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晴气得脸色绯红,果然做了下做事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无耻了。以前的姐姐,不是这样啊!
“还用我明说吗?妈妈同学家的亲戚什么都告诉我们了,说你陪着一个快跟爸爸年纪差不多的老男人肆无忌惮到处乱晃,不肯好好招待陆哥哥。现在整个华人圈都传遍了,总不可能说的那个男人是他吧!”
林夕:你真相啦,妹子,说的还真就是他!
林夕一脸同情的眼光望着身边的男人:“流言多可怕,按照他们给你涨岁数的速度,你再死皮赖脸跟着我不超过两个月,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其实吧,宗珣还真是这个目的,不过方向偏差了好多,说好的安子涵在这里找个英俊多金的蓝朋友呢?
宗老太太家里某两只阴险的笑:打不过你坑你还是木有问题滴。
貌似坑的是她们亲爱的宗少爷吧,跟老娘有一毛钱关系?
嗯,还是有点关系,现在眼前这个货不就是被这件事给炸过来的?
瞧瞧,原本资质不好的妹妹,天生丽质难自弃,自强不息,勾搭不止,总算是一朝翻身把歌唱,弄个跨国总裁夫人的镀金身份,将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展现了个淋漓尽致,强势碾压曾经风光无限的姐姐。
而原本如九天之凤般高高在上的姐姐,则自暴自弃不但援1交还要养小白脸,安子晴明忧暗喜,总算给她等到这一天了,她一定要帮助姐姐走上正途,就如同姐姐以前一次一次的帮助过自己一样!
卧槽,还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居茅坑而不臭。
安子晴高高的昂着头,冷冷看着宗珣:“我不管你是怎么勾搭上我姐姐的,就算是我姐姐现在坏了名声,她也是我安子晴的姐姐,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染指的。现在,我命令你,离开我的姐姐,立刻!”
白莲花一旦得势,人设就崩得稀碎。
“对啊!”适应了柔弱妹子新人设的林夕从善如流:“听见我妹妹的话了吧,我不是你能染指的,赶紧立刻离开吧!”
宗珣的脸跟棺材板都有一拼了。他一手扯过林夕:“你是来见你妹妹的?”
林夕勉强控制住自己给他一个过肩摔的冲动,点了点头,毕竟她这样暴力会吓坏柔弱的妹妹的。
“现在见到了?”宗珣又问。
林夕眨巴着大眼睛:“对啊,见到了。”
宗珣长手一伸,将林夕的腰揽住,转身就走。
“站住!你别不要脸!我是要你走,不是叫你带着我的姐姐走!”安子晴才弄明白两个人只见的互动,不但姐姐对自己做下的丑事毫无愧疚,就是连这个她养着的吃软饭的也不拿自己当回事,一张小脸上是再也掩饰不住的愤怒。
这个小白脸好大的胆子!
听到门口自家宝贝愤怒的语气,罗舜终于出现在门口,不耐烦的对着林夕道:“离开那个老男人,缺多少钱你说话!不过你也别想着狮子大开口……”
他的舌头突然打结了,过了一会才带着愕然艰涩的开口:“你是宗……宗少?”
“认错人了,我特么是个小白脸!”宗珣总算是在罗舜身上找回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有种错觉,再这么面对这两姐妹他很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宗珣知道这个人,几年前瞎猫碰到死老鼠,买了一支股票创造出一夜暴富的奇迹。然后就开始铸造自己的金融王国,也算有点小头脑小运气,靠着开连锁酒店赚了个盆满钵满。
跟宗家旗下一个子公司有点业务来往,曾经拿这个这个借口多次来宗家拜会,想要借此跟他或者说跟宗家攀上关系,一直未果。
罗舜这个人还是很有商业头脑的,可是做事太没有底限,宗家这样的世家财阀一般都不屑跟这种急功近利的人来往,所以说,这个人钱是有几个的,但是始终没有真正融入上流社会,也就是大家口中的暴发户而已。
宗珣揽着林夕的腰头也不回进了电梯,丝毫不理会身后罗舜略带着焦急和谄媚的呼喊。
一进电梯,林夕冰冷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把你的爪子拿开!”宗珣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放在安子涵纤细的腰肢上,感觉似乎不错,他遗憾的想着,可惜当时被那个死女人侮辱,搂了那么久刚刚才察觉到自己半拥着这个桀骜的女人。
宗珣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个,真的是你妹妹?难怪你脾气这么差,天天面对着这样一个货色,我估计换了是我,早neng死她了。”
“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话,我现在就neng死你,你信不信?”林夕已经开始做热身。
宗珣想了想她的好身手,不甘心的放开了手。
对于他这次居然如此识趣,林夕颇为遗憾。本来还想着让他以被过肩摔后的造型出现在宾馆大厅呢。
林夕的手机响了起来,还能有谁?她的好妹妹呗。只是不知道,经过了这件事,安子晴会以什么样的嘴脸去面对自己,面对被她称为“小白脸”的宗家大少爷?而罗舜呢?是选择继续无原则的宠妻而不畏得罪宗家,还是……
林夕脸上带着玩味的笑,也好,就借这个事情探探罗舜的底吧。
接听了安子晴的电话,这次安子晴的态度好了很多,起码那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味道没有了。
安子晴说刚刚是个误会,约林夕跟宗珣在一家价格不是很高但是环境很清幽的餐厅,定的自然是最好的包厢。
林夕一口答应下来,结果安子晴居然暗示林夕要问问宗少的意思,看看这家餐厅可以不。林夕嘴角一扯,还真是看人下菜碟儿,对她就要去人家房间觐见,对宗珣呢,还要请示人家同意不同意。
林夕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们到底是要请我呢,还是要请那个我带去的小白脸?”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饶是隔着电话,林夕的话还是让安子晴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她带着颤颤的哭音从电话里传来:“姐姐,你变了,从前你不是这样尖酸刻薄的。”
卧槽,到底谁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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