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找谁说理去?
“老王,报警。”秦剑寅道。
可现在……
傅宁鸢确实是成功翻身了。
是她在旅游节目直播时连麦过的那个案子。
傅宁鸢对于玄学综艺当然有兴趣。
他当初欺骗了前面那个妻子的感情,让她心甘情愿地将所有财产都交给他打理,却在妻子生下儿子患上产后抑郁症时,偷换了妻子的药,以至于她自杀身亡。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冉哥和团队里的人去忙了。
很明显,这才是他最纠结的地方。
支教结束的时候,贫穷的小山村却拿出丰盛的送行饭向他们告别,孩子们哭喊着表达他们的不舍。
甚至回来后,每天梦里都是那些孩子们渴望的眼神。
只要房子卖了,她手里的钱就还能撑一段时间。
“回去办点事情。”
“新老板还没露过面呢,现在你属于放养状态,能轻松一段时间了!”冉哥道。
可傅宁鸢没空,傅家人却是闲得很。
“你!”秦剑寅快要被傅母这副泼皮无赖的模样气昏过去了。
秦剑寅:……
“别太离谱!我钱多钱少关你屁事!就算我全部捐出去,也不会给你这种吸血鬼一分钱!傻叉!”秦剑寅忍不住爆了粗口。
等到傅宁鸢开门后,冉哥终于记得先探了探头,才试探地问傅宁鸢:
“我能进吧?”
冉哥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走进来,问道:
“怎么没见小黄?”
“你当初联系上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傅母立刻嚷嚷道:“你说能帮我们让傅宁鸢回家,结果现在她直接连上千万的债务都不打算背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你要是这样,那我们就要开始喊了!”傅母说完,突然腿一软,跪倒在地,拍打着地面道:“有没有天理啊!我这个老婆子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
傅宁鸢不由得感叹,要是能和裴言澈天天待在一起就好了。
“你应该了解玄学热度有多高,我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
但她却不曾想到,自己和那些孩子们的未来竟然会因为一次直播发生改变。
“根据暂定时间来看,第一期应该在最后一期旅游节目录制前,第二期就……”
但……傅宁鸢却不想他难办。
“秦总,突然有人拦车……”司机欲哭无泪地道。
“嘿!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仗着自己是总裁就拽起来了是吧!”傅宁鸢的弟弟嚷嚷道。
“几千万不可能!”秦剑寅双目赤红,道:“就算是你每天来闹,闹到秦家破产,我也不可能给你。”
秦剑寅:……
但傅家三口却像是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样,直接席地而坐,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每一辆从别墅区出来的车辆。
还有路人夸赞傅宁鸢的话。
车窗滑下,司机探出头去,没好气地道:
“赶着送死啊!还不起开!”
【就算傅宁鸢是立人设,但她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帮警察破案,我也认了!佩服!】
“啊?”傅宁鸢惊讶。
冉哥又问了许多关于她最近表演、台词功课的事情,生怕她落下。
在离开前,他随手刷了下手机,就又惊叫了一声。
“我靠,这警察真速度!”
面对上千万的债务,傅家束手无策,已经快要走上绝路了。
“你钱那么多,从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点都够帮我还债的了,何必这么倔强呢!”傅宁鸢的弟弟道。
“那万一摊上个更变本加厉的老板……”
“收飞行嘉宾吗?我可以作为飞行嘉宾去录第一期。”傅宁鸢问。
她实在没有办法忘记。
可想而知,此时的玄门究竟有多惨,多没存在感,才会让大家不敢置信到这种程度。
秦剑寅捂着额头,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他心中的烦躁感瞬间加倍。
看着孩子们一个个走出大山,拥有光明的未来,她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这项‘事业’。
甚至还有一位女士降下车窗,看了车内的秦剑寅一眼,好心地问道:
“阿姨,需要我帮您报警吗?”
“关我什么事!我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那我让你们去死,你去吗?”秦剑寅想起那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扇耳光的情景,瞬间怒气更盛。
这次,是因为中介说有人有意买她的房子,她才会回来。
是冉哥。
秦剑寅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诡异地和傅宁鸢感同身受起来。
“能。”
第二天。
下面几乎都是傅宁鸢的粉丝们在替傅宁鸢‘平反’。
下午,傅宁鸢的表演老师上门教学,一直学到了晚上,又练了会儿台词,就到了睡觉时间。
可因为卖房子的事情,她和男友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到了要分手的地步,她心中抑郁难言,才会玩起手机来转移注意力。
导演听到傅宁鸢只有一期的档期,自然很失望,但还是满口应了下来。
她的‘正缘’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很快,她的身份就被扒了出来,她所做的事情也都被大家调查了个清楚。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你们让开!”秦剑寅道。
只是,那人却没有离开。
大家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正值别墅区人流量最多的早晨,来往车辆听到这边的哀嚎声,明显都放缓了车速。
冉哥也了解傅宁鸢的脾气,只说给导演打个电话问问。
“哦对!”冉哥一拍额头,道:“我们公司出大事了!换老板了!”
相反,她直接一个箭步扒住了窗户,喊道:
“秦总!是我啊!”
既可以宣传玄门扩大知名度,又能让她了解一下在现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玄术一门还有什么新生力量,实力怎样。
傅宁鸢凑过去看了眼。
她走过去看了眼。
就算是没有飞行嘉宾,他也能策划个飞行嘉宾出来。
只是,她并不会利用蒙骗朋友做这种事情。
那就只能像上次恋综一样……
此时,别说警察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傅母也得拔根汗毛下来。
双方僵持不下。
就算秦母的哭喊声已经让不少人掏出手机录了下来,秦剑寅都不愿松口。
“你说,能给多少!”傅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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