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二狗匆匆喝了几碗小米粥,带上家伙什,出门上山采药。他忽是想,这次卖了药,给女友母亲看病的钱差不多凑齐了!
想起漂亮女友灵瑶,她如画的容颜,娇软的身姿,皮二狗就像喝了蜜。
一阵穿花渡柳,进入了大奈山的原始森林。
林子里没有路,他凭直觉,一直向纵深开拔。
因为值钱的药物,往往生长在奇险的地方。走着走着,忽是一愣,奇怪森林里怎么冒出一座古庙。
里面有人!
“你快脱,脱了吧?回去我给你十万!要不十五万?”
喵了个咪,这人不是别人,是恶霸腔赵屠户!
这丫真脊薄会挑地方,到这里来撩妹。
说起赵屠户,是远近闻名的恶汉。他老婆受不了家暴,逃到沿海城市再也没回来。
这狗东西脑子挺灵光,金钱攻势使出来,真脊薄好使,一下就击溃了那女子的防线,里面传出一阵窸索声。
皮二狗很想知道庙内的女人是谁。
可不知怎么的,手脚不听使唤。因为赵屠户,给人的感觉就是恐惧。
再说,他上山,是为了帮女友家筹钱,没必要多管闲事。
没多一会儿,赵屠户就缴械投降了。
“赵大叔,说好的十五万哦,你不能赖帐!”
“啊?这,这……喵了个咪!”皮二狗才知道,那女人不是别人,是灵瑶,是他碗里的灵瑶啊!
霎时间皮二狗天眩地转,一屁墩跌坐在地。
双眼圆瞪,大口大口喘气,如同拉动了风箱,呼呼作响!
啊——!
皮二狗发了疯的冲入古庙,肩起脑袋瓜,对准赵屠户的狗肚,就撞了上去!
赵屠户见好事撞破,本来有点心虚。蔸眼见二狗摆出拼命的架势撞过来。他一闪闪了过去,皮二狗没撞中,扑了个空。
赵屠户嘿嘿偷笑一声,照准二狗的尾椎骨就是一脚。
咚!
皮二狗被赵屠户的几百斤大力踢得飞起来,重重的跟庙里的神像接了个大吻!
蓬起了一团尘烟,二狗跌了一跤,身上被砸了一下,顿时血水飞溅。
赵屠户撒腿就跑了出去。
灵瑶哭着摇了摇他道:“狗哥,我妈要看病,没办法,赵大叔有钱,以后我就是他的人了,你保重!”
“你还在磨蹭个啥,快跑啊,不然要你赔钱!”赵屠户一把拖起灵瑶,扛在肩上,叮叮当当的跑下山去了。
而皮二狗倒在地上,血沫子淌到那神像下面,竟是滋溜溜被吸了进去。那尊神像见血就活,只见虚影浮现,构画出七八枚印章的图案。
这些虚影图案冷不丁钻入了二狗的体内!
啊!
皮二狗脑瓜欲裂,大头一歪,就躺尸去了。
不知多久,二狗一睁眼醒来,吓了一跳,只见神像碎成八瓣。
摸摸身上,发现砸伤的部位痊愈了!
随即他又嗯?了一声,只见地下散落着七八枚印章,捡起来看,都是木头刻的。卖相古朴,有的大,有的小,最大的一枚,有火柴盒那么大。
随即,他脑内出现提示信息,说这几枚印章是天师神器,日后有大用。于是他就把印章蔸入口袋。
此时二狗心里乱糟糟的,对象跟村霸跑了,那村霸还当着他的面,把他对象那啥了。想到那一幕,皮二狗就要爆炸,姓赵的,我跟你是三江四海恨,九天九地仇!
一蹦,从破庙内蹦了出来!
哔!
忽听脚底下传来一声细小的爆裂响。二狗低头一看,天哪,这么大一块石砖怎么就裂缝了呢?
皮二狗蹬蹬蹬来到一颗大树底下,在树枝上打了一掌,卡啦啦!
手臂粗的树枝应声折断。
我去,难怪体内有一股气四下流窜,原来这是长力气了!
忽然,二狗的注意力集中在一株陌生的草本植物上。
目光一定格上去,脑内立即出现提示信息,原来这是三七!
破庙的四周,悬崖上、山头上、大树底下……到处长满了三七。
皮二狗心说喵了个咪,这就叫因祸得福。于是他埋头挖了起来,挖了有三十斤左右。看看是午晌时分,他这货提着三七,回家弄饭吃。一路上身轻如燕,手拎着一袋药材奔跑,都不带一丁点儿喘气。
吱呀,才一推院门,三不知就听见个女的叫:“二狗!”
眼前一花,皮二狗蔸眼就见来了一个落汤鸡。
那落汤鸡惨白惨白,披头散发。皮二狗嚎一声:“哦尼玛,鬼啊!”
“你个狗犊子,是我!”
“大磨盘,你怎么掉水里了?”皮二狗一蹦蹦起老高,一双贼眼滴溜溜的,一落就落在大磨盘丰腴的身上。
“二狗,关好你家院门!”柳月眉发号施令道。
大磨盘真名叫柳月眉,因为后摆大,前围也大,村里人给她起个绰号,叫大磨盘。
大磨盘急着找二狗,因为她发现灵瑶跟恶霸腔赵屠户跑了。她怕二狗蒙在鼓里,要跑来告诉他大新闻。哪晓得,一不小心落水里了。
“二狗,快架火,帮老娘烤衣服!”柳月眉噗哧乐了一声,下鱼饵道:“二狗,等下有福利给你咯!”
啊?有福利?
于是这货就急得抓肝抓肺道:“虾米福利?”
对象变了心,二狗的性情也随之大变,变得玩世不恭。
看他猴急成这样,柳月眉没好气,上前钉了他一个暴栗:“二狗,看把你馋得,快架火!”眼下是六月初,落到湖里,柳月眉冻得都打哆嗦了。
“好嘞!”皮二狗就去柴垛上,搬出柴火来。一古脑地,在客厅架起火堆,一会儿,燃起了熊熊的火苗。
柳月眉几次想开口,又怕二狗受不了。一时装没事人的调笑道:“二狗,你长得像个男人啦!”
“我不止是男人,还是个大男人哦!”皮二狗眼神飘荡的看着大磨盘道。
“哈,狗犊子,想干坏事,没门儿!”说着说着,柳月眉的连身裙就离开了身,一古脑地,拿到火头上烘烤,蒸汽弥漫。
皮二狗一下子荡漾了,鼻头一凉,一摸,摸到一把鼻血。
柳月眉见时机拿捏得差不多了,这才道出真章:“二狗,我找你是有大事和你说。你对象被恶霸腔撬了知道不?”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好了。她是为了母亲筹钱,不怪她!”皮二狗变成熟了。
“恶霸腔有钱,你没钱!唉!”
说话间,磨盘姐的衣服烤干了,穿回身上,拍拍屁股就回去了。
回头磨盘姐扔过来一句:“二狗,你十八岁了,赶紧出门赚钱去啊。男人没钱,娶不到媳妇的!”
“我知道啊。不过我不用出门,在乡下也能赚钱!”皮二狗心说,磨盘姐说得对哦。老子十八岁了,不能浪啦。再浪的话,将来要打光棍呢!
“你个狗犊子,就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村,毛都没见一根,哪来的钱赚呀?你想学村里的七八个老光棍,就窝家里浪吧!想想我的话,回见!”磨盘姐说着,很快在门口不见了。
“额,老光棍!”在贫穷的大奈村,老光棍特别多。这些人真没几个出去打工的,就在自家的地里刨食。有俩钱就去镇上大保健,要不就酗酒。回到家形单影只,再丑的女人都不愿嫁给他们。
“我怎么可能做光棍呢?等着吧,等我赚到大钱,一定娶个漂亮的女人做媳妇!”皮二狗暗暗发誓道。
第二天,皮二狗正在家院内晒药材,好死不死就听怦怦怦,爆起打门声。
吱呀,院门打开,就掉进一具丰腴的身子。不是别人,是柳月眉。
皮二狗见是她,大跌眼镜道:“大磨盘,你这是……干嘛呢?”咕咚,望着女人身上,这货就口水横流,意念萌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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