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终于在第二天天黑前赶到了一个山谷,山谷较深,四面环山,只有河谷这一条道进来,如果遇雨季,大山洪发,根本没有路进来,外人很难找到这种地方。
山谷里面开满了各种野花,煞是好看,一些高大的乔木更是挺拔耸立,别有一番气势,山谷里面有一片湖泊,水面只有足球场这么大,看不出深浅,最引人瞩目的是山腰一块巨大的石头突出来,形成一个平台,面搭建着一间木屋,一抹余晖映照在面,平添几分宁静,祥和。
“师兄,那就是你的家了?好美啊。”庄蝶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说道。
“对,那就是了,方圆几百公里没有其他人烟,师叔,那边有条小路可以去,这些马匹就放在山谷里面,他们不会跑的,有水,有青草,够他们吃了,您来,我背您去。”吴庸说着蹲了下来。
庄无情这一路过来确实累了,看看有些陡峭的山路,便答应下来。
吴庸让庄蝶跟,背着庄无情拾阶而,小路都是木头搭建而成,局部用石条加固过,路比较窄,但很结实,大家很快就到了木屋,木屋很简陋,只有两间房,一个厅,厨房和厕所挨着另一侧修建。
房间不大,东西更是简陋的出奇,所有家具几乎都是用木头做成,木凳、木床、木门、木窗、木地板,就连屋顶也是木条编织的框架,面铺满了各种枯叶和泥土,再面一层是石板,石板就像瓦片一般叠放在一起,有防水的功效。
房间里很凉快,空气也非常好,吴庸将庄无情放到一张床说道:“这是师父的床,您先坐一会儿,我去将新买的被单被褥什么的拿来,师妹,麻烦你打扫一下房间,一个多月没住,有些脏了。”说着,急匆匆朝下面走去。
“好嘞。”庄蝶答应着,到处找工具,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扫把,还有木桶,可惜没有水,寻思着到下面提几桶水来,就跟自己师父说了一声,拎着木桶也下去了,一副欢快的样子。
来到下来,吴庸看到下来提水的庄蝶,说道:“面有打水的工具,这样,你在那片湖泊边等我一会儿,别急着提水去。”说着,拎一大堆东西就走。
来到木屋,吴庸将东西放好,帮庄无情铺好床,等庄无情躺下休息后,自己来到木屋后面,捡起一根细藤编制的绳索,面帮着一只木桶,来到一块平台,将木桶朝下面丢了下去,垂到了地面。
至此,庄蝶才明白吴庸让自己等的意思,赶紧取下木桶,到一边装满了水,然后绑到细藤,吴庸三两下就将木桶提了去,将水倒在水池里面,如此反复了几次,水池里面装满了水后,吴庸示意庄蝶可以了。
放下木桶,吴庸再次下来拎行李,行李较多,一个人一两次根本不行,两个人就快了许多,多走了两趟就搬完了,吴庸示意庄蝶回去收拾房间,自己要去处理一下野狼尸体,这么多肉不处理好会腐烂掉。
吴庸挑了一只肥壮的野狼当晚的食物,将其他野狼用细藤绑好,然后绑在一根粗大的木棒两头,挑着往山顶爬,山顶较高,而且陡峭,面有常年形成的积雪,是个天然的冰箱,最适合储存这些东西了。
一一下,以吴庸的速度都用了半个小时,回到山谷,吴庸用“穿心”熟练的将留下了的野狼剥皮去脏,洗剥干净后,又去山谷里面的一片山坡采集了一大把野菜,这才往木屋回去。
“回来啦。”庄蝶迎了来,接过吴庸手的东西,好奇的问道:“想怎么吃?你这些野菜是什么啊,怎么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红焖,等狼肉差不多的时候放进去一起焖,能够消除狼肉的酸味,肉也焖的熟些,味道不错,以前我就经常这么干。”吴庸解释道。
“好嘞。”庄蝶答应着,跑去忙乎去了。
吴庸见房间里已经收拾干净,没想到庄蝶除了会做饭,这手还挺巧的,干活麻利的很,想想也是,照顾了病倒在床的庄无情几年,什么都会啦。
“师叔,感觉好些没?”赵无极走进里屋问道。
“嗯,好些了,今天天黑了,明天一早带我去见你师父,远不远?”庄无情一边答应着一边问道。
“不远,明天一早过去,天黑看不太清,师叔放心,这里空气不错,我打算在这里住半个月,一来帮您治病,我现在功力提高不少,治好您的病更有信心了,二来我也需要稳固一下刚增长的实力,一旦回去,俗事太多,恐怕就没时间了。”吴庸解释道。
“也好,你安排,我看这里确实不错,难怪你师父会选择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新鲜,与山林为,与日月为伴,还有野兽给你当陪练,确实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庄无情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更多的是吴庸在向庄无情说一些自己师父的趣事,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大家闻到香味,不由食指大动,庄蝶在外面喊着开饭了,端着一大盆狼肉进来,配一些绿色的野菜,色香味俱全啊。
大家放开了吃,当然,大部分都进了吴庸的肚子,吴庸找来几张野狼皮给庄无情,说晚会冷,留着有备无患,自己在房间里打地铺,东西都是现成的,房间只有俩,庄蝶占了一间,庄无情一间,轮到吴庸没得选择,只能和庄无情挤一个房,打个地铺,好在身体好,气血旺,加东西齐全,没问题。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了点干粮就路了,还是吴庸背着庄无情,来到山谷下面,顺着河道往里面走了一段,了一个山坡,庄无情看到这里,大是赞叹起来,“好地方啊,这里风水不错,是你师父自己挑选的?”
吴庸不懂风水,答应着称是,不觉来到山坡的一个土堆旁边,心情沉重起来,将庄无情放下来,说道:“就是这里了。”
庄无情已经猜到就是这里,想起过去的往事,而今阴阳相隔,心中一痛,一屁股坐了下来,喃喃的说道:“老哥哥,你这个老东西,怎么不等我,叫我于心何安啊,难道你忘了曾经的誓言?咱们可是说好了同年同月同日死嘛。”
吴庸看了庄无情一眼,默默的清理起周围的杂草来,一个月没来,面又开始长草了,庄蝶将祭品拿出来,摆在坟头,倒满酒,插香,按照华夏国规矩,起了纸钱,一边留心着自己师父,生怕师父伤心过度。
吴庸将周围清理一遍后,来到坟头,嫌倒酒麻烦,打开一瓶茅台,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倒了一些到地,说道:“师父,不肖弟子来看您了,您老人家可好,有没有在下面帮我找个师母啊?您当年可是夸下过海口的,可别让我失望。”
庄蝶听到吴庸胡说八道,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师徒俩。
庄无情则沉浸在痛苦之中,根本没有听到吴庸的话,吴庸也不在意,继续絮叨起来:“师父啊,您说您也是,这么早离开我干嘛,还说什么考验我,我看您就是偷懒,不想管我了,告诉您件事,我找到父母了,他们都好,您放心,我这次带您的兄弟来看您,您怎么谢我啊?”
“师兄,你咋这样说话呢。”庄蝶实在看不过眼了,提醒道。
“没事,习惯了,这个老东西以前没少骂我,现在烦我了,躲到下面不理我,门都没有,对,师父,哦,忘了给您老人家介绍,这位是师叔的徒弟,庄蝶,来,再喝点,这可是好东西,您老人家常念叨呢,这次来我多带了些,咱们一次喝个够。”吴庸说着往地倒酒,一行虎泪滑落下来。
庄蝶原本还想责备吴庸乱说,看到这一幕,到嘴的话也咽了下去,忽然有些理解这师徒俩的关系了,两人在这里过着封闭的生活,自然是亦师亦,说话没个拘束,也没个顾忌。
吴庸又胡说八道了一会儿,猛然听到马的嘶鸣声,不由一惊,清醒过来,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说着身形一闪,已到了百米开外。
几个兔起鹘落之间,吴庸来到山谷看到四匹马暴躁着刨地,摆出一副攻击架势,和一只野狼对峙着,野狼攻击无果,面对四匹暴躁起来的马,不敢轻举妄动,吴庸看到这一幕,来了火,这些野狼还没完没了了,捡起一块石头就要扔过去。
这时,野狼也发现了杀奔过来的吴庸,不由一惊,掉转头闪电般跑远了。吴庸跑了来,安抚了一会儿马匹,心里面却担忧起来,野狼群又来寻仇了,居然敢找门来,看来,不是换狼王了就是狼群再一次扩大了,否则,以狼群的狡诈和凶残本性,不会做吃亏的买卖,这次恐怕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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