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什么提前站点提前布防,就随手扔了几颗石子,就能布下阵法?
“你到底是谁?”
“不是早就向你自报家门了吗?这位可是玄门门主,傅宁鸢,搞半天,你当我在放屁啊!”巫嘉铭瞬间不耐烦地道。
他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傅宁鸢则是推着观主,道:
“反正只是失去今天的记忆而已,你就进去试试吧。”
在傅宁鸢的推攘之下,他的一只脚几乎就要踏进阵法之中了。
“不!”观主终于不敢再继续嘴硬,求饶道:“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千万别把我扔进去!求求你了!”
他膝盖弯曲,像是要向傅宁鸢跪下一样。
“还不好好地和你这些弟子们说说这两个阵法是干什么用的?”傅宁鸢说着,又往前推了一下。
这下,观主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生怕傅宁鸢会将他推下去。
弟子们一个个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在他们心目中慈爱善良的观主。
有弟子浑身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问:
“所以……之前那些下山还俗的师兄弟们,其实是……是因为用了刚刚那个法阵,都死了?”
观主沉默了。
这份沉默就已经给了大家答案。
在他们心中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选择还俗的师兄弟竟然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这怎么可能!”
“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们是不是就和养猪场里的猪一样?你养着我们只是等着有一天让我们被宰杀?”
几个弟子都大受打击,更有甚者已经跪下开始向那些路人以及傅宁鸢磕头认错,说自己是被蒙蔽的,从来没有想害人性命的心思。
观主此时已经瘫软在地。
只要傅宁鸢不推他进阵法,其他的让他干什么都行。
“还不快赶紧开门让大家回家?”巫嘉铭看向那几个备受打击的弟子,道。
几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呆愣了一下,在巫嘉铭打算二次催促的时候,最为年长的那个弟子才快步走了过去,打开了小院子的门。
原本正躲在巫嘉铭身后的那几个香客全都下意识地看向了巫嘉铭。
在巫嘉铭点头之后,那几个香客径直朝着门外跑去。
倒是有人在跑出去之后,默默地冲着傅宁鸢的方向鞠了一躬。
观主此时已经彻底绝望了,跌坐在傅宁鸢随手布下的阵法附近,再没有任何挣扎的欲望。
“这种案件,是交给特殊部门的人?”傅宁鸢问。
“对,真人。”
“那你来联系吧。”傅宁鸢说完,就走到了裴言澈的身边。
那些弟子中倒是有人动了逃跑的心思。
只可惜,刚迈出小院子的门,就再也无法挪动分毫,早就被傅宁鸢一个定身符给定在了当场。
“好。”
巫嘉铭看了眼被定在原地的弟子,试探地问:“真人,这定身符……”
傅宁鸢:……
她默默地从裴言澈背着的女式包包里掏了一会儿,然后扔出一张定身符来递给巫嘉铭学习。
巫嘉铭如获珍宝,珍惜地放在胸前的口袋里。
“别忘了审问清楚他的阵法是从何处所得,总觉得也和境外那群人有关。”傅宁鸢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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