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连续放了两枪,这也就是在过年的时候,市民们都已经习惯了鞭炮声,倒是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两声爆响有什么太大的反应。//WWW、qb5、cǒm//可是,亲眼所见的唐寅、伊藤千寻、玄小武还有丁佩佩都有些傻了眼。
丁佩佩是害怕,这丫头涉世未深,对社会的yin暗一面儿接触的比较少。如今,看着黑dongdong、还冒着青烟的枪口,哪能不害怕?整个人都缩入了唐寅的怀中,都忘记了,这个用枪的nv人正是唐寅的未婚妻。
唐寅他们几个是有些懵,戴梦瑶枪击玄小武还说得过去,玄小武毕竟是唐寅一伙的人,又口出不逊,惹恼了戴梦瑶。可是李天羽呢?戴梦瑶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是为她老公讨还公道,怎么转眼间就给了李天羽一枪?不明白!他们几个越看越是糊涂,毕竟他们不知道戴梦瑶刚刚喝了三瓶白酒,正处于酒疯的状态。就像是戴爷说的,在这种状态下的戴梦瑶,都有可能枪击了戴爷,就更别说是别人了。
在地上来了个狗抢屎,李天羽吐出了满口的泥土,翻身爬起来,苦笑道:“梦……老婆,你不至于这么狠吧?我可是你老公啊!你要是枪杀了我,你不怕守寡呀!”
戴梦瑶撇嘴道:“我怕什么?像我对你这么好的nv人,上哪里去找?你受委屈了,我还要给你出头,你就偷着乐去吧!”
李天羽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顺着戴梦瑶的话茬理解,对自己好都开枪了,这要是对自己不好,还不捆绑起来,点天灯、扒皮熬油啊!想想都让人心生恐惧,李天羽是下定了决心,等到戴梦瑶酒醒了,以后不再让她沾一滴酒。
戴梦瑶伸手捅了一下李天羽的肩膀,哼道:“你嘀咕什么呢?我对你好,你还不满咋的?赶紧将那塑料袋的石头拿过来,咱们砸完玻璃,还要去办第二件事呢。”
“啊?!”也不知道是被戴梦瑶的话给吓的,还是被她刚才的那一下推的。李天羽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匍匐向着那塑料袋石头爬去,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了,满脑子都是戴爷的话,戴梦瑶酒疯后,会记得一件两件事情,只要是完成了,再睡一觉,她自然就醒酒了。呜呜~~~她的第二件事情可是说要跟自己上chuáng睡觉的,但愿她口中的“睡觉”不是xxoo,要不然,他这个大男人被nv人给强暴了,还活不活了。
唐寅等人眼睛都快要掉了出来,就这么看着李天羽一点点爬过去,将塑料袋抓在手中,又小心地凑到戴梦瑶的面前,心中竟然没有对李天羽的举动有任何鄙视。难道说换了自己,也会爬过去?事实已经不容许他们再想下去了,因为戴梦瑶的左手已经抓了块石头,向着窗户玻璃就抛shè了过去。看着她右手握着的黑dongdong枪口,唐寅等几人愣是没人敢动一下,全都被戴梦瑶给镇住了。
这是法制社会,杀人犯法,可要是遇到不怕犯法,就是敢杀人的人,谁都没辙。真的被戴梦瑶无缘无故地来了那么一枪,死的多冤枉。
“哗啦!”石头砸中了玻璃,落到了屋中。周围没有什么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戴梦瑶的身上,这丫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异常兴奋,冲着李天羽直摆手。这是要石头啊!李天羽满面无辜地抬头看了看唐寅,还默默叹息了一声,他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戴梦瑶的手中有枪呢?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心不甘情不愿”,却是在戴梦瑶砸完一块玻璃后,就不合时宜地立即递上去。
看着这一幕幕,再听着“哗啦、哗啦”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唐寅双眼喷火,牙根恨得痒痒的,紧攥着拳头,真想立即将李天羽给踹翻在地上,然后脱掉鞋,将脚丫子塞入李天羽的口中,熏死他。任谁都看得出,李天羽眼神中的幸灾乐祸,要不然,为什么他递石头的度会那么快?心中这么想,可唐寅又能有什么办法,至于伊藤千寻和玄小武是满面的悲愤,心中却早就已经乐翻了天。砸吧!使劲的砸吧!砸的越狠,李天羽和唐寅的梁子结的也就越深,对他俩的大计也就越是有利。
只有丁佩佩,娇躯微微颤抖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就算是有再多的玻璃,也架不住戴梦瑶和李天羽的这一通luàn砸。转眼间,几间祖屋的玻璃已经全都破碎,零散的玻璃碎片遍地都是,看上去要多狼籍就有多狼籍。戴梦瑶扫视了一眼,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点头道:“老公,咱们走,去完成第二件事情。”
“啊?等……等一下……”李天羽吓了一跳,手指着旁边的厢房道:“老婆,你看那间房子好像还没砸吧?”
唐寅怒道:“李天羽,你别得寸进尺。”
“可不是吗?”戴梦瑶可不管唐寅有什么反应,还真的又抓起石头,抛shè了过去。“哗啦!”声音再次响起,唐寅的脸都绿了。被人砸了玻璃,这可是欺负到家了,他竟然还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瞅着。突然间,房间内传来了一声惨叫,唐忠手捂着脑mén儿,摇晃着身子从mén口走了出来。血水从他的手指缝隙中渗出来,看来是伤得不轻。
这下,戴梦瑶也有些慌了,忙道:“老公,走吧!反正咱们也砸的差不多了。
“好嘞。”李天羽答应着,紧随其后,扬长而去。
顾不得去找李天羽和戴梦瑶的麻烦,唐寅忙跑过去,扶住了唐忠的手臂,关切道:“忠爷爷,您老怎么样?我这就带您去看医生……”
看着祖屋满院狼籍,唐忠心痛不已,就这么让人家把玻璃给砸了,唐寅站在旁边看着都没有阻止,这可是给唐家列祖列宗丢人了。挣脱唐寅的手掌,唐忠转身跑回了屋内,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灵位牌,还有一根龙头拐杖。
唐忠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怒道:“孽障,跪下!我要在老爷的牌位面前,执行家法。”
唐寅没有抵抗,也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丁佩佩和玄小武等人都想上来阻拦,却被唐寅的一句话给震退了。这是家法,外人不能chā手。唐忠还真没有客气,结结实实地在唐寅的后背上,chou了三记拐杖。唐寅咬牙,愣是没有吭一声。
丢掉了拐杖,唐忠长叹道:“完了,唐家要完了。”
这时候,一大群人走了进来,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块玻璃,点头哈腰陪笑着,道:“唐先生,戴爷让我们过来将玻璃给您重新装上。”他们正是钱江等南丰市的jiāo警。
“干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是吧?”玄小武上前抓住了钱江的脖领子,就要挥拳揍他。唐寅站起身子,摆手让玄小武放了钱江,又让钱江等人都忙着去吧,将玻璃装好。
“唐大哥,那人真是戴姐姐吗?”丁佩佩拄着双拐,怯生生地望着唐寅。
轻轻擦拭着丁佩佩眼角的泪痕,唐寅笑道:“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我们唐家的规矩,过年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未过mén的媳fu要上mén砸玻璃,叫做碎碎平安。”
“真的吗?”丁佩佩比较单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了。要不然,能这么快就有人来给咱们装玻璃吗?等你结婚的时候,唐大哥领着你亲自去砸人家的玻璃。哈哈!走,咱们做饭去。”边笑着,唐寅边扶着丁佩佩的胳膊,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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