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找朋友喝酒的借口糊弄老太太后,张沈飞离开家,到了伊莲娜的小楼。
一开门,就看到那洋妞收拾的分外可人的等着自己。
鲍鸡之战一触即发!!!
日后,
张沈飞斜靠在床头抽完一支烟,看伊莲娜还在无意识的打摆子,便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喂下去。
伊莲娜缓过神后,收拾妥当下床,一瘸一拐的去摆弄相机。
“不累吗?要不明儿再弄?”张沈飞凑过去,饶有兴致的看她弄。
伊莲娜摇头,一边弄底片,一边说道:“得快点弄出来,投稿要是没有照片的话,会不容易被选中
飞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会弄好的.到时候,咱们再切磋.”
张沈飞耸肩,没再说什么,走到酒架旁拿了瓶红酒,倒了两杯。
一杯自己喝,一杯给伊莲娜,小酌一杯,既能放松情绪,一会儿二战还能增加情趣。
又是一日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算是这个年代正儿八经的深夜了。
张沈飞起身要走,伊莲娜依依不舍。
“就不能在这里过夜吗?”
已经起身的张沈飞又坐回去,摸摸她的头:“明儿我还有正事儿呢,改日吧。”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
老太太已经睡熟,蜂窝煤炉子上坐着一只小锅,锅里是老太太给亲手做的酸辣汤,里头放了大量的胡椒和陈醋。
这也是老太太的习惯,只要小孙子出去喝了大酒,回来后家里老有这么一锅汤。
张沈飞没喝酒,但也照样从厨房拿了一只碗,舀了汤喝。
两碗汤喝下去,额头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张沈飞放下碗,重新换了蜂窝煤,封了炉子,又洗漱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张沈飞是被收音机里的广播体操叫醒的。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床,总觉得院子里有什么声音。
“奶奶,是刘大爷打孩子的声音吗?居然能从后院传到前院??”
这动静也忒大了点儿吧!!!
张奶奶端着一碗荷包蛋走进来,说道:
“哪儿就能传的这么远?是你刘大爷说听着广播体操的时候有劲儿,专门揪着刘老二的耳朵来前院打的。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张奶奶絮絮叨叨的,得亏刘海中是在前院中央打的,这要是在他们家门口,她非得找她说道说道不可。
啊,这个
张沈飞揉揉脸:“今儿是得把刘大爷他们的收音机给安排上了。”
要是刘大爷见天儿的这么来门口蹭音乐打孩子,自个儿还怎么睡懒觉??
起了床,洗漱过后,张沈飞便坐下和老太太一起吃饭。
见桌子上摆着一小碗甜酱瓜,便问是不是把自个儿昨儿在沁芳居买的咸菜打开了。
“可不是吗??早上我看到桌子上的小坛子,就给打开了。伱这孩子忒奢侈,居然买甜酱瓜吃。”
都说咸菜便宜,但咸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沁芳居的甜酱瓜卖的比肉都贵,哪里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家吃的?
张沈飞夹了根酱瓜放在掰开的馒头里,咬了一口,点点头:“味道不错。”
咽下去之后,才回答老太太。
“您只看见沁芳居的甜酱瓜贵了,但您怎么没看见它贵的道理呢??”
沁芳居的甜酱瓜,一百斤黄瓜,三十七斤盐,黄瓜腌出来就剩下六十斤。
往里头再加入上好的甜面酱六十斤,最后腌制出的成品只有四十斤。
就这么个弄法儿,能不贵吗??
说完,张沈飞夹起一根黄瓜,放在老太太碗里:“您尝尝,人严老板可说了,要是这甜酱瓜吃着不好吃,您只管去他们沁芳居门口骂街。”
张奶奶夹起颤颤巍巍的酱黄瓜白了他一眼:“吃了咽进肚子里了去骂街??我可干不出那样的事儿!!丢人!!”
黄瓜一入口,两眼立刻发亮:“真好吃嘿!!怪不得出名。”
张沈飞也笑了:“一分价钱一分货,什么时候都错不了。”
祖孙俩吃过饭,老太太洗碗,张沈飞收拾利索去上班。
出了家门,正好遇到田叔准备出摊儿,田小枣送他出来。
“田叔早,忙呢?”
“忙呢,你这是去上班?”
“嗯呐,准备走。”
“成,好好上班。”
送走田小枣他爹,张沈飞挪到田小枣旁边,捏着她的脸使劲儿往两边拽:“呦,几天不见小脸儿怎么瘦了一圈儿?缺肉吃了?”
“呜别掐我脸,我脸这么大就是被你掐的!!!”田小枣狠狠把他掐自个儿脸的手拍掉,白了他一眼:“缺了,你给吗?”
“想吃什么?我请!!”张沈飞拍拍胸脯,一副想吃什么尽管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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