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知道冬天的时候,东北的铁栏杆是什么味道吗?
夏未然好像知道了。
此时此刻,小鸡崽儿两只爪子都被透明床紧紧吸附住,尖尖的喙轻轻点了一下透明床,就再也没能抬起来……
惨是真的惨。
虽然她并没有伸出小舌头尝试透明床的味道,但此刻,她还是难以避免地想起了那些在大冬天里用舌头和铁门、铁栏杆亲密接触的倒霉孩子……
“儿子!”
看出小鸡崽儿处于什么样的窘境,孤寂则好慌了。他赶紧伸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小鸡崽儿,试图将它从透明床上拯救下来。
打从意外发现这个地方,他已经来过好几次。坐也坐过,躺也躺过,还从来没有遇到被床粘住的情况。
夏未然整个身子被孤寂则好攥在掌心里,特别是脑袋,被孤寂则好两根手指捏住。
哎呀……
这个……
老实说,怪不好意思的呢。
就在夏未然给自己安排内心戏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下一刻,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头顶是天花板。
嗯?
动动脖子,感觉整个身体像是搬了一天一夜的砖,无比疲劳。
“什么情况?”
“楚辞?”
楚辞的自言自语和楚天伞的声音同时响起,很快,楚天伞的脑袋出现在楚辞视线内。
“大哥?”
楚辞忽然从游戏里面出来,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刚刚不是在玩游戏吗?”
“这都整整一夜过去了,你不累啊?”楚天伞无奈:“通讯器也联系不了,你自己也不懂得要下线休息么?”
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要替妹妹把控玩游戏的时间,结果,他连联系妹妹都做不到!
“一夜?”楚辞吓得从游戏舱里坐起来,因为这个动作,身体就跟经历重组似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坐起来之后,楚辞才发现,楚得夹也在。
“额,爸爸。”
虽然脑子还有点儿懵,但对上楚得夹先生的视线后,楚辞立刻清醒——爸爸看上去心情非常差。
“楚辞。”
楚得夹尽量控制情绪,让自己说出来的话不像是在教训人:“爸爸从来不反对你玩游戏,但是,你一定要注意适度游戏。还有,爸爸已经给你订购了新的游戏舱,一会儿就送来。你这个年纪,还在长身体,保护身体很重要。”
楚辞用手捂住脸:因为看不到控制面板,也就忽略了时间,结果在游戏里玩了个通宵,这都什么事儿啊……
等楚得夹和楚天伞从楚辞房间离开,她赶紧爬出游戏舱。去洗漱之前,她顺便看一眼小手表,得,这都快九点了!
九点整,楚辞坐在餐桌前吃饭。从大哥楚天伞的口中,她了解到,在久等不到楚辞退出游戏,偏偏常规方法又不能联系到她之后,楚得夹使用监护人系统,强制她下线。
与此同时,华兴大学。
孟宪伟无奈地看着正在匆匆忙忙打印材料的学长:“我真是服了,你玩游戏……居然连老板的报送材料都能忘,要不是他指着你的论文评奖,我感觉他能拿刀把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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