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1)

过了两天,在星期三的时候,颜君和姜离收到姜外婆的消息。

沈林深要来帝都谈一个生意,姜外婆让他捎带了一些东西。

沈林深到了姜宁给的地址,找到了颜君几人住的公寓。

他按了几下门铃,等了一会儿。

米哈尔开门,“你是?”

沈林深皱眉,双眸紧盯着米哈尔,“你是谁?这是颜君两姐妹的公寓,你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两姐妹真是不让人省心,居然还往住处放人,而且还是男的。

米哈尔以前混迹摄影群的时候,也有给金融大鳄拍照,他也因此认识了一些金融界的人。

这个人,他认识。

南城首富,同时是四大顶级豪门之一沈家新上任的掌权者。

米哈尔侧身,“进来吧!姜离昨天有说过,说今天有人送东西来,想必说的就是您吧!”

米哈尔领着人进屋后,只说了一句,“坐。”

然后他就拿着白玉簪子,走到阳台研究。

至于沈林深,米哈尔又不和这种人打交道,管他做什么。

米哈尔翻着书,“怎么会还是不对呢?”

刘依依在阳台上方飘来飘去,“你真的太没用了,我都帮你把这本书全部给翻译完了,结果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方法,让我摆脱这个簪子。”

米哈尔手上拿着纸笔,描摹着书上的符。

米哈尔:“你有本事,你不能自己摆脱那根簪子。据说你的年岁有将近两千年,也没见你能摆脱这簪子。”

人家聊斋志异中的鬼怪,不过死了几年,就成了厉鬼,实力恐怖不已。

而这货,变成灵魂状态后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

死的时候,是一个弱鸡;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同样弱的一个弱鸡。

沈林深听见了米哈尔的自言自语,“……”

看样子,这人脑子也不好使。

脑子有问题的人,一般也不怎么安全。

等颜君她们回来,他得让她们把这个人赶出去。

在中午的时候,颜君三人才下课回来。

姜离刚回家就看见沈林深,她立刻站直了身体,“沈大哥好!”

林锦枝看了姜离那怂样,她搞不懂,姜离面对沈林深就发怵。

林锦枝对着沈林深简单的问候两句,然后就抱着书回自己的房间了。

沈林深指了指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像瓦罐的坛子。

“这是姜奶奶去蜀都那边旅游带回来的,说姜离爱吃这个,特意让我捎过来的。”

姜离看着那泡菜坛子,“啊,是泡菜。”

姜离跑上去,抱着坛子往厨房钻。

阳台上的米哈尔拿着簪子对着太阳一照,阳光照到簪头上雕刻的莲花。

米哈尔盯着簪子,“这莲花的花瓣,看起来好像很眼熟,像是一个阵法。”

米哈尔拿着簪子又从大厅穿过,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厅就只剩下沈林深和颜君了。

颜君在沈林深对面坐下,“好久不见,沈林深!”

沈林深:“也没多久,我们上个月才见过。只不过你当时……对了,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颜君:“朋友,不是坏人。嗯,你还记得你二十岁时,沈家因为一个人,差点四分五裂的事吗?”

颜君这一提,沈林深自然想起这件事。

沈林深二十岁那年,沈氏集团突然有一个能力出众的副总,带着集团不少高层人员离开了。

其中不少人还是科研人员,因为这些人的离开,导致沈家不少项目都暂时喊停了。

沈家旁系见势头不对,不少人都放弃了沈氏集团,然后转头支持那副总。

沈林深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副总叫张秉和。

沈林深可不相信颜君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个人,“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

“张秉和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事你知道吗?”

一颗深水炸弹投下,沈林深那万年不变的冷静,此刻消失,脸上怒意浮现。

沈林深:“你说什么?”

颜君:“张秉和,是你的弟弟。你爸之前被人设计,然后……”

在沈林深两岁的时候,他父亲在一次酒会上,喝了被人下药的酒。

沈父在察觉不对劲后,就离开酒会,找了一家酒店开了房,想自己一个人忍过去的。

只是谁曾想,那家酒店的女经理认出了沈父,利用工作之便,拿到了沈父房间的房卡。

沈父中的那药,含有致幻成分。

他将那女经理当做了妻子,然后和人发生了关系。

女经理原本指望沈父负责,但沈父让酒店的人买了避孕药,看着女经理吃了下去。

然后沈父让人找到酒店老板,将女经理给开除了。

随后女经理每找一份工作,沈父的人都会将她的工作搅黄。

因为沈父的人一直打压着那个女的,所以张秉和小的时候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这也是张秉和仇视沈氏,仇视沈林深的原因。

“你不是说,那个女的吃了药,那她为什么还会怀孕?”

“她是吃了药,但是你父亲一离开,她立刻跑到厕所,扣着嗓子催吐了。”

“我父亲的人一直看着她,怎么可能会连她怀孕了都不知道?”

“因为她也察觉到了你父亲在针对她,她一个人没有工作,存款也没有多少钱,就只能找一个男人嫁了。所以大家都以为那个孩子,是她老公的。”

“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张秉和重生了,你还能解决掉他吗?”

……

姜离一直待在厨房不敢出去,直到沈林深离开之后,她才从厨房走出来。

姜离:“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颜君:“没什么,就是告诉了他一些事情,然后问了他一个问题。”

这边米哈尔拿着白玉莲花簪回到房间,他拿出墨水,用毛笔蘸墨。

然后他提笔,给莲花的每个花瓣的边缘都蘸上黑墨水。

之后他扯了一张纸巾,盖着簪头上。

米哈尔还按了按,确认每一个花瓣边缘的墨水都印到了纸上。

他取下纸巾,“这图案,是有规律的。以前是因为那簪子上的花瓣,高低层次不一样。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那朵雕刻的花,其实是一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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