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仁现在只想睡觉,看着妈妈紧张的模样,松仁觉得,妈妈上了年纪,智商也退了,他可是学霸啊,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妈,我是纯金的学霸,纯的。”
沫沫,“.......”
好气哦,她是被儿子鄙视了吧!
松仁见妈妈脸色不大对,跟火烧了屁股似的,也不管身后的同学了,以最快的速度窜了出去,一眨眼就没影了。
沫沫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吼着,“臭小子,有本事你别回家。”
沫沫黑着脸,七斤侧头看着妈妈,小身子抖了抖,大哥还说妈妈的脾气变好了呢,他怎么觉得,越来越差了呢!
七斤小大人似的叹气,家里有个时常想作死的哥哥,捉急!
沫沫本来还想着松仁高考结束了,带着松仁去买他想要的录音机呢!可现在她不高兴了,回家。
七斤自己系上了安全带,“妈,大哥可有钱,他是有地方去的。”
松仁要是听到七斤的话,一定泪流满面,专业坑哥第一人,除了七斤没别人!
沫沫勾着嘴角,“他会回家的,一会就会乖乖的回去。”
七斤皱着小鼻子,随后哦了一声,“大哥没带钱。”
沫沫启动了车子,“今天高考,你大哥只带了本子和笔。”
七斤眯着眼睛,暗搓搓的要使坏,大哥太不招人待见了,老实欺负他,现在腮帮子都疼呢!不加把火都对不起自己。
七斤,“大哥是会不会去找了杨林哥多几天?”
沫沫抽了抽眉角,小儿子这是在报复松仁吧!
反正沫沫是听进去了,很快回了家,直接打电话给杨林,杨林这个时间不是在店里就在寝室,家里是有电话号码的。
沫沫在寝室找到的杨林,意思很明显,不留松仁,让松仁立马滚回来,否则没收松仁小金库。
沫沫交代完了,直接上了楼。
现在孩子们都大了,松仁单独睡了。
早两年松仁和杨林一起做买卖,赚了不少钱,松仁都存进了压岁钱的存折里,存折就在床头柜里。
沫沫一找一个嘴,沫沫不好奇儿子有多少钱,也没打开看,主要是给松仁一个教训,这小子,真是越大越没分寸。
沫沫很淡定的等着松仁回家,很快松仁蔫蔫的耷拉着头,这是该策略装同情了。
沫沫都不得不承认,家里谁的套路深,唯独松仁抓精髓。
沫沫才不上当,松仁一看泄气了,很快大气精神,反正傻笑就对了,希望妈妈是放开他的存折。
沫沫哼了哼,“估分了没?”
松仁老老实实的点头,特别自信的道:“这届的状元一定是我。”
沫沫把存折丢了过去,松仁紧忙接住,沫沫不搭理松仁了,给庄朝阳打电话去,庄朝阳还等着消息呢!
松仁对自己的成绩特别的自信,也是不知道谦虚的,等成绩的日子里,无论是谁问,他都一个答案,状元是他。
最后可好,成绩还没出来呢,大院的人,见到沫沫就恭喜,家里出来个状元。
沫沫都无语了,松仁这小子也不怕被打脸。
很快到了查成绩的日子,松仁也没急着去学校,慢悠悠的吃过饭,他的成绩已经传遍了大院,他只丢了五分,妥妥的状元郎。
沫沫没能免俗,跟所有高考家长一样,成绩出来了,挨个报喜打电话,好吧,沫沫承认,她的语气有些嘚瑟的。
松仁这成绩绝对能上军校的,庄朝阳当天下午就杀回来了。
还没等松仁出去浪,就被自家老子抓走了,庄朝阳的理由充足啊,别上了军校军训的时候给他丢人,一定要提前练练。
松仁,“........”
他怎么觉得,日后的生活暗无天日呢!
松仁是状元,齐红提议办酒席,大家热闹热闹,可惜被沫沫给否了,她家要是办酒席,随礼的人一定特别的多,孩子成绩已经出彩了,在大肆的办酒席,这不是招人妒忌呢吗?
虽然沫沫家没办,可关系特别好的,还是送了松仁红包。
松仁从部队回来的时候,本来被虐的惨兮兮的,可见到一堆的红包,瞬间治愈了。
沫沫这边也开始给松仁准备行李了,因为是军校,所有的行李都是统一的发的,这个沫沫不用准备,她只要准备一些衣服和日用就好。
其实衣服都不用准备,因为会发军装,在学校也是军事管理的。
松仁要去上学了,最不放心的就是心宝了,沫沫每次听到松仁给心宝洗脑都牙疼,这小子就差给心宝灌输,男孩子每一个好东西了。
最后还特意强调,男的里面只有他是好的,特别的大言不惭。
安安和七斤都生气了,七斤也是黑心的娃,松仁只要洗脑让他听到了,立马给爸爸打电话,暗搓搓的高黑状。
所以在松仁不知道的时候,他被坑了!
松仁开学,沫沫是一定要去送的,送儿子上大学,心情别提多激动了,可激动过后,私下里给庄朝阳感慨,儿子都上大学了,她也老了,时间过得太快了。
庄朝阳,“媳妇,你是不是忘了松仁是跳级的,别看他长的高,可年龄并不大。”
沫沫,“.......你不提我还真忘了,每次看松仁跟大小伙子似的,这丫的根本才十五。”
沫沫心里又高兴了,特意照了照镜子,不错,还很年轻。
夫妻两人又聊了一会,庄朝阳才道:“我先去首都等你们,到了给我打电话。”
沫沫,“好。”
庄朝阳本来是不能送松仁去学校的,没想到,竟然他要去首都开会。
沫沫要挂电话的时候,庄朝阳特意嘱咐,别忘了带照相机,他要和儿子在军校合影回来给大伙看看。
沫沫看透了庄朝阳,这丫的就是显摆,也不怕被人套麻袋。
转天就到了去首都的日子,飞机票早就买好了,沫沫本来没打算带安安几个,可安安会说啊,各种夸大,最后沫沫拍板,都去。
沫沫这次去首都,不仅是送松仁,其实也是有工作的。
飞机坐了好几次,孩子们都不新鲜了。
松仁身边有空位,很快坐上了一位姑娘,沫沫看着姑娘的脸,太像祁琦了。
沫沫很快得到了证实,姑娘的爸爸,沫沫认识,祁家的老二,祁飛。
祁飛见到沫沫,眼睛都亮了,目光一个劲的往松仁身上瞟,“连总,真巧,你也是送孩子上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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