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眼,都是他!
至于圣女的要求和叮嘱,自是被抛之于脑后,对沈玉临和盘托出。
前因后果,私下的猜测,之后的吩咐,知无不言,半点没有保留。
沈玉临听完,默了默,抬首离开海棠近侧,重新来开自己与海棠的距离,跟着兀自背身过去,不再看她。
沈玉临的远离,海棠才缓过一口气来。
自己对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方才本就撞了个满怀,紧跟着,他又那边靠近自己。
呼吸都热热的,落在脸颊上,都深深地烫到骨子里。
一时间,海棠心中翻涌不止。
可是,沈玉临的心思,此刻却全然落在旁处。
沉默了一会儿,沈玉临忽的转身,一脸严肃地看向海棠,似吩咐,又似警告。
“其他的事,你根据吩咐正常查。但是有一个人,你不要碰!”
“嗯?”
有一个人?不要碰?!
谁!
那,那个人又怎么会引起玉临少爷的注意?!
难不成是……
海棠的心,瞬间整颗被拎起。
玉临少爷在乎的人?!
沈玉临默了默,半晌不言。
而这不言的短短片刻,却让海棠如鲠在喉,心里跟数十只小猫抓一般,难受的紧。生怕听到什么,自己害怕听到的名字或人。
“林熙!”
沈玉临一脸肃然,嘴里吐出这两字。
淡淡的,轻轻的,却似早已在心中百转千回。出口之时,却带着莫名的一些温度和别样的情愫。
“林熙,他,虽然认识乾云林,但也只是同门之谊罢了。”
海棠不自觉地眨了眨眼。
“同门之谊?”
沈玉临紧了紧眉心,语气似有些郁结与不耐烦。
“总之,这个人不用查,不关他任何事。”
闻言,海棠眼眸怔了怔。
林熙,听这名字,是男人。
呼,还好。
海棠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
只是,为什么不让查他?!
“林熙,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所以让你不用查。”
海棠默了默。
沈玉临脸转到一旁,眼神有些飘忽。
“他是我同门,还曾经帮过我、救过我。
至于跟乾云林,只是泛泛之交,并无太多牵连。
尤其是近几月,他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修习练武,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跟他接触,更不会跟灵尊有半点挂碍。
我不想因为姐姐的事,无端牵连他进来。”
“既是帮过、救过玉临少爷,那定无问题。
海棠明白,还请玉临少爷放心。”
“好,我姐那边,你们帮忙劝着些。若是问起来,就说我来过了。”
“是。”
“顺便帮我带一句话,就说,来日方长,切莫心急。”
“是。”
海棠感觉自己除了点头应允,自己面对他,完全无法直视。
刚刚,刚刚自己那般莽撞唐突,实在是……
海棠仍旧情迷,只可惜,沈玉临已然黯然离去,连半句招呼都懒得多打。
待海棠一番脸红心跳,挣扎了半天,柔了眉眼,娇滴滴地抬眼时,已然是人影无踪。
海棠痴痴地望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好半晌才回神过来,抬手拍了拍自己烫到满眼的双颊,又抚了抚突突直跳的心口。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刺激了。”
眼见着老圣尊寿辰将近,各路前来朝拜、恭贺的人,也是纷至沓来。
一时间,圣山宗门庭若市。
而直到圣尊寿辰的前一夜,两道黑影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老圣尊的面前。
“白与墨,曾遥,拜见圣尊。”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弟子办事来迟,还望圣尊见谅。”
“好了,你们也都辛苦,坐下说吧。”
“是。”
得到老圣尊松口,二人才再揖礼后,寻了蒲团坐下。
“说吧,查到了些什么?”
曾遥看了一眼白与墨,白与墨示意地颔了颔首,跟着身子微倾,将二人查到的情况和盘托出。
只是,老圣尊原本平静的脸上,听着听着,眉头也跟着皱紧了起来,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将调查的全部情形说明之后,白与墨自己与曾遥也都是惴惴不安。
原来,经过查探。
其中,当天围攻御尘风的在场一众人中,并没有全部死透。
其中尚有一人性命垂危,奄奄一息,但还是被人救走了!
而且,那个被救走的人,就是天炎护法——秦观。
原来,当时的秦观,虽然被御尘风用毒簪贯穿心口,流血过多。但是,由于秦观的坐骑炎灵兽,将其中剑后全部剩余的灵力,都输送给了重伤的秦观,为其以命续命,才勉强保住了他最后一息。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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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太困了,我先眯一会儿。。。。暂时一更,看我能不能醒来。头晕到不行,撑不住了明天恢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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