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不嘛,我四处借兵来了,路过这来看看你们。”
想不到项羽直接说:“那你从我这带30万走吧。”
我惊道:“别开玩笑了,我带30万走,你还有的剩吗?”
项羽笑道:“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呢——还记得章邯吗?”
我点头:“就被你3万打跑10万那个?”
“对,就是他,以前,他打了败仗以后,他的20万秦兵被我活埋了,但是这一次我没下去手,这就算你在我这入的股,你把这20万人带上,我再给你拨10万楚军,就当给你年底分红了。”
我听得一惊一咋,想不到还有这回事呢,大个儿以前也太不是东西了吧。不过这总算是个意外的惊喜,我搓手道:“这就凑了55万了。”随即我脸色一变,惋惜地叹了一声。
项羽道:“怎么了?”
我无限感慨道:“你说当年白起活埋了40万赵兵呢,那个要能留下……”我掏出地图一找,果然秦末项羽这个时代也有运兵口,我指给项羽,让他三天后等我信儿。
项羽拍拍二傻肩膀道:“轲子还没带过兵吧,这30万人就交给你了,到地方以后听小强安排。”二傻在项羽这看起来也过得颇为无聊,听说有这么好的事,喜道:“好啊。”
项羽又跟我说:“等我能抽开身了,亲自去一趟,我到要看看是谁敢欺负我重重重……孙女!”
我转身上车道:“那以后有时间再聊,我这就下家了。”
在车上我盘算了一会,得出个结论:这两家走的虽然有惊喜,半小时不到就筹集了55万人马,可问题也浮现上来了——胖子和项羽和我都是最铁的哥们,两个人冒着风险给我凑了这么多,可离目标800万还差很远,别人能不能这么尽力帮我还是个未知数,而且唐宋元明不能再10万20万的借了,最起码30万起!这可就有难度了。
离了项羽再往下走本来还有三国和北朝关二哥和花木兰他们,但是关二哥他们现在还在住地下室吃方便面的创业阶段,就不好麻烦人家了,花mm也只是个带着5000来人的先锋官,而且那人还不是她的,这事让她知道那肯定得帮,可真要把人都借给我,她就背上了挪用公款……兵的罪名,不能让花姐难做……
所以我直接奔了唐朝,在指针划到的地方准确停车,再一看,像进了宣传片似的,路两边千楼万舍,华美不可方物,大唐盛世,果然是挟天威以服四夷,好在车停这地方没什么人,不像现在哪都乌央乌央的——不过我很快发现这地方气氛不对,有种堂皇而冷清的感觉,抬头一看,对面门厅立着一排下马石,正中挂了一块小匾:翼国公府。
妈呀,到秦琼他们家门口了,我再仔细一看,有点明白了,这周围不是这国公府就是那王爷府,不过看门廊大概都是后门——我进了高档住宅小区了,难怪这么豪华的地方如此冷清,保安看的紧,小商小贩进不来啊。
我趁这个工夫赶紧换了一身衣服,这还是临走的时候按秦琼说的,在我们那唐装专卖里买的,在没见到李世民之前,装饰讲究一点能更顺利帮我打入皇宫。
我换好衣服刚下了车没走两步,就被俩保安发现了,只不过他们穿的是唐军的盔甲,两个人见我东张西望的,喝道:“什么人?”说着把手按在腰刀上。
我忙抱拳道:“劳驾问个路,去皇宫怎么走?”
俩保安对视一眼,警惕道:“你想干吗?”
“哦,我这有介绍信——”我把秦琼写的纸条拿出来给他们看,虽然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可不免也有点提心吊胆,翼国公府可就在我身后呢!
谁知俩保安一看马上对我恭敬起来,赔笑道:“呵呵,国公又给皇上引荐人才了,怎么国公没派人送您一程吗?”
看来秦琼经常干这种事情,大家习以为常,而这俩唐军应该是巡警一类的角色,所以顿时对我这个国公家的贵客礼敬有加起来。
我随后指指身后道:“出门的时候忘了问了……”
俩巡警道:“我们陪您走一趟呗,等您高升了,别忘了我们俩就是了。”
我笑道:“好说,你们局……你们顶头上司是……”
巡警拱手道:“尉迟将军。”
“哦,认识认识,敬德兄嘛。”原来京畿护卫归尉迟恭管。
俩巡警对我逾发恭敬,我们一路溜达着就到了皇宫门口了。
这俩人显然跟大明宫守卫都认识,但他们还是很仔细地检查了我的引荐帖,确认无疑后,我才被请进传达室等着,不一会一个满脸带笑的太监来领着我往内庭走,他把我让进一个布置精雅的厢房里,和蔼的,尖声细气地说:“皇上一般都是在这紫宸殿会见各位大人,您稍等,已经有人禀告皇上去了。”
我赶紧给老太监袖子里揣了两块2008年的金砖……
等就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左右看看,这紫宸殿大概就是一间皇帝的会客室,有一个主座面朝南,下面是两排靠椅都东西朝向,屋里的布置淡雅而不失帝王气象,我小心翼翼地坐着,心说这要都倒腾出去得值多少钱呀,在小茶几上搓一指头都够活俩月的。
大明宫是进来了,剩下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怎么给李世民吃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失败,秦琼再出来一指认,我就是刺王杀架的罪啊!
我把一颗蓝药捏在手里思索着,这小东西虽然有股特别的清香,可也不见得谁都敢不问来路就往嘴里塞,尤其当皇帝的应该不至于馋成这样……
我正在想办法,门外脚步声响起,一个儒雅的大臣托着一杯茶,太监弯着腰给他推开紫宸殿的门,这人便迈步走了进来,见其穿着也不像是官服,年纪在四旬开外,我既不知道他是谁,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冲他点头微笑,这大臣一愣,也只能还以微笑。
那太监见我见礼见得古怪,掩口笑道:“这位是房玄龄房大人,身份嘛我就不说了,是咱当朝的宰相。”不是不说了吗?
房玄龄?这不就我的前任吗——李世民封我宰相之职在后,他自然是我的前任了,包子一回秦朝王翦不也只能挂个副大司马的头衔统领千军吗?君无戏言这句话向来就是皇帝们的专利。
既然是平级,也用不着客气,我随便一拱手道:“房大人。”
房玄龄又是一愣,更加摸不着头脑,大概在寻思一个被引荐来的布衣怎么这么大架子,不过俗话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嘛,他也不生气,把茶稳稳放在主座旁的茶几上,也冲我拱拱手,微笑道:“既然是秦国公的客人,我怎么以前没见过阁下啊?”
我一顿道:“呃,我和国公是故交,这还是我初次来长安。”
房玄龄点头道:“难怪,秦国公交游满天下,所识之人尽皆栋梁,他的引荐,皇上一般都会委以重任。”
嘿嘿,是挺重的。
走了半天路说了半天话,我嗓子眼也冒烟了,见房玄龄带来一杯茶,我上前端起便要喝,到不是我放肆,反正这茶八成也是给我的,他一个宰相总不能端杯茶满皇宫溜达着嘬吧?
房玄龄尴尬道:“那个……这茶你不能喝。”
“怎么?”
房玄龄不自在道:“那个是给皇上准备的,皇上每天这个时候都要饮杯茶明目(跟吴用一个习惯),听说国公举荐贤士来朝,这才移架紫宸殿,我先到一步,就把它也带过来了。”
我急忙放下道:“冒昧了冒昧了。”原来房玄龄是李世民派来摸我底的,这两人可能正在商议国事顺便瞎聊,听说有新id注册来了,于是李站长派房版主踩踩盘子先,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成色——嗯,八成是这样。
还不等房玄龄说什么,有人高声通报道:“皇上架到——”
房玄龄急忙下跪准备接架,趁这个大好时机,我转身飞快地把手里的药往茶杯里一抛,眼见着它化作一股蓝雾,转瞬消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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