那我给你做吧。”我突然心血来潮,“一直以来都是吃你做的饭,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
“你会做饭?”她疑惑的扬起眉头,摇摇头,“姐不信。”
“那我做给你看。”我笑道,“你今天坐着别动,只管吃就是了。”
“那好,姐今天就不动手咯。”她扭头扬起眼睛看着我,面带微笑,温柔如水一般。
“嗯,你先上会网,我这就去做饭。”我扶着她的肩,挪开身子,起身冲她温柔的笑笑,转身去了逼仄的厨房里。
从柜子里拿出那两只土豆和一大把青菜,洗了洗,削了土豆皮,握着菜刀噼噼啪啪的切起了土豆。别的菜我不会做,但酸辣土豆丝从小就一直是家里饭桌上不可或缺的一道菜,看我妈做都看会了,只是我切的土豆丝不那么均匀,也不是很细,不过还算看得过眼。
切好土豆丝的时候锅里的油已经烧开了,将土豆丝过了一下水,就放进炒锅里,随着滋啦啦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我拿着炒勺有点生疏的翻搅着,过了几分钟,见颜色变得差不多了,就调低了电磁炉的温度,放了盐巴、鸡精、味精等调味品下去,也不知道做的如何,搅拌了几下,就出锅了。
“这么快就炒好一个菜啦?”莉姐进来站在了我身旁,连手都没洗,就伸手在盘子里捏了几根土豆丝,说:“姐尝尝你的手艺怎么样。”仰起头,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品位了一番,点着头眉双手轻轻拍着我的脸,眉开眼笑地夸奖道:“味道真好,猪头,看不出来你的手艺不错嘛。”
“那你还说我不会做呀?”我得意的笑着,“莉姐,你出去吧,里面油烟太大了,还有个青菜,一炒就好啦,你就出去等着只管吃吧。”
“你还没煮饭呢,光吃菜呀?”她提醒说。
我这才发现只顾炒菜,忘记了煮米饭了,幸好有电饭煲,煮起来很方便,趁着锅里油还没全煎,就赶紧舀了米,在水龙头上冲洗了两遍,插上电话转过来准备炒菜时,只见莉姐已经把青菜下锅了,滋啦啦一声油煎爆炒的声音,锅里随时冒起了一阵油烟。
这里没有油烟机,莉姐被呛得直咳嗽,我忙说:“不是说了不让你做嘛,你出去吧,里面油烟太大了。”我从她手里夺过炒瓢,推着她说:“你就出去乖乖坐着吧。”
“那姐出去了。”她被我推出了厨房,回头冲我甜蜜的笑了笑,揉了揉被油烟熏的发酸的眼睛,去床边坐下来上网了。
青菜炒起来很快,不一会就熟了,出锅盛进盘子里,米饭还没熟,我就先把两盘简单至极的菜端出去放在桌上,说:“莉姐,还得稍微等一会,米饭还没煮熟呢。”
“先吃口菜,姐有点饿啦。”她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夹了口青菜尝了起来,边咀嚼边点头笑眯眯的夸我:“猪头,你的手艺真不错,比姐炒的菜都好吃,没看出来啊。”
“我也是瞎做,以前都没怎么做过。”我谦虚地说。
莉姐咽下了口里的菜,笑盈盈鬼笑着问:“是吗?以前真的不怎么做吗?味道这么好,指不定以前给哪个女孩做过呢。”
我坐下来,笑着摇摇头说:“真没有,真的很少做,今天是第一次给女人做饭吃,也没什么材料,就将就点了。”
莉姐挑眉看了我一眼,又夹了口土豆丝吃起来,唇不露齿,优雅极了,边吃边笑眯眯的看我,感觉她心里肯定美滋滋的。
看着她的心情转好,尤其是露出了久违的那种清新宜人的笑容,让我也感觉心里暖融融的。
她放下筷子,凝眉聆听了一会,说:“米饭好像煮好了。”
我仔细听了听,电饭锅不突突突的响动了,“我去打饭去。”我起身就去了厨房里,米饭果然已经煮好,打开电饭锅,盛了两小碗米饭端出去,给莉姐一碗,我一碗,和她相对而坐在小桌旁,“莉姐,吃饭把,小心烫。”我叮嘱说。
“希望你第一次给女人做饭,也是最后一次,姐要做唯一一个你愿意为她做饭的女人。”她握着筷子眉宇间流露着幸福的神情,多日来一直黯然无光的眼眸里也闪烁出了明亮的光泽。
“莉姐,你当然是唯一一的啦,除了你谁还能有这种待遇呢。”我温柔的笑道,给她夹了一点土豆丝放进碗里。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看了我好一阵子,才低下头吃起饭菜来。这两碟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菜,是我第一次花费了心思做给一个女人来吃的,连生我养我的我妈从来都没有尝过我做的饭。像她说的,她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这样的粗茶淡饭,却似乎比任何山珍海味鲍鱼燕窝都要美味可口,我和莉姐都破天荒的吃了两碗米饭,把碟子里最后一根土豆丝消灭后才心满意足的看着彼此傻笑。
“猪头,姐吃得好饱啊。”她轻轻拍着胸脯满足地说。
“我也是。”我笑着说,打了一个嗝,轻轻揉着胸膛,心满意足极了。
“今天辛苦你啦。”莉姐笑道。
“哪里呀,不就做了顿饭嘛。”我谦虚地说。
“其实姐告诉你哦,就算你做的菜再难吃,姐也会吃很多的。”她认真地说。
“啊?那莉姐你意思是我今天做的菜很难吃呀?”我感到有点难以置信,皱眉看着她。
“不是,姐是想告诉你,只要是你为姐用心做的任何东西,哪怕做得再不好,姐也会感到很开心的。”她笑着解释道,“此时此刻,感觉和你在一起吃着自己做的粗茶淡饭,心里感觉甜蜜蜜的,好幸福的。”她的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眼神明媚极了。
“我去洗碗。”我对她笑笑,起身收拾了碗筷碟子去了厨房,过了会她也跟了进来,站在我旁边,和我挤在这几尺见方的狭小空间里,一起洗完了碗筷,收拾干净了厨房。
走出来坐在床边时,我看了眼手腕的表,才发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难怪外面冷清的不那么喧闹了。
“莉姐,那小宝晚上吃饭怎么办?”我突然想起小宝了,关心地问她。
“没事的,我爸妈都在家,肯定不会饿到小宝的。”
“哎!现在都快五月了,答应了带小宝去放风筝的,还一直没有带她去。”我遗憾的叹起了气,靠躺在枕头上。
她也躺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紧挨着我,说:“明天我们两带小宝去放风筝吧,好不好?”
我侧过脸问她:“明天可以吗?叔叔阿姨会让你带着小宝出来见我吗?”
她忧愁地眨着睫毛,说:“什么东西都是争取来的,就像我们现在,也同样是你和姐一起争取而来的,况且带着小宝出去玩,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我见时间不早了,说:“莉姐,已经快十一点了,你该回去了吧?”
她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猪头,姐今晚上不打算回去了的。”
我为难问:“这不行吧?小宝还在家啊。”
她凝视着我,深情地说:“没事的,姐不在家小宝会跟我爸妈一起睡的……姐好久没和你一起睡觉了……想你抱着姐的感觉了。”
我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问:“莉姐,你真的不回去了?”
她肯定的点点头,幽幽的看着我,说:“怎么最近好像不喜欢和姐一起了?是不是另结新欢啦?”
我摇摇头,轻笑说:“不是,我就是觉得把小宝放在家里,让你来陪我,对小宝有点不公平,因为你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还属于小宝。”
她听我这么在乎小宝,甜蜜的笑了笑,伸手轻轻刮着我的鼻头,媚笑说:“姐的心属于小宝和你,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我鬼笑问:“是吗?”
她媚笑点头:“嗯,姐的身体只属于你这只笨猪头。”
我翻转过来,面朝她,坏笑问:“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肆意妄为啦?”
随后我就扑了过去……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得意时刻,方需尽情寻欢。
结束后,她这满足了,靠近我,拉着我的胳膊放在她头下枕着,侧过身子,蜷缩起来钻进我的怀里了。
“那睡觉吧?”我征求她的意见。
“嗯。”她在我怀里点点头。
于是我伸胳膊去够着熄灭了灯,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已经是半夜了,城市已经入睡,窗外听不到一丝声息,夜深人静,只有那块精工手表传来咔嚓咔嚓的秒针走动的声音,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时间就这样流走了。
次日是星期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了桌子上,又是一个晴朗明媚的好天气,已经有鸟儿在窗外的杨树梢上叽叽喳喳的鸣叫开了。
我侧眼看了下莉姐,她还和昨晚入睡时的姿势一样,蜷缩在一起,面朝我,将头在我怀里埋着,一动不动,睡得很沉稳。我的胳膊被她压在头下,已经发酸麻木了,加上有点尿急,就轻轻从她头下抽出胳膊,掀开毯子下床来,轻手轻脚去卫生间撒了泡尿。
我看着凌乱不堪的卫生间,趁着她睡觉,我又返回卫生间,浸湿了拖把,拿出来把卫生间打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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