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斓几乎又几天没有回家,难得有点儿清静。
唐烈也不是傻子,这两三天也给他找了不少女人。
他不是柳下惠,没必要束缚住自己。
可是蒙着看着那些女人,他就是下不了手。
脸不够好看,皮肤不够白,腰也不够细。
总之……总之……就是哪里也差了一些。
邢斓没有再犹豫,自己开车回了那个家。
家里面早就熄灯了,他进来以后,只有管家上前:“先生。”
“这儿没你的事情,下去吧。”
“是。”
邢斓靠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胸腔里面的烦闷也没有好一分半点。
邢斓没有直接去见那个女人,只躺在她睡过的床上,感受着她的气息和温度。
第二天一醒来的时候,就有人来通知他说。
“先生,夫人……她不愿意再吃饭了。”
邢斓大怒,赶到那间暗室的时候。
那朵绝色玉兰,已经慢慢开始凋零了。
邢斓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连忙抱起来那个女人,替她解开身上的铁链,拍了拍她的脸。
“阿情,阿情,醒醒!”
他声音很慌张,甚至在发抖。
可是余情像是再也醒不过来了一样,没有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邢斓抱着她让人赶紧叫医生,医生给她输了些营养液,余情才醒来!
可是余情,觉得她还不如不醒来。
男人就在一旁站着,可这个女人醒来以后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邢斓大怒:“余情,你觉得你这样能威胁得了谁呢?”
她声音干哑:“你可以不救我。”
好好好。
真是好得很啊。
可邢斓似乎低估了余情的决心,除非他给她输液打针,否则她真得什么都不会吃。
邢斓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亲了起来,甚至动手想要解开她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裙。
余情瞪大了眼睛,不再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拼命地反抗。
“你别碰我,脏……你离我远一些。”
“脏是吗?”他淡淡道,但实则已经恨到极点,“你也跟我睡了,我这么脏,你能有多干净?”
余情身子一顿,在他身下停止了反抗。
是啊。
她能有多干净呢。
想着这些,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像是将自己隔绝起来。
邢斓不愿意见她这副死鱼的模样,直接抽身下床。
“你到底吃不吃饭?”
她没回应他。
“除非……你答应我放我离开,答应我们离婚。”
“做梦。”他冷冷地丢下这两个字就走了。
余情自以为或许她的绝食反抗是有效果的。
上天给了她最残忍的结果,她舍不得他受惩罚,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错下去。
她只能盼望也希望,用自己在他心里微不足道的一点力气来劝诫他,劝诫他不要继续错下去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在她爱上邢斓的时候,余情就应该白,在爱情里面,就是一场博弈,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会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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