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菊玲,配阴婚那事,你可得上点心啊。只有三天时间!”他这货忙是大声提醒道。
“狗哥,我知道了!”
送走江菊玲,皮二狗得儿一声,回到白杏的办公室。白杏忽是浓桃艳李的一蹦,蹦上前道:“二狗,我是你的人了。你想不想我啊?”
“啊?想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也想哦。这事就像吃饭一样,你一顿不吃饭,行么?不行的吧?”白杏娇羞不已的道。
“白杏姐,你的批发部好在打砸的部分不大,还要你留下来善后。没事我就先回了!”
说着,皮二狗别过白杏,走去一家小餐馆点了两个菜,两瓶啤酒,正狼吞虎咽,只见餐馆门口开来一台小车,从车上下来一个美艳少妇。那女人径直来到二狗的餐桌前坐下,自我介绍道:“皮老板,我叫广娇姣,在药市有一个小店。我想找你合作,能谈谈吗?”
“额,你想到我这里进货是吧?抱歉啊,我的货有固定的渠道!”皮二狗不是不想赚钱,这涉及到商业的忠诚度。同样这么多的药材,白杏一个人都能消化,他干嘛还要卖别人呢?当然,也可能别的批发商可以给出更高的价钱。但是那样做,看起来是多赚了,实际上得不偿失。两头要好,两头都不好。
白杏要是知道他还跟竞争对手做生意,她虽然嘴上不好说什么,但是心里肯定不舒服,以后就不敢信任他了。贪小便宜吃大亏,古人早有经验教训。
再说,白杏对他这么好,表态人是他的。自己人,他当然不会给她添堵!
“我知道,你的渠道是白杏!你的逆天三七,白杏只给你六百元一斤。你卖给我,我加两百元!”广娇姣抛出更大的诱饵道。
“额,这个价格很不错了,杀伤力不小哦!”
广娇姣还以为有戏唱,顿时来劲了道:“皮老板,你只要跟我合作,以后你种的逆天药材,我都以高价收购,有多少收多少!”
“额,你来晚了啊。我前面说过了,我的渠道是白杏!你知道的,做生意就跟谈朋友差不多,不能脚踏两条船。你说呢?”皮二狗笑呵呵的看着广娇姣道。
“皮二狗,给个面子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现在药市那里,一片的药商都对白杏咬牙切齿。因为只有她吃肉,我们这些人连汤都快喝不上了!”广娇姣酸溜溜的说道。
“同行本来都是冤家,谁吃肉,谁喝汤,就看各人的本事了!”说着,皮二狗用牙齿咬开一瓶啤酒,直接拿着瓶子吹。
“不给面子是吧?那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对不起了,我只好用小人的办法对付你!”广娇姣横眉立目的瞪了他一眼,这就摸出手机来,走去门口打电话叫人去了。
须夷,果然就有一辆小车飞驰过来。吱嘎一声刹停在广娇姣面前,车门打开,只见江菊玲带着俩跟班跳下车道:“广姐,哪个不开眼的惹你不高兴了?”
“玲玲,就是那个在吃饭的小子,他不给面子,你帮我教训他一顿!”广娇姣指着皮二狗的背影说道。
江菊玲做梦也没想到那是皮二狗,就命令女拳霸锄红道:“你去,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
一听到要打架,锄红立刻神情亢奋起来。只见她恶起眼来,照准皮二狗的屁股,就是一脚踢了上去。
皮二狗听到风声,闪电一抬,反手一抓,啊,几百斤大力使上去,抓得锄红生疼,叫了一声妈,随即,她整个人就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锄红妹妹,还打啊?”他这货才知道广娇姣喊的人是江菊玲,噗哧,差点没笑疼肚皮。
锄红发现要打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狗哥。顿时就一脸懵比的道:“狗哥,对不起,认错人了!”囫囵爬起来,飞出去道:“老大,是狗哥!”
江菊玲一听是狗哥,她还不信,就是睁大狗眼朝里瞅,看见狗哥在桌前冲她挥手呢。顿时江菊玲就毛了,一脚把锄红踢了一脚,骂道:“蠢货东西,狗哥也敢打!”
这下,广娇姣也懵比了道:“玲玲,你认识皮二狗啊?”
“广姐,他是我狗哥呀。救过我姐的命,又救了我的命,我帮不了你,再见!”说着,江菊玲小手一挥,带着跟班,脚底板抹油跑没了影。
广娇姣才知道,小瞧皮二狗了,这丫不好惹。白着一张脸,一屁股钻进车,灰溜溜的跑了。
皮二狗会了帐,得啵走到大街上,这时已是晚上八点钟,只见繁华的九星城车水马龙,无数的车灯连成一条条火龙,不停地在街头流窜。这座五百万人的大城市流光溢彩,焕发着勃勃的生机。
这么晚了回小河村太麻烦,他这货就得啵来到一家星级宾馆,要了一间豪华套房。以前他是穷光蛋的时候,就想过有一天发达了,一定要体验一下睡豪华套房的感觉。
他的套房在八楼,打卡开门,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金碧辉煌,在舒适的席梦思大床打了几个滚后,他这货撇撇嘴巴道:“什么豪华套房,也就这样。还没有我的泥瓦房舒服!”
这家伙有时候也是神经大条,房门都没关,走去浴室冲了个凉,倒在大床上,大头一歪,就进入了梦乡……
到半夜十二点,皮二狗睡得跟猪一样了,突然,他房门吱呀一声,跌跌撞撞的走进一个女青年。
那女青年满腮酡红,一看就是喝高了。她摇摇晃晃的一走进来,怦,把房门关上,把高跟鞋甩掉,把包也往地板上一丢。醉熏熏的在皮二狗睡的大床上歪了一会儿,又觉很热,这女青年便是把身上都除掉了,往被子里一钻,就呼呼了起来!
第二天大早,皮二狗忽是一睁狗眼,便是嗯?了一声,发现怀里抱着个人!
他就是一脸懵比的定眼去看,只见是个女人,这女人他不认识!
啊!
皮二狗大惊,一骨碌弹坐起身,三下五除二就要穿衣服。
啊!
这时女青年也醒了,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她就是一脸懵比的道:“你是谁呀?你怎么在我房间?”
皮二狗有点蒙,难道是我走错房间了?这家伙就滑下床头,走出来看房间号。一看房间号,这家伙就乐了道:“美女,不是我走错了房间,是你走错了!”
“啊?糟了!”女青年的俏脸刷一下就红扑扑的,忙是起来穿衣。突然,她俏首一低,才知道身上不着寸丝,顿时,她就娇羞的道:“你!你这家伙,趁火打劫,不是人呀你!”
女青年知道是自己理亏,毕竟是她自己犯混,擅自闯入了皮二狗的房间,才导致失身的。
加上现实的考量,她不敢声张了。
“虾米?我没有打劫你哦!”皮二狗忙是申辨道。他心说喵了个咪,我一觉到天亮,都睡着了怎么打劫。
“你看我身上,衣服都不见了,你还说没有?吃完一抹嘴不认帐,是人吗你!”那女青年气不打一处来道。
“美女,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这样,我给你一点经济上的赔偿,三万,给你三万就了结此事,怎么样?”皮二狗心说,娘西皮,还说体验豪华套间呢。这倒霉催的。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个女人拍哄好。把女人得罪死了,后果是很可怕的。
“魂淡,我就值三万啊?”女青年怒视着他道。
“五万,那就五万!”皮二狗心说,喵了个咪,一看你就不是黄花,给你五万算我有良心。
“五个你头啊,我就值五万吗?谁要你钱啦?”女青年飞快穿戴好,拿起包来,就是狠白了他一眼。走到门口,又返回来道:“小子,这事你烂肚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要是敢声张,姑奶奶让你吃不了蔸着走!”
说着,女青年又是瞟了他一眼,疾步走了。
丢下皮二狗在房间摸着狗头发愣,心说娘西皮,奇了怪了,到底是发生了呢?还是啥都没发生?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直到下楼退了房,他这货还是一脸懵比。
上午九点,皮二狗又跑了一趟药市,从白杏的批发部进了三七、金钱草、重楼等四个药材的种子,一共二百斤,装在两个大号的蛇皮袋内。这家伙力大如牛,一肩扛一个,走到汽车站,准备搭班车回村。
他刚上车,把两大袋的药材种子放到班车前面,找了位子坐下。
这时就有一辆车驶入了汽车站,只见黄伟指着开往小河村的班车,回头对车内坐的大崩牙一行人道:“崩牙哥,那个扛蛇皮袋的吊毛,就在这辆班车上。只要你们打断吊毛一条腿,我给你十万!”
大崩牙说是开钨矿的老板,但是近年钨价跌一路走跌,他开矿赚不到几个钱了。这丫就回到了老本行,靠帮人忙赚钱。
这次,黄伟开出了十万元的佣金,大崩牙带着几个小弟,屁颠就过来了。
“扛麻袋的是吧?要一条腿是吧?好,知道了!”大崩牙一声令下,跳下车带着小弟,直扑班车。上车后指着司机道:“这俩麻袋是谁的?”
那司机见大崩牙上半身布满了吓人的刺青,凶神恶煞一样,顿时就吓住了,指着后排的皮二狗道:“是他的!那个穿白短袖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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