嫤儿眼看着安向晚要打过来,就是不躲,抬起手肘,故意让她打中,跟着惨痛地惊呼出声。
“啊——澈哥哥救我!”
安向晚一眼便看穿这白莲花的招术,苦肉计。
“明见着我打过来了,你还有心让我打中,你说你是不是犯贱?你觉得我老公会救你吗?别天真了。”
“澈哥哥,你怎能眼睁睁看着我被这疯女人打呢……你不疼我了……你说过会对我好一辈子的……”
嫤儿这话说得好不委屈,两眼泛起血泪,话说完簇簇滑落,好似宗澈真的辜负了她一般,捂着被安向晚打得伤的手肘,轻微的黑尘不停地从伤口里冒出。
宗澈听完皱起眉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曾经是说过,但那已成为过去。
安向晚看对她是无语至极,她那一辈子早已结束近千年的历史,现在还拿来的,何况,宗澈在生前死后待她不薄,现在还想咋样?
“你走不走?再不走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刚才那一下打得算轻了。
“你何曾对我客气过,我今天过来找澈哥哥,本来就跟你无关,你非得无理取闹,还故意伤害我,你良心被狗吃了?我又没做伤天害理之事……”
嫤儿流着血泪说得好苦涩,话刚落,屋里乍然有两股强大的阴气凝聚,顿时令到她脸色一僵,哑了声。
“胡搅蛮缠也得有个限度啊,嫤儿姑娘。”
是刘伯的声音,看去,正是他陪着宗璞过来了。
昨天市中心购物广场的事,他们知晓后,便过来瞧瞧情况,没想到刚进屋,就看到那嫤儿又来烦缠,这都千百年前的事了,还不死心。
“宗老爷,刘伯……我没有缠澈哥哥……我只是有事要找他……”
嫤儿神色有些僵,原来还装委屈的模样,眨眼变得不知所措,抬袖擦掉血泪,手里的黑尘稍动一下,就也冒得更厉害,看着挺可怜,但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
安向晚实在没眼看她,稍转身,收起光束棒。
“爷爷,刘伯,你们怎么过来了?”
“老太爷得知昨日的事,过来看看少主的情况。”
刘伯飘在宗璞身后,语气稍显恭敬,随即在老鬼坐下的单身沙发旁候着。
“爷爷。”
宗澈问候了声,随即看了眼安向晚,示意她到自己身边坐着。
嫤儿的事,他知道她懂分寸,所以他才不管,只要不给嫤儿希望,她才会看清楚立场关系。
“嗯,没事就好。”
宗璞听完放心地点头,旋即目光淡漠地看向嫤儿。
“你这次,又为了何事,过来找阿澈?”
嫤儿被问得满怀心虚,不知该如何道出口才好,几度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低头捂着手上的伤,去留难选。
安向晚看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的很讨厌她,但又对她于心不忍,好烦她。
“爷爷,嫤儿小姐好像是来找阿澈要什么东西的。”
嫤儿听到安向晚戳穿她前来的目的,惊得心头一慌,生怕宗老爷子会……
宗璞闻声,花白的眉头立即皱起个小川。
“又是让阿澈去给你找食阳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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