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面还在跟他联系,问他知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一天的时间内,这个定义的详细解释,就已经开始了变化。
可以预料到的是,之后这个定义的详细解释,还会不断地变化。
总部长可不信温言能有这水平,更别说他可是听过黑盒转播的沟通内容。
“踏马的蔡黑子!”
骂完之后,桌子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是其他部门的人,请他过去开会。
总部长问了下大概内容,长叹一声,他不用去确认,也知道肯定跟这次的事有关。
就在刚刚,岛国举办的一个国际会议上爆出来个事,会议上,岛国的俩议员打了起来,然后变成了群殴,二三十个人的群架。
其中就有那个喊出“神州特色岛国资本主义”口号的议员。
总部长迈步走出,前往开会的地方。
不多时,到了地方,面对着一众人,总部长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这事跟烈阳部和烈阳部的人,没有一丁点关系!”
……
温言回到德城,没那么着急去管外面的事情,得让子弹飞一会儿。
他手里还捏着那个被抓到的式神,后面就算去那边搞事情,也不会用百目妖鬼的名义,而是以这个式神为借口。
回头慢慢搞,不着急,先让他们帮忙找到人再说。
温言拎着两盒炸鸡,来到卫医师的医馆,刘铭被送到了德城,目前就被安排在医馆后面,租了房子住在这。
卫医师作为其中一个方向,来试着治疗。
目前是有点头绪,但治疗方法,还要试。
“你来的正好,我刚琢磨出了一个治疗方案,需要你帮忙。”
“我?”温言一脸懵逼。
昨天过来的时候,听着卫景给他说了一大堆东西,把他听的头昏脑涨,脑壳都快裂开了。
卫景的诊断和治疗,他压根听不懂,要是什么细菌性感染,上对应的抗生素,他能理解。
可卫景仅仅一个辨证过程,他都听不懂,治疗过程更听不懂。
“对,就是你,你是修真者吧?”
“是。”温言也没问卫医师怎么知道修真者的事情。
“我给他行针,调理肝经和肾经的时候,你用你的力量,来催化稳固,暂时加强。
再辅以汤剂和饮食,看看调理之后,能不能让他的身体自行调整,自行痊愈。
他几乎没有症状,底子也不错,理论上应该可以。”
“那我试试。”
卫景的治疗过程,看起来一点也不花里胡哨,熬药就老老实实的熬药,时不时的看一下火候,施针的时候,也是一板一眼,踏踏实实。
到了这一步,温言倒是能看懂了一些,这些针都是卫景给的经络图里的一部分,而且很多都是在一级分枝的关节节点上,非常精准。
只是寻常人的经络图,跟修真者的行功路线,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温言的行功路线是自己一点一点开拓出来的。
“以你能控制的最细微的力量,在这几个依次刺激一下,我会提醒你时长和间隔。”
卫景指导着,温言伸出手指试了试,调动体内的力量,丝丝温润的力量溢出,顺着银针没入,很快就看到了刘铭的皮肤微微跳动了一下。
“好了,继续下一个,跟刚才的力道一样,时间少三分之一。”
“好,继续这个,力道小一半,时间再少三分之一。”
温言被指引着操作,等到完了之后,卫景切脉感受了一下,点了点头。
“的确能有影响,但能有什么效果,目前尚不确定。”
“这是……”
“你理解成刺激他的生命力,刺激他的免疫系统开始高强度的发挥作用,且能针对到之前骗过免疫系统的东西就行。
配合汤剂,连续三天之后,再看效果改方子。”
看着被扎了一堆针的刘铭,温言问了句。
“还能忍不?”
“其实不疼。”
“不疼你冷汗都冒出来了?”
“是刚才不疼,现在有些地方有点疼,跟心跳似的,一阵一阵的,能忍得住。”刘铭额头上都在冒汗,强扯着嘴角,忍着不动。
“别忍,有什么感觉,及时给卫医师反馈。”
“这个我明白,我这不算辛苦,一线的医护才是辛苦,被cpr按断了几根肋骨的人才叫辛苦。”刘铭咧着嘴笑了笑。
温言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这里没他什么事了,他转身离开卫氏医馆。
顺着小路向前走,到了路口,就看到了骑着单车的苏木,停在路口,望向温言走来的方向。
“想看的话,为什么不去看一眼?”
苏木犹豫了一下,道。
“我……不敢。
我有些害怕。
我已经千年没见过他了。
我怕见到他会出事。
离这么近,我……我……”
温言咧着嘴笑了笑,拿出手机,调出来刚才拍的视频,递给苏木。
“来,你除了可以谢谢温老师之外,也可以感谢科技发展了。”
视频里就是温言问刘铭那几句话的短短十几秒。
苏木看着视频,看着刘铭身上扎了很多针,疼的冒冷汗,却还是忍着不动,强笑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久远的回忆,一瞬间就变得清晰,瞬间在脑海中浮现。
那一年,也是这般强笑。
“姑娘,你离我远点,小心被传染了。”
“这药是给病人的,给很多病人的,我不能拿病人来试,我只能用我自己来试,要是我能治好自己,就有足够的经验去针对不同的病人调整药方。”
“我不想等,不想犹豫,人生苦短,我犹豫一次,便会抱憾终身,我一定要娶你过门。”
“娘子,我开医馆,已经赚了很多钱了,药卖便宜点也没关系,要不是采药种药的人也要养家,我其实还想卖的再便宜点。”
“娘子,你莫要担忧,我从来不信那些人妖言惑众,他们就是看我运气好,娶到的娘子貌美如花,贤良淑德,他们心中不忿。”
“娘子,你是人也好,是妖也罢,都要排在后面,你首先是我娘子,你以后不要再说要离我远点,为了我安全这种丧气话。”
“娘子,我当了一辈子医师,却还没找到怎么医好你的方法,你不要怪我……”
久远的回忆,一瞬间便全部回来了,苏木拿着手机,眼睛红红的,她抬起头,看着温言,嘴唇抖了半晌,也没说出来话。
温言拿过手机,笑道。
“这可是医疗记录,回头得上传的,可不能给你。”
收起了手机,温言继续道。
“我十几岁那年,院子里有一盆花,被个调皮的小孩打坏了,花也快死了。
我随手将其种在了另外一个有花的花盆里,没想到,后来还活了。
只是一个盆两种花,一个油绿旺盛,那另外一个就蔫了吧唧。
一个花团锦簇的时候,另外一个便开始黄叶落叶。
后来我才知道,两种花,一个喜湿,一个喜干,一个喜阴,一个喜阳。
被我胡乱种在一起,可不就会变成这样的结果了。
我本来也想给换盆,给分开,可是脱盆之后发现他们的根系都纠缠在一起,随便换盆弄不好俩都得死。
嘿我这暴脾气还上来了,我还就不信了,难道还不能同时养活了?”
“后来呢?都活着吗?”苏木眼中带着期待,问了句。
“后来我把他们俩地栽了,当然都活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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