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自然。

“比如——”

“一指六个方位，即东、西、南、北、上、下。”

表演赛么？

“坠爪扫抛！”

田靖早就沉浸，听着阎闯讲解、演练‘六合拳’，配合王宽的‘六合拳’，确实能明显感受到，阎闯虽然气血跟身体都不如已经破限的王宽，但他的拳法就是更加自然，更加精妙，更加让人觉得神奇。

“杀汤怀仁！”

汤怀仁不清楚！

内劲！

田靖追问。

“六合有三，几乎将其他拳法的部分精髓也囊括在内，比如我所修习的‘天罗拳’，讲究‘手法丰富，周身似手’，除讲究手脚并用外，头、肩、肘、胯、膝等部位也可攻可守，变化多端，故曰‘七臂’并用。”

“进方便，退自如，来无踪，去无影。”

田靖心头发热，只觉阎闯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深奥，乍一听，很难懂，但只要一思考，只要仔细聆听，又发觉，其实并没有那么晦涩——

但姚青山身为黎阳十佬之一，必定是破限级！

阎闯能杀破限级？！

“内中意念一起，气便油然而生，自觉脐下温暖，腹如沸鼎，这便是‘意与气合’。”

“挂拳千字！”

“丁八摆桩！”

“指点段九三人，简蓉突破！”

“六合！”

彭居嘴碎，三句两句，信息量太大。

“沟桥拍肘！”

“还有发劲，‘天罗拳’讲究根在两足，劲在腰间，起于脚，发于腰，催于肩，顺于肘，达于手，这跟‘六合劲’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气与力合！

“什么是破限？”

“这是——”

田靖疑惑：“阎闯是后生晚辈，王宽却已经是破限人物，两人这个时候切磋，是什么名堂？”

“六合拳！”

“六合拳！”

田靖专注，想看看阎闯能不能将‘六合拳’讲出什么花样出来，想看看，能指点霍真破限，能指点破限简蓉突破的阎闯，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认真看！

认真听！

认真思考！

田靖手上的笔不知何时已经停下。

田靖的疑惑，伴随着阎闯跟王宽的切磋正式解开。

这不是讲给王宽听，而是讲给在场不通‘六合拳’的其他人听。

田靖不断记录要点，又不断询问细节，心底疑惑就越来越深：“阎闯！到底破没破限？！”

包括筋骨皮肉的力量！

他都尽力压制在破限状态以下，尽量跟阎闯斗的有来有回。

只见阎闯精神振奋，目有光芒，整个神气勃发，似乎将王宽罩住，如猫之捕鼠，鹰之攫兔——

……

彭居看热闹不嫌事大，极尽渲染。

这种情形下，田靖才能看到阎闯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

身体也罢！

“六合拳法，讲究阴、阳、起、落、动、静协调配合；讲究心、意、气、力、胆、智协调配合；讲究手、足、肘、膝、肩、胯协调配合。发于脚、撑于腿、冲于胯、拧于腰、送于肩、开于手称为六合劲——”

“指指点点！”

“一旦打出拳式，动作打向何处，气便随之而至，力也即倏然而至，意帅气，气催力，这就叫‘气与力合’。”

“‘六合’中，所谓‘合’，是指在打拳时全身上下四肢百骸要能互相配合，协调一致。使全身各部动作的幅度、运动的快慢、发力的大小及方向，各肢体间的相对位置，都能恰到好处，没有过与不及的情况。如此则自身才能平衡、稳定，转变灵活，敏捷，便于发力。”

“心与意合！”

“错错错！”

“二指人体的六个部位，即手、足、肘、膝、肩、胯。”

一旁。

这是‘内三合’，它们第一次这么直观这么清晰的掰开揉碎的摆在眼前。

“对对对！”

“所以，‘合’乃是自然的合，全面的合，包括内外相合，上下相合，左右相合，前后相合等等，决不只是六合而已。”

“气血狼烟！”

“淬体大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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