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之术在普通人眼里是装神弄鬼,是封建迷信,但是张小光知道,这里面的学问深了去了,它实际上就是玄学和医学的有机结合!
符是符,咒是咒。符是竹签纸用姜黄印染成的黄纸,本身具有药效功能,画符是用朱砂、雄黄等药物蘸在毛笔上画出各种各样的图腾,或者数字,或者符号,运用似神似鬼的心理暗示,引起病者或求符者心理的震摄,从而达到心理和生理的共同调理,达到治病的效果;而咒语是借助声波的作用,运用频率不同的次声波在人体内震荡,打通经络,疏通气血。
所以符咒绝对具有科学的价值!
而张小光的恩师就是这方面的大师,对符咒的驾驭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他说过使用符咒玉下咒更为奇特,因为这种玉是种奇玉,里面包含着各种独特的物质,具有很大的药用价值,不过必须使用独门功法才能驾驭。
张小光现在使用回春元宗手进行修炼,发现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想尝试一下自己刚才的修炼是不是取得了效果。毕竟时间这么短,他还真不敢相信符咒玉会给自己带来惊喜。
看一眼面前茂密的梧桐树,他想就使用自己的符咒玉将树叶变黄。摘下一片绿油油的树叶,他放在腿边靠近符咒玉,而后根据符咒玉上面的咒语喃喃低语起来。
一时他闭着眼睛,等念完咒语才睁开眼睛。
一看,大喜,绿油油的树叶竟然变得一片焦黄!
哈哈,老子能驾驭这符咒玉啦!张小光拍了拍符咒玉,坐进面包车内,又把窃听装置藏在袖口中,他才开着面包车,快速离开仓库房。
这一次没有走原路,而是绕一圈从另外一个方向开出医院大门。
开出医院大门后,张小光就把面包车停在路边,而后走向一处公共电话厅。
电话亭里面有个女孩子正在打电话,等女孩子走了之后,他才走进去。
这一次跟上次一样,张小光也是佯装打电话,是让窃听器听的,“喂!你说在泰安路等我,我怎么没见到你啊?什么?你没看到我?靠!我在一辆出租车里面坐着呢,没看到你,我也没敢出来!你也知道你的顶头上司一直盯着我呢!”
咳嗽了一声,他又说道:“你说吧,这次怎么见面!我可告诉你啊,你不要再耍人?什么,你也害怕郑金锁,那好,我们就去个安全的地方!好,我换身衣服就去长河大桥!我们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张小光邪邪一笑,便走出电话亭,走向面包车……
正如张小光所料的那样,现在正有人窃听着他和别人的谈话。
而窃听的地点就在银水区公安分局的一间办公室中,窃听的是两个年轻人,听了之后,他们便立即打电话向郑金锁局长汇报。
刚挂了电话,他们就看到郑金锁推门进来进来,急忙站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又一次说明情况。
郑金锁点点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一名强壮的警员,命令道:“立即安排下去,让他们去长河大桥盯着,这一次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说罢,摘下手枪丢在桌子上,极为疲倦地往沙发上一坐,闭上眼睛。看他的样子,他现在很想睡上一会儿。
昨夜里,郑金锁亲自带队,在泰安路折腾半夜,原计划抓住跟张小光联系的内奸,而后得到那批宝物的,可是最终硬是没发现情况!
什么情况都没有!
担心手下会把问题搞砸,他郑金锁又挠了挠嘴上的一字短须站起来,抓起配枪,走向房门,“走吧,我也去长河大桥!”
走到房门处,他又站住,扭回头看向那两个年轻的警员,问道:“狮子头打回来电话没有?”
一个警员回答道:“路队打回来电话,说狮子头住院了,左腿断了。”
“知道了,让他好好养伤!”郑金锁表情一拧,一时显得有些愁眉苦脸。
他最得力的助手就是狮子头,现在狮子头又受伤,他觉得自己像是少了左膀右臂似的。
顾不上想狮子头,他大步走向电梯,刚走几步,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
就是腿间不对头。
十分不对头,非常痒,并且还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以前经历过这样的令人恶心的疼痛,郑金锁顿时满头大汗。
“你等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郑金锁看一眼手下,放慢脚步走向旁边的一个洗手间。
进了里面,他四处看了看,走进一个角落,慌忙脱下裤子查看。
一看里面的情形,大吃一惊!
作为一个过来人,郑金锁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感染了那啥病!
就是跟性有关的病!梅什么毒!
郑金锁顿时全身冒冷汗,以前曾经感染过一次,半年才痊愈,害得他苦不堪言,现在想起来都怕,可是现在竟然又来了一次!
想了想,他觉得不对头。最近一段时间,他只跟秘书余腾的老婆在一起亲热,可是他知道余腾的老婆是正经人,说不上是黄花大闺女,但绝对是干净的良家妇女!
可是自己怎么就突然感染了这种病?
想了想,郑金锁还是断定是余腾的老婆传染给自己的,他想了,一定是余腾那个家伙,传染给了他老婆,而后他老婆又传染给了他!
靠!还是交叉感染!
妈地,竟然这样害老子!
郑金锁越想越气,掏出手机便给余腾拨打电话。
“余腾,你来上班没有?快到我办公室!”
挂上电话,郑金锁便步履“稳重”地走向他的办公室,不稳不行啊,走得快,会蛋疼。
他刚走进办公室,余腾便来了,低着头,耷拉着双臂,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显得缩头缩尾。双腿一直在发抖,像是随时准备下跪似的。
啪!
郑金锁掏出手枪便往办公桌上重重一拍。
这一拍不当紧,余腾怕了,通过郑金锁愤怒得想要杀人的脸色,他看出来了,自己做的事一定是露了馅!
随即他双腿一软便跪下了。
“说!你老婆是怎么回事?”郑金锁大声喝问,听他的语气就是在审问一个死刑犯人。
余腾全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出让郑金锁快要崩溃的真相:“郑……郑……郑局,这……这不怪我啊,这都是张……张小光的主意,他让我找一个小姐代替我老婆,而后再陪你……”
噗!
郑金锁一听要昏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原来是张小光捣的鬼!
张小光!张小光!我郑金锁不把你碎尸万段,就誓不为人!
突然想到什么,郑金锁猛地又一站而起,挥手指向跪在地上哆嗦不已的余腾,冷冷一笑道:“余腾,你也知道我老郑是有仇必报之人,是你害得我得了病,现在你得负责!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老婆今晚过来陪我,不然我让你,让你全家都生不如死!”
余腾一听,感觉如同晴天霹雳,一下惊呆了。
他知道郑金锁卑鄙无耻,但是没想到郑金锁会如此地卑鄙无耻!郑金锁不但要霸占他的老婆,还要把那污秽之病传染给他的老婆!
他知道到时候郑金锁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羞辱他的老婆!
“你听到没有?”郑金锁发出一声大吼,抓起手枪走到余腾身边,用枪口顶住他的后脑勺。
余腾耷拉着脑袋,吓得更是浑身哆嗦,嗯嗯嗯地哭着点点头。脸上的泪水滴答在地板上,像尿液一样黄……
张小光开着同事郭东的面包车回到医院中,把车停到停车场,接着便穿上白大褂走向重症监护室上班。
胡建林还在那里昏睡着,他需要把他“叫”醒,跟他谈一谈。他相信经过他的努力,胡建林会向上级警方交代出他和郑金锁的犯罪事实,从而让这一正一副两个局长都锒铛入狱。
走到一个花园边时,张小光取下袖口上的那个窃听装置,扔在了花园里。他想这个东西已经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戴在身上时间越长危害越大,还是扔了好。
刚来到手术楼大门前,手机突然响起来。张小光掏出手机一看,是余腾打过来的,想到一定有郑金锁新的情况,邪邪一笑,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接听电话。
电话一通,里面就响起余腾的像女人般的啜泣声:“张医生!张医生!郑金锁都知道了,所有的情况都知道了……他害了病,他要我负责,他还要我老婆陪她……张医生,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张小光一听,对着身边的痰盂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液。还别说,郑金锁是他见过的最畜生不如的一个人!
“你别哭了!我给你想办法!”听到余腾的哭声,张小光又有些心烦,觉得余腾是他见过的最窝囊的男人。
“张医生,你快说!”
“很简单,郑金锁已经发疯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赶紧带着老婆孩子出去度假吧。等郑金锁倒台,你们再回来。”
“张医生,这么一来,我的工作不是丢了吗?”
张小光一听,大骂:“混蛋,这么没出息!现在是你的老婆孩子重要,还是你的工作重要!我见过窝囊的男人,没见过你这样窝囊没用的男人!你明明还是一个刑警,不知道你刑警是怎么干的!我看你还不如死掉,让你的老婆改嫁!”
电话里又啜泣起来,哭了一会儿,答应道:“我知道了张医生,我这就带我孩子老婆走。”
“这才像话!”张小光挂了电话,大步走向电梯。
想到郑金锁发现自己染病后发疯的样子,他又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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