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顺手牵羊!”
“……”萧沐月。
卧槽,竟然说她伟大的偷技,是顺手牵羊,无法容忍。
分手五分钟!
不!五十分钟!
见萧沐月不说话,墨千城突然开口道:“月儿,再过几日就是十五,我带你出城游玩可好?”
于是,五十秒没挨住的萧沐月眼睛一亮,“出城?去哪里玩?”
墨千城宠溺道:“城外游湖,十五晚上,城外明镜湖会有许多花船,倒是可以一观!”
“游船啊!好啊好啊。”萧沐月高兴极了,抱着墨千城的手臂,一阵乱跳,图纸交给风景之后,她就没有事情,又不能经常进出王府,憋在府里,实在是闷的慌。
如果能出去玩,是再好不过的。
于是,一下子就忘了刚才的事。
更没有注意到,墨千城眼中闪过的笑意。
宗义侯府。
依旧是那个华丽的院落,此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摔东西声:“滚!都给我滚出去!滚!”
院中站着的下人吓得一动不动,谁也不敢上前。
好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启禀候爷,公子刚醒来了,可是,一醒来就砸东西,奴才们劝不住。”
宗义侯挥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自己走进房间。
可是,前脚没迈进,就有两根筷子飞射而来,幸好他躲避得快,才没有被戳穿,“轩儿,你在做什么?”
房间里,小候爷一身白衣,脸色更是惨败如鬼,见老候爷进去,急忙上前,抓住老候爷的手臂,“爹,你告诉轩儿,这不是真的,轩儿怎么会成无用之人,这不是真的!”
“轩儿!”
小候爷怔住,看着老候爷。
“爹一定会治好你,哪怕请尽天下名医。”
小候爷踉跄几步,眼睛里全是恐惧,他不是男人了?
老候爷见此,不忍心道:“轩儿,你要振作一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谁!”小候爷如同恶鬼一样的眼神,死死盯住老候爷,“爹,是谁做的!到底是谁把轩儿害成这样!”
老候爷皱眉,“你也不知道?轩儿,你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
原本他还想,在轩儿醒来后,问清楚究竟何人所为,却没想到,他也不知道。
小候爷脸色一冷,垂下眼眸,那天,他在群芳楼里看花魁,之后便买通老鸨,买了花魁一夜,可是,后来的事情,他怎么会不记得了!
而且越是想,脑袋就越疼,如同许多虫子啃咬一般,难受得令他疯狂。
老候爷见小候爷突然抱着脑袋,痛苦得嘶吼,急忙上前,拉住他,“轩儿,你怎么了?”
可是,小候爷就像疯了一样,只是抱着脑袋,痛苦得低吼,脸色越来越差,最后直接倒下去。
吓得老候爷脸色一白,急忙叫来大夫,结果却不如人意,“启禀候爷,小候爷只是疲劳过度,而且照候爷说的,应该是受了点惊吓,忘了些事,只要不刻意去想什么,应是没什么大碍。我这就为候爷开几副去痛安神的汤药,喝了便好。”
老候爷抬抬手,示意他退下,看着昏迷中的儿子,拳头一阵捏紧,他绝对不会放过,伤害轩儿的人。
皇宫。
御书房里。
“父皇,如今萧沐月怀了焰王的孩子,焰王又对其百般宠爱,儿臣怕时间久了,焰王的势力可就……”墨子翎担忧道。
“朕知道,但是焰王在军中的实力,不容小觑,若是贸然行动,只会适得其反。”惠帝脸上有着一种尽在掌握中的深沉,眼神微闪道:“若是翎儿能尽早拿下焰王的势力,朕也不用担心了。唉”
墨子翎吹着的视线里,闪过微微异样,“都是儿臣的错,让父皇忧心了。”
墨子翎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这话表示怀疑。
如果是以前,他会觉得,惠帝是为他好,想要将皇位传给他,可是,自从那次御林军的事情,他就对惠帝,生出几分猜疑。
不明白惠帝究竟安的什么心。
众多皇子之中,除了他和老二之外,并无出彩之人,惠帝除了将皇位传给他和老二其中一人,还能有谁?
莫非,是因为他没有建树,惠帝的心动摇,偏向墨子洛了?
惠帝道:“若只是忧心,也就罢了。这一次焰王的事,你处理得很好。”
墨子翎一怔,明白惠帝的意思。
前段时间,在琼华宫的事情,还是传到惠帝的耳朵里。
“是。那件事是母后没有想得周全,让父皇忧心了。”
“看来皇后这段时间劳心劳力太多,有些力不从心了,若再有这种事,后宫就交给舒妃打理吧!”
墨子翎脸色一僵,“是。”
“若是没什么事,你也下去吧!”
“父皇,明日是十五,不知父皇是否得空,去琼华宫用膳?”
“不了,朕这几日很忙,有空再说吧!”
“是。”
随后墨子翎,退出御书房,径直去了琼华宫。
琼华宫里。
皇后脸色一阵惊惶,“什么?你父皇要撤本宫管理六宫之权?”
这怎么行,舒妃一直忌惮着她,不就是因为她是正宫,手中有管理六宫之权,若是失去这权利,她还怎么在后宫生存。
“好在这一次儿臣没有承认萧沐月进过青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母后怎会如此冲动,焰王如今有萧家,势力如日中天,萧沐月也是盛宠之时,这不是等于打焰王的脸!”墨子翎淡淡说道。
皇后握紧五指,她本想借此,打击焰王,谁料到焰王竟然一点也不信,执意护着萧沐月。
她当然知道,水梵音和宁柔儿没有欺骗她,可焰王几乎想都不想,护着萧沐月,实在令她难以置信。
“那十五?”
“父皇说政务繁忙,不来琼华宫。”
皇后指甲一下子刺进手心,心中发寒。
每月初一十五,按照礼制,皇帝应当去皇后宫中,可是,皇帝已经多久没来琼华宫,就连皇后自己也不知道。
这就是后宫女人的悲哀,一生只为一个等不来的男人。
即使已经习惯到麻木,也清楚地知道,月圆之日,皇帝不会来,她还是多此一举,让太子去问问。
所以她嫉妒萧沐月,嫉妒萧沐月能得到焰王的全心全意,即使知道,宁柔儿说的事,不一定能打击焰王,她还是做了。
结果,输得很惨,很狼狈,差点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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